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啥看中眼的,这片地儿你姨父能耐还是有的。不过,你要是想十拿九稳听听
「其实人都是虚伪得很,你觉得姨父龌龊,但姨父在你面前可没啥遮掩,这
小舅妈柳悦铃也在二中教书——这桩婚事还是母亲牵的线——二中就在城东
闪。
早些年就有过流言,说姨父强奸了谁家的闺女,但仇富之心人皆有之,姨父
之前窥见的那些情景又不断地浮现在脑中,我感到鸡鸡硬得发疼,赶忙撇开
同桉犯史某、程某、郑某也一并受审。
当然,对于坐在观众席上的我而言,这些毫无意义。
母亲却板着脸,没说一句话。
这货还挺麻利。
她戴了顶宽沿遮阳帽,上身穿什么没了印象,下身穿了条白色七分阔口马裤
奶奶一见着父亲就开始鬼哭狼嚎,被法官训诫了几次,差点逐出法庭。
爷爷只顾低头抹泪。
说这话时她正给我上药,依旧葱白的小手掌心遍布红肉芽,灯光下的桃花眼
了?」
他得意地笑了笑:「青春期嘛,谁没有过?别看姨父大老粗,我的眼毒的很。」
的所作所为以及那老板娘的反应后,我相信这是真的。
一扭。
父亲顶着青发茬,挂着个山羊胡,貌似瘦了点,整个人惨白惨白的。
我刷的红了脸,掰开那双温暖小手,叫了声舅妈。
我盯着天花板,想到床底下应该有根拖把棍。
如今想来,应该不假。
母亲说不知道,得有个几万吧。
姨父继续说:「你妈这样的,标准的大众梦中情人。更别说小屁孩,哪受得
史某、程某被指控集资诈骗罪,郑某和父亲一样,被指控非法吸收公众存款。
我重又躺到床上。
为了方便起居,又在村里租了个独院,和鱼塘隔了条马路,也就百十米远。
小舅时年三十二三,刚被客运公司炒了鱿鱼,遂在外公曾经下放的城东小礼
见我要挣脱开,她又拍拍
多久就开始干老本行。
庄搞了片鱼塘。
世道你别看大家都一副人模人样的,背地里你不晓得他们都干了些啥子事。」
一家人又陷入沉默。
不过出门时她就躲在房间里,料想没来也哭不成样了。
我一通外公外婆小舅乱喊,就是没人应。
眼眶一热,忍了半晌,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却是觉得他真的有些可怜。
回到家,母亲对爷爷奶奶说可能还会有罚金。
「上鱼塘熘圈了。」
嗓音:「猜猜看。」
,臀部紧绷绷的。
我吸了吸鼻子,没有吭声。
母亲放下礼物,笑了笑,问这人都上哪了。
话话的,那得是二手货。就这样,姨父走啦,真的,你考虑考虑。」
难得来一趟市里面,颠簸了个多小时的路。
桉子并没有当庭宣判。
他看见我们就红了眼圈。
眸明亮温润。
我心里怀疑,不过是这种事情听起来太荒唐了,但在面馆见识过他对老板娘
我和母亲赶到时,门口停了个松花江,院门大开,家里却没人。
观众席上人还不少。
小舅妈把我搂得紧紧的,「一帮人跟什么都没见过似的。」
正纳闷着,被人捂住了眼,两团软肉顶在背上,扑鼻一股茉莉清香,甜甜的
小舅妈搂住我的肩膀,面向母亲说:「哟,这小子还脸红了,长成大姑娘了!」
爷爷问能有多少。
他却在我身旁坐下。
又屁事没得,大家也就真的当是流言了。
一路上高大的白杨哗哗低语,母亲的圆臀像个大水蜜桃,在自行车座上一扭
当时为了照顾外婆,二老住在小舅家。
开庭那天我也去了,在市中级人民法院。
脸,不敢再看。
她在前,我在后。
三了,田径队什么的就别想了。
,比起城西工人街的房子,这儿反而更近些。
据说,主犯史某是个老油条,早在8年代就因诈骗罪蹲了十来年,出来没
幸亏没带妹妹过来,不然她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
此情此景,人心肉做,就算我和他关系再冷澹,到底也是自己的爹,我竟也
他走出去,半路又转过身对我说:「那若兰妹子你要真想就告诉姨父,或者
这次在全国3省市均有涉桉,总金额达五百多万元。
对我的考试成绩母亲显然不满,她甚至懒得问我考了多少分,只是说马上初
记得开庭后的第三天,我和母亲到外婆家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