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琴桦若是能解除
禁制,定要让这恶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哦…」的一声本能呼唤,却是苍生妒又一次狠插进来,那碰撞在花芯内
壁深处而激起的体内动荡刹那间便令琴桦忍到极致,破口唤了出来,这一声呼唤
较之前几声轻哼不知响亮了几倍,苍生妒直爽得双眼放光,那胯下的肥龙更是朝
着两边又肿胀了一圈。「你不是厉害得很吗?你抬眼看看,这儿还有你的印迹呢?」
苍生妒冲撞甚猛,语音之中又带着一丝激动,进而有些嘶哑,琴桦闻言虽是不屑,
可依旧难免随着他的指引朝他腰间看去,却见得那右侧肥腰之上,还有一道深深
的刀痕,想来就是那日在漠北王庭之上被她飞刀所伤,心中不由暗恨:「可惜那
日一刀未能宰了这头猪!」
苍生妒却是不给她多想的机会,稍稍压下身来,双手狠狠把住琴桦的细腰,
恶声道:「当日你刺我一刀,今日苍爷我就还你一枪!」
言罢果真枪出如龙,那胯下肥龙再度扣关而进,直入得佳人已被肏得有些红
肿的玉穴之中,这一枪势大力沉,竟是将本是紧窄异常的处子幽穴活生生的撑开
许多,长枪贯顶而前,再度撞击在琴桦的子宫内壁之上。此刻苍生妒正在兴头,
琴桦的眼神越是狠厉,他便越是兴奋,双手不停的在胯下佳人硕大圆润的乳球、
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时而拍打着琴桦那盈盈一握的虽不甚大但却挺拔多姿的
翘臀,胯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径中穿梭游荡,体味着复
仇快感!
「告诉你也无妨,你那姐姐就坠落在夜孤山下,那山巅之下尽是无尽汪洋,
即便是她当时未死,怕是也被海水冲走,此刻也应尸骨无存了,哈哈!」摩尼教
人尽皆亲眼看见秦风坠崖,而这三年来也未听得秦风再现江湖的消息,故而都认
定了秦风已死,故而也未在琴桦面前隐瞒许多。只是他却不知,自己这番和盘托
出,却是救了自己一命,琴桦本是一心求死,欲与眼前之人同归于尽,可这般听
得姐姐消息,心中却想着姐姐若是坠崖,三年未得其消息想必是被困于崖下,若
是自己一死了之,那等到再有人寻找姐姐下落又不知要寻到何时。故而稍稍放缓
了求死之念,开始盘算着如此境地又该如何逃生。
「吼!」又是一记长刺,苍生妒越肏越快,越肏越猛,即便是琴桦自己定力
十足忍得一时,可这般关乎生理的触感也只能心头一痛,苍生妒自问生平所肏女
子之中,次见得这般紧窄之穴,这番抽插还未进行多久就已然燃起了一丝射
意,他自不必多做忍耐,当即将琴桦的双腿搭在自己的雄肩之上,本是跪坐在床
的自己稍稍踮起脚来,虎吼一声,便是一阵下压式的狂暴狠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苍生妒疯狂抽插,双脚自跪坐变成踮立,进而转为向
后伸得笔直,肥胖的身躯渐渐拉成一个「一」字,重重的压在琴桦的胯间,只凭
着双手撑着床檐,宛若炮弹一般的重重砸下,每一击都似是要将这软床压垮一般,
压得小床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曳之声。
「嗯,嗯嗯,嗯啊…」琴桦瑶鼻之中不断发出强忍的闷哼之音,可随着那恶
人的越发放肆,她的喘息也越发清晰,渐渐的,自轻吟到低唤再到稍有起伏的嘤
嘤之声,一切都是自然而生,竟连琴桦自己都未有所觉。可她终究是琴桦,即便
下身玉穴之中已是痛苦万分,即便每一次苍生妒的狠顶都有如钻心之痛,但她依
然能保持着一丝理智,绝不会向着这淫贼魔头透露出一丝一毫的服软之意。
「真,真紧,爽啊!」苍生妒越干越凶,越凶便越是激情高涨,这一番狂抽
猛插持续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直把那苍生妒的肥脸憋得涨红无比,方才虎吼
一声,屁股狠狠一翘,最后一记重压,将那粗壮有力的龙根深深插入琴桦穴内,
双脚缓缓张开,竟是不停的向着后方轻蹬,肥肠大肚使劲儿的向下压,似是要将
那根肥龙尽根没入,甚至乎要将那肥龙两旁的精袋都要强行塞入一般。琴桦玉穴
早被这跟粗壮肥龙所填得毫无缝隙,那股充实的触感瞬间填满了琴桦的脑海深处,
刹那间,一注滚烫的水箭喷薄而出,径直激洒在琴桦的子宫内壁之上,被强行撑
开小穴的疼痛、被肥龙填满的充实、被精液激射的轻轻颤动,琴桦顷刻之间似是
脑海停顿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变得抽搐起来,竟是伴着这股射出的精箭轻轻
「嘶」了一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