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毫无知觉。
「怎么可能?受伤的明明是右臂,这左臂又没受伤,怎么不能动了?」
就在毁容男邪修百思不得其解间一张褐色大网就兜头向他罩来,他连忙想侧
身躲过,可是……令她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他就感觉全身发麻连双腿也不听
使唤了,他拼命地催动可两条腿居然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他彻底呆了,只能眼看着那张大网从头到脚把他裹了严严实实,一动也不能
动了。
「这是……怎么会是‘迷情网’?这不是我们合欢宗好多内门弟子才有的法
器吗?难道袭击我的不是妖兽?而是隐身的修士?他怎么会有我们合欢宗的法器?……」
毁容男邪修闻着褐色大网上飘散出来的气味立刻认出了此网。
「寿儿!该死的你可算是来了,别装神弄鬼的了,快给羚姨现身出来……」
本来坐在地上啜泣着的罗羚突然振奋起来,因为她也认识那张褐色大网,(
以前寿儿曾经用那张大网兜过她)所以她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而且她灵台识海中
那颗因为跟寿儿交欢而产生的小米粒大小的银色颗粒开始闪烁不停,她知道那个
奇怪的银色颗粒是随着寿儿那根邪异玉茎上的银色图纹的闪亮而同步闪动的,那
种只有寿儿靠近三丈之内才会产生的强烈求欢欲望使她十分确定:隐身出手的就
是柳寿儿。
石室木门后突然冒出一位俊朗英气少年郎来,他一现身就赶紧去扶起地上全
身赤裸的罗羚。
「呜呜呜,该死的寿儿,你怎么才来啊?灵儿差点儿被那畜生给糟蹋了。」
罗羚用粉拳在寿儿胸膛上打了两下,然后就紧紧搂住寿儿的脖子放声大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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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姨别伤心了,别伤心了,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崖下
的石洞来,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没事儿了……唔!……」
寿儿紧紧搂住罗羚的柳腰,抚摸着罗玲光洁滑腻的背嵴安慰着她,可是很快
罗羚就抽噎着踮起脚尖来忘情地吻住了他的唇。
「寿儿,羚姨好想好想你,你怎么一个多月也不来看羚姨一次?都怪灵儿那
丫头太霸道了,以后我再也不听她的了,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罗羚像失而复得了一件稀世珍宝般一边呢喃着,一边忘情地紧紧搂着寿儿的
脖子踮起脚尖来跟他深吻着。
寿儿又何尝不想念罗羚呢?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的羚姨,一见面顿时积压已
久的思念就如狂涛巨浪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看到她全身衣物都被那邪修扒光,仅剩了玉颈上带着的那条项链,项链顶端
挂着一枚刻着「羚」
字的白玉吊坠,看着羚姨被邪修侮辱到如此狼狈寿儿心头无比心痛。
我热烈地回应着罗玲的亲吻。
一只手不停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抚摸上了她那丰腴的肥
臀揉搓起来。
久别重逢的思念使两人吻起来就忘却了整个世界,彷佛这石室内就他们二人
再无他人一般,就连被‘迷情网’罩住的毁容邪修都快被这对儿男女的深情打动
了,可是他略一琢磨两人的对话就觉察出不对来:「奇怪啊,这小子怎么叫罗羚
姨呢?难道这位不是罗羚的夫君?……也对啊,这小子看上去岁数也就跟她女儿
相差不多嘛,怎么可能是她的夫君呢?……难道……难道真的是外甥跟小姨之间
的禁忌关系?肏!比我还会玩。」
罗羚本就深受‘燃情香’淫毒所害欲望升腾,如今再被寿儿那颗丹田内的灰
银色‘淫虚丹’激发欲望,早就情欲泛滥成灾一发而不可收了,此刻她已经迫不
及待地帮寿儿宽衣解带了。
寿儿正紧闭双眼享受着跟罗羚的深情舌吻,忽然感觉下身一凉,接着自己的
命根子就被一只温暖的柔软小手握住,抚摸、套弄起来。
他连忙睁开双眼往身下一看,顿时一惊,道袍不知道何时早已被解开,如今
已是敞胸露怀,长裤、小亵裤更是早已脱落在地,罗羚的小手已然握住了他的那
根莹白如玉的邪异玉茎开始套弄起来。
寿儿没有中淫毒,所以他的头脑是清醒的,虽然他已经多日未与女修交欢,
也憋得难受,也想现在就发泄一番,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刚才他进来时已经用神识扫查过了,对门石室内还有那名叫‘晓妮’的女邪
修,还有被绳子捆绑着的钟师兄。
他必须趁现在对方不查先去把那名最可恶的女邪修制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