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奴婢!」
我心中已明白了一些,一脚将她踢开,急匆匆地往蒋英房里走去,待走的近
了,才发现她的房间灯火未熄,想必还未睡下,于是放轻脚步慢慢移了过去,一
直到窗棂之下,我听见里面一男一女在说话,显然是父亲和蒋英的声音,不由得
心中一痛,两个人这么晚了共处一室,傻子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颤抖着悄悄推开窗棂往里面瞧去,只见父亲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蒋英正
坐在他的怀里,手里拿着毛笔正在写着什么。
两个人都是穿戴整齐,只是姿势太过亲密了一些,父亲拿着蒋英的手指点着
什么,似乎在教她学习满文,蒋英笑道:「这满文弯弯扭扭的活像蚯蚓,学起来
真比汉字难多了。」
父亲连忙道:「千万别这么说,要是有人听到你如此贬低满文,只怕会说你
蔑视当朝,随便弄个罪名就够你喝一壶的。」
蒋英格格一笑,拿着毛笔往父亲的头上一戳,笑道:「我这是实话实说,话
说你这额头光溜溜的,看起来蛮适合写字的,让我给你提个词如何?」
父亲连忙躲开道:「胡闹,额头岂能随便写字,快把笔还给我,好心教导你
写字,你却如此嬉戏胡闹,孺子不可教也。」
蒋英笑的花枝乱颤,脸色却红了起来,冲父亲道:「说的一本正经的,那有
这样子教人写字的,我都替你害臊。」说毕,她缓缓抬起臀部,眼见这一幕让我
血往上涌,只见蒋英的屁股光溜溜的,罗裙和底裤已经褪到了大腿下面,父亲粗
黑的肉棒正插在她雪白的臀缝中间,肉棒看起来已经水光冉冉,又像是黑蛇钻进
白肉里。
要不是此刻蒋英站了起来,两人宽大的衣袍就会挡住一切,根本不知道真相
是这样。
父亲正痴迷地看着两人的交接处,蒋英忽然猛地坐了下来,两人同时爽的闷
哼一声,父亲喘息道:「我生平见过女子无数,从未见过你这般调皮的,坐的这
么深,当心顶坏了我的孙子。」
蒋英不依地哼了一声道:「明明是你的太长了,还说人家坐的深,哎呀不行
了,顶到花心子里去了。」
父亲闻言连忙将她的臀部抬了一点起来,再出露出两人的交接处,只见水光
一片,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父亲冷哼一声,两只手托着她磨盘一样的大屁股,一
上一下,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蒋英一只手拿着笔在白纸上乱画着,一只手托着
身子,瀑布一样的秀发落了下来,随着父亲的起起落落波浪一样抖了起来。
蒋英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过了一会儿,回头与父亲吻在一起,良久,唇分,
媚眼如丝地看着父亲,眼睛里满是春情。
父亲涨红着脸,一边抽插一边道:「要是羽儿发现了咱们的事,你是选择跟
我还是跟他?」
蒋英又抱着父亲的脑袋亲了一口道:「你这么厉害,当然是跟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