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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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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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陵仔蹦跶。

    而大门后的自行车,正是母亲的。

    平房虽然简陋,但还是五脏俱全,一厨两卧,靠墙还挂了个太阳能热水器,

    算是个露天浴室。

    天知道父亲有没有做过饭,但两个卧室肯定派上了用场。

    这里可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赌博窝点啊。

    我侧耳倾听,只有鸟叫和远处柴油机模模煳煳的轰鸣声。

    蹑手蹑脚地挪到走廊下,靠近中间卧室的窗台:没人。

    小心地扒上西侧卧室窗户:也没人。

    厨房还是没人我长舒口气,这才感到左手隐隐作痛,一看掌心不知什么时候

    划了道豁口,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说话声。

    从最东侧的房间传来,模模煳煳,但绝对是姨父。

    一瞬间,眼皮就又跳了起来。

    那是个杂物间,主要堆放饲料,窗外就是猪圈。

    我竖起耳朵,却再没了声响。

    捏了捏左手,我绕远,轻轻地翻过两个猪圈。

    尽管心里面早有不好的预感,但看到的时候,那是让我呆住了。

    母亲躺在一张枣红色木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在桌沿左右大开,姨父陆

    永平站在中间,有节奏地耸动着屁股。

    桌子虽然抵着墙,但每次晃动都会发出「吱——」

    的一声响。

    姨父穿着一件短袖T恤,敞着个大肚腩,裤子褪到脚踝,满腿黑毛触目惊心。

    挺动间他的肚皮泛起波波肉浪。

    母亲上身穿着件米色碎花衬衣,整整齐齐,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粉红文胸;下

    身是一条藏青色西装裤,悬在左脚脚踝,一边裤腿已经拖到了地上,一抖一抖的

    ,将落未落。

    她脸撇在另一边,看不见表情,嘴里咬着一顶米色凉帽,一只白皙小手紧紧

    抓着桌棱,指节泛白。

    一切俱在眼前,眼皮反而不再跳了。

    姨父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顺流而下,再被肚皮甩飞。

    他摩挲着母亲丰腴的大白腿,轻轻拍了拍,说:「好姐姐,你倒是叫两声啊。」

    见母亲没反应,他俯下身子,贴到母亲耳边:「姑奶奶,你不叫,我射不出

    来啊。」

    母亲一把推开他,摆正脸,说:「你起开,别把我衣服弄脏了。」

    作势就要起来。

    那顶米色凉帽滚了两圈,落到了地上。

    隔着玻璃,我也看得见母亲俏脸红霞纷飞,满头香汗,修长脖颈上淌出几道

    清泉。

    这一推,陆永平被裤子绊了一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从母亲胯间蚌肉滑

    出来那直挺挺的老二抖了几抖。

    他的家伙大得吓人,又粗又长,我从不知道男人的东西原来可以长得这么粗

    长,我一直将自己的小兄弟引以为傲,这下一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只见姨父撸了撸泛着水泽的避孕套,摇了摇头:「好好好,真是怕你了。」

    说着,他按着母亲的右腿根,把胯下的黑粗家伙狠狠地插了进去。

    母亲嗯的发出一声低吟。

    陆永平像得到了鼓励,揉捏着手中的大白腿,高高抱起,扛到肩头,再次抽

    插起来。

    这一波进攻又快又狠,完全不像他体型那般给人迟钝的感觉,交接处啪啪作

    响,枣红木桌像是要跳起来,在墙上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母亲「啊」

    的叫出声来,又马上咬紧嘴唇,但颤抖的嗯嗯低吟再也抑制不住。

    她眉头紧锁,俏脸通红,粉颈绷直,小腹挺起,肥硕的臀瓣和丰满的大腿掀

    起阵阵肉浪。

    那一下下撞进母亲的身子里,也撞在了我的心上。

    我再也看不下去,顺着墙滑坐在猪圈里。

    或许是因为疼痛,手都在发抖。

    可屋内的声音还在持续,而且越发响亮,那张天杀的桌子撞得整堵墙都在震

    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啊啊」

    地叫了起来,这哭泣着的声带震动一旦开启便再也停不下来。

    母亲的嗓音本就清脆而酥软,这叫声里又参着丝丝沙哑,像七月戈壁塔楼里

    穿堂而过的季风。

    风愈发急促而勐烈,把架子上的串串葡萄吹落在地,瞬间琼浆崩裂。

    半晌后,屋子里只剩下了喘气声,我咬咬牙,再次探头望去。

    只见姨父已经将母亲的衣服掀起,一只手正抓住母亲丰满的奶子在肆意地揉

    捏着,脸上带着猥琐的淫笑。

    「爽不爽?」

    母亲没有回应,只听得见她粗重的鼻息。

    突然咚的一声,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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