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29-06-04
木驴,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根,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木驴"。
执行木驴刑罚时,先在一根木头驴车上竖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Yin户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然后放开,让女子身体下坠。最后,由马拉着木驴上的女犯游街,整个示众程序便告一段落。
而现在,房间里的这架木驴则成为了薛茹月的噩梦。这几年来,她无数次被迫坐上这架木驴,每次都是被折磨到出气多进气少,白山老祖才愿意放过她。
“先来看看今日翻得木牌是”白山老祖光溜溜的起身,拿出一堆木牌,从里面随意挑选了一个,只见木牌背面的字是“午”。“月奴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今日老夫抽中了最大的一根!”
说着白山老祖从那个放满伪具的琉璃木柜中,取出一根最大号的一根伪具,只见这根伪具如婴儿手臂般粗大,足有一尺来长,是仿自公马的阳具制作的石棒,原来白山老祖手中的木牌都是以天干地支代替的,每个生肖都代表着一种动物的伪具。而这架驴背上的粗木橛是可以替换的,目的就是为了换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要不要!”薛茹月看着驴背上狰狞的伪具,向床的一角缩去。
“不要?你这条母狗,没有资格和老夫讲条件!就算把你送给血手魔头,老夫也不心疼,老夫照样可以培养出和你一样的亲传弟子!”
“好我去”薛茹月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
“等等,老夫看你不情不愿的,不是很高兴啊,那老夫再给你打扮打扮!”
白山老祖说着拿起旁边墙上的一捆红绳,先是打了一个绳圈,然后从胸前薛茹月套住的脖子,向后一收紧。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薛茹月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
白山老祖又在她背后打了几个死结,这下薛茹月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白山老祖又用多余绳头,从薛茹月的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
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薛茹月的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
薛茹月:“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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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她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往后仰。白山老祖把剩下的分开,又从薛茹月的ru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她前面,在双ru之间打了死结,并把ru房上下绳系在一起。这种yIn秽的绳缚之法,也就白山老祖能够想出来了。
“老夫扶你上座。”
白山老祖抱着薛茹月来到木驴跟前,分开薛茹月的双腿,把她架到木驴上。木驴的高度刚好让薛茹月的靴尖堪堪够着地面,然后白山老祖又在薛茹月的左右靴子上挂上铁链和铁球,防止驴背上的人走脱。
跨坐在木驴上的薛茹月只得把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
看,薛茹月坐上木驴以后,白山老祖,拨动了木驴底座的一个开关。
“啊好痛!”薛茹月刚刚松了一口气,忽觉下身一痛,一根冰冷粗大的物件猛地破开玉门,插进自己那早已shi滑不堪的蜜xue深处里,并很快开始抽插起来。
随着白山老祖打开机关,这木驴背上的被不知道何种力量牵引着开始一上一下的伸缩。粗大冰冷的公马伪具从洞里伸出来,深深的插进了薛茹月的子宫。此时木驴背上坐着的薛茹月开始感受到天下最yIn荡最痛苦的凌虐,虽然在之前与白山老祖上床之后蜜xue早就shi滑泥泞,但也经不住如此巨大伪具的高速抽插!
“死掉了太快了饶了我吧要裂开了”薛茹月在木驴上被插得披头散发,惨叫连连。而一旁的白山老祖则饶有兴致的看着正一派大师姐骑木驴的奇景。
“啧啧,正一派大师姐楚楚可怜的被人绑着,露着nai子和小xue,要是月奴在离天城里骑着这东西公开游街,老夫觉得怕是会引得万人空巷的。”白山老祖将机关又拨动了一下,木驴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顿时将薛茹月插得叫也叫不出来了,冰冷粗大的伪具却越插越快,高chao之后往往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再度把她送上顶峰,才一刻钟左右,薛茹月就已经高chao了五六次,早已泻得筋疲力尽。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