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丝帕帮我擦拭初红,然后让我在丝帕上面签了名吗?说什么留作纪念……没想到你竟这么快就忘记了?还如此辱骂我……”
寿儿当然知道姚美姿口中那位秦师兄是谁——秦德禄!当初镜花师姐也倾心与他,自己曾经在梦境中扮演过好多次这位秦德禄。
“对了,好像灵儿姐也喜欢这个秦德禄?真搞不懂他有什么好的?怎么这么多女人都喜欢他?”
“唉,现在怎么办?还怎么报复这姚美姿?这种脏女人我实在是下不去屌。”(在寿儿看来姚美姿跟镜花师姐、羚姨可不一样,人家两位虽然早就失身了,可人家两个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房事失了身,可跟姚美姿这种还未婚配就失去贞洁不一样。)
“再说了,万一屌她,给她长出处女膜来怎么办?那岂不是让她捡了大便宜?那样可就不是惩罚她了,而是奖励她。”
寿儿思前想后都觉得不能再干她了,一来是这种脏女人他下不去屌;二来是担心自己玉茎上神奇的神秘油脂剐蹭到她穴口,令她破损的处女膜再次愈合如初。
……
“可怎么报复她呢?不能白白被她欺负了吧?”寿儿坐在床头冥思苦想着。
恰在此时一只玉手已经悄悄抚摸上了他裆部,并熟练地寻到那根肉棒游弋抚摸起来……
寿儿一把将女人玉手推开,破口大骂:“姚美姿?你怎么这么淫贱?”
“秦师兄?你……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凶?不是你常常让我给你摸这东西的吗?你不是最喜欢我帮你吹箫吗?”姚美姿委屈道。
“什么?还吹箫?你……你可真脏!连男人的脏鸡巴你都舔吹?幸亏小爷我洁身自好没有跟你亲嘴儿……呸呸呸!想想都恶心!”寿儿实在是受不了这女人了,居然连韩德路的脏鸡巴都不知道嘬吸过多少次了,他必须想个办法好好惩罚惩罚这下贱的女人才行。
……
苦思良久后,寿儿终于一拍脑壳,眼神大亮!“对了有办法了!我要让寒潭峰所有同门都知道你姚美姿是个怎样的女人,看你以后在寒潭峰还有没有脸呆的下去?”
……
外门通往内门的宽阔石板山路上突兀地多出一浑身赤裸的美女出来,她紧闭双目,趴蝮在石阶上,口中不停喃喃着:“秦师兄?你去哪里了?我怎么看不到你了?快回来啊……”
几经挣扎后这赤裸女子终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几次踉跄摔倒后,又顽强爬了起来,渐渐地她好像适应了头重脚轻的梦游状态,开始晃晃悠悠地沿着石板路向内门方向走去……
*** *** *** *** ***
“嘿嘿,还是我们家小邪女贞洁!比那个姚美姿强百倍!……嘿嘿,看看……这处膜又完好如初了!……嘿嘿,我的好妹妹,今夜哥哥又得给你开苞了!”寿儿早已潜入小邪女房间内,用月华神兽遗骨照射使其陷入幻境,将其剥成了小白羊,分开她双腿,扒开羞处两瓣粉嫩肉唇,当再一次看到穴口肉膜完好如初时寿儿忍不住开心笑着赞叹出声。
终于放心大胆地脱去了碍事的’柳儿‘人皮套,将早就坚硬如铁的粗大玉杵抵住小邪女粉嫩玉缝儿……
“吖!哥,你要做什么?快起开!”
“做什么?嘿嘿,好妹妹啊,今晚我要好好肏肏你,今夜再也不用赶时间了……以后无论怎么肏你石娃、钟师兄他们都不会发现了。”寿儿不无得意道。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快放开我……哥!……我……我要告诉咱爹去……”
“放开你也行,你跟我说实话:钟师兄今天是不是送给你个储物袋,还有传讯玉符?”
“今天?储物袋?传讯玉符?钟广南吗?让我想想……好像是。我好像想起来了,他好像是送给我东西了。”小邪女喃喃道。
“那你对他印象怎样?”寿儿又问。
“不怎么样,他修为那么低,居然还想打我主意?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道侣呢?”
“我……我不告诉你……”小邪女突然羞红了俏脸狡黠道。
“说!不说我就肏你!”
“别!我说我说……我喜欢像哥哥这样的,……不,我喜欢能像哥哥这样保护我的……”
“嘿嘿,我早就知道你其实内心里喜欢你哥!不然你哥也不会出现在你梦境里的……”
寿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又问:“对了,忘了问你了:你觉得柳寿儿这人怎样?”
“柳寿儿?他坏死了,他就是个大坏蛋!”
“什么?好好好!我让你说我坏!我要你尝尝怎样才叫坏!”说着寿儿气愤地猛一挺臀……
“呀!疼死了!哥,你……你竟然敢骗我?”
“谁让你骂我是大坏蛋呢?活该!肏死你!”寿儿愤愤道。
“冤枉啊,我什么时候骂你了啊?哥,我刚刚说的是柳寿儿……啊!疼啊!……”小邪女委屈道。
“啊!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