,粗粝不堪,一看就倒胃口,可曹臻已经很多年没有骑马,既没有像中原汉女那
样白的失血一般,也没有起老茧,健健康康不肥不瘦,正好适合,塔哈尔所遇见
最美的屁股。
无论何种姿势都不会变形,圆翘又不显硕大,柔软而不松弛,线条浑然天成
,在阳光之下如牛奶一般发散着淡淡的光晕,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更诱
人的是,由于伏趴着的姿势,臀峰大张,粉红的嫩菊隐隐可见,下面则是两片饱
满的肉唇,经过刚才狂风暴雨的洗礼,已经发红发肿,肿胀如夹扁的桃杏,鼓鼓
地从屁股后面挤了出来,嫩穴口水光点点,甘露盈盈。
塔哈尔一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大小,粗糙的大手捏住翘臀,五根手指陷入臀肉
之中,继而又忽然离开,重重地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地一声响,那臀肉被他拍地
一颤一颤,曹臻也从喉咙里发出哼地一声低吟。
塔哈尔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那团鼓起的桃肉,揉搓了几下后,又用一根手指
在缝隙之间来回撩拨,谁知才弄了几下,里面就渗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湿湿哒哒
地沾满了整个手掌,原来方才曹臻只不过擦拭了外边的浓精,里面的却还藏着许
多,根本没清理干净,塔哈尔越发起了好奇之心,用两根手指夹住桃瓣用力挤压
,登时挤出一团又一团的粘稠物,可见他排出的量十分惊人,等到再也挤不出来
的时候,他又用小指插入缝隙之中,用力抠挖起来,又扣出许多白色粘稠物,再
之后就只剩透明的丝丝淫水,又改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粗壮的手指塞满了淫洞
,或左挖右扣,或上拱下钻,里面淫肉层层叠叠,一紧一松,一张一弛,像是股
吸力拉着他的手指往里面钻,滋味销魂之极,方才射过的肉棒也跟着昂起了头。
曹臻没想到塔哈尔花样这么多,弄的自己欲罢不能,因此问道:「这些年你
只怕也没少和女人胡搞吧,还有脸说我背弃婚约?」塔哈尔笑道:「我就算再怎
么乱来也没跟人结婚,可你呢?」说毕又一巴掌狠狠打再曹臻屁股上,打的她娇
吟出声,回首狠狠白了塔哈尔一眼。
塔哈尔不予理会,手上的力道时缓时急,时重时轻,最后越来越快,力道越
来越重,曹臻忍不住捂住嘴,呻吟声却依旧透过指缝泄了出来,秀眉微皱、哼哼
唧唧,粉脸通红,眼中春水无限,大有不胜之状,到最后那断断续续的声音连成
一片,由低到高,由缓到急,最后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叹,整个人似乎要从床上跃
起,却被塔哈尔死死按住,接着就是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穴里泄了出来,那呻吟
也跟着发颤发癫,原本秀丽的容颜也跟着扭曲了许多。
塔哈尔见她如此敏感,不由得大喜,越发对自己的指尖功夫信心大增,只等
她缓过劲儿来,又一轮抠挖开始进行,搞的曹臻喷了又喷,到最后连褥子也能拧
出水来,最后不得不伏低求饶道:「我错了,你还是快点给我,王妃要是从宫中
回来就不好了。」
塔哈尔嘻嘻一笑,站起身来,粗暴地分开两条白嫩的长腿,将那硕大的龟头
放在花溪浸了一浸,然后对准小穴蓄势待发,眼睛却望着曹臻,只见她不知何时
拉过被子,将脸庞遮的严严实实,他连忙掀开被子,一边缓缓往里面插,一边打
量她的表情,只见她被插入的一瞬间,迷离的眼神微微睁大,眉头微蹙,红唇张
开,喉咙一动,细如萧管的声音随之映入耳朵里。
龟头一寸一寸地陷入那团粉红的软肉之中,几乎是强行硬推进去的,一片白
腻之中赫然钻入一条黑蛇,对比格外醒目,他一边低头观察出入之势,一边伸出
舌头舔舐奶子,如蜻蜓点水一般,并不留恋,浅尝则止,最后从脖子到肚脐,都
留下他的口水印,每被亲一下,周围就起了疹子一般,粒粒突起。
两个人缠绵在一起,难分彼此,浑然不知门缝里一双小眼睛正在偷窥,原来
赵平不知什么时候又折返回来,一看见那恶人将曹姨娘压在身下欺负,弄的曹姨
娘哭哭啼啼的,于是推开门又闯了进去,他个子太矮没法爬上床,却用拳头去砸
那塔哈尔的腿,一边砸一边吼道:「不许欺负我姨娘。」奶声奶气地样子倒惹人
可怜。
塔哈尔和曹臻正在兴头上,竟不管不顾,一个只管耸动腰肢,大力抽插,一
个只管扭腰迎合,放声哼哼,无论赵平如何哭闹都装着没听见,塔哈尔最后烦不
胜烦,一脚将赵平踢开,那孩子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