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其手,登时将她剥了精光,自己也脱掉了长袍,露出金色胸毛,连手臂上
的毛也长长的。
母亲见此笑道:「怪道以前有人叫你们长毛或者毛子,果然名副其实,你身
上那毛也太浓密了一些,夏天只怕热的不行。」
泰西人道:「还有一种人王妃只怕没见过,跟我们白皮肤正好相反,那就是
非洲的黑人,他们身上倒也没那么多毛,连头发都卷卷的很是稀少,就是皮肤黑
的跟火炭一样,到了晚上只能看见眼仁和牙齿。」
母亲笑道:「虽说没见过,可也听说过这世间有一种人叫昆仑奴,不知是不
是和你说的非洲黑人一样,反正都是黑皮肤,大唐的时候就来过,当时富贵人家
以蓄养昆仑奴为风气,如今倒很少见到了。」
泰西人笑道:「这我可没料到,原来中国和罗马一样都蓄养过黑奴呢,来中
国之前,我就听说过西班牙人和英国人打算运送黑奴去殖民地种地,这些黑人虽
然又笨又懒,但是在鞭子抽打下能干很多重活,最重要的是,黑人的肉棒可能比
我们这些泰西人更粗更长。」
母亲听的媚笑一声,道:「大又有什么用,万一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呢?」
泰西人听了将肉棒抵在她湿润的蛤口道:「既然王妃怀疑,那咱们就来试试。」说毕缓缓将肉棒往里插去,粗长的肉棒将蛤口撑的极大,一直插到底,还有
半截肉棒露在外面,两个硕大的卵蛋晃来晃去却根本碰不到女体。
母亲长长啊了一声,呻吟道:「好粗啊,要撑裂了,被你玩坏了。」泰西人
笑道:「王妃过虑了,当初你生世子的时候,婴儿可比这个要大的多。」说毕缓
缓抽出肉棒,只见上面如同涂了一层油脂,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母亲咬唇忍着,秀眉微蹙,眼睁睁地看着泰西人猛地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再徐徐拔出,如此这般数次,不一会儿,抽送越来越快,淫水也渐渐多了起来,
两个奶子随着抽送一前一后地甩动着,分外惹眼,泰西人抽插了一会,突然拔出
肉棒,俯身观察蛤口,只见蛤口果然被撑的太大,抽出之后还来不及回缩,让人
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壁,待到肉缝完全闭合之后,他又直起身来,缓缓
插入,一边抽插一边道:「王妃里面真是又紧又热,简直是人人向往的销魂窟,
只可惜王爷常年征战在外,让这地方白白荒废了,幸好有我来替王妃解除寂寞。
我一辈子都愿意呆在中国。」
母亲哼哼唧唧地道:「你也是我见过鸡巴最大的男人,而且还如此的坚硬,
简直要把我的魂儿都要勾走了,比那多尔衮厉害的多。」
泰西人听了分外激动,抽插地更加剧烈了,几百下之后,母亲啊地尖叫了一
声,从蛤口泄出汩汩淫液,打湿了被褥,也淋湿了泰西人金黄色的阴毛。
泰西人低头含弄她的翘乳,品咂的滋滋有味,不一会口水污染了圣洁的双峰
,两个乳头不屈地向上挺拔着,接着他又将母亲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沿,屁
股高高翘起来,紧接着粗长的肉棒塞入臀峰之中,一进一出,肉棒虽然每次都不
是全根而入,却是已经挤占了蜜穴的每一个角落,爽的母亲胡言乱语起来。
泰西人一边顶撞着母亲,一边抓着她的秀发,让她微微抬首,腰部有力地挺
动着,每一次都是用尽全力,搞的母亲高潮来的又快又多,不一会就来了三次,
待到第四次的时候,母亲忽然尖叫一声,身子往前一倾,脱离出肉棒,透明的尿
液随之喷薄而出,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我次见到母亲被人操尿了,尿液一抖一抖地喷了几十次,才逐渐缓
解,整个人抽搐着像是打摆子,肌肤泛红,眼色迷离,泪水从脸颊滑落,头发贴
在额头,香汗淋漓。
泰西人笑道:「王妃这就受不住了?我才刚刚开始呢。」
母亲却埋头不语,等她休息了一会,泰西人重新插入蜜穴,这一次没有丝毫
温柔,猛烈地抽插起来,插的母亲连连哀叫,「不行了」,「死了」,「要坏了」,各种我没听过的淫言浪语充斥房间,泰西人却不管不问,用的力道和速度更
加紧凑,终于母亲哑着嗓子长叹一声,再次哆嗦起来,那尿一发又一发,就像取
之不尽用之不竭,射的满地都是,水花四溅,两个人身上都腾起层层白雾。
泰西人待母亲歇息的差不多了,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似乎有无穷无尽地精
力,弄的母亲连连求饶,最后嚷道:「不行了,再下去我真的要死了,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