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微微抱起,胯下被绒毯遮盖,南宫迷离的娇首亦是掩在萧逸的胸怀之中,
外人看来也只觉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拥抱而已,故而也不是太过瞩目,但若
是行至孤峰这样的靠近位置,便也能从那绒毯内快速起伏的动静猜想出个大概来,
孤峰双眼冒火,苍劲有力的手紧紧握拳,竟是捏的拳头「咯咯」作响,而正在沉
浸在欢爱之中的男女却是浑然不知,南宫迷离已是全身欲火,随着萧逸的不断抽
插,自身竟也是双手捏住萧逸的手臂,借着力气来回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迅猛的
抽插一时让他二人忘乎所以,虽是那深入花芯与胯间相撞的「啪啪」之声被绒毯
所掩盖,但随着激情升腾,那坐在湖畔草地之上的地面竟是渐渐有水渍滴下。
「啊啊,啊,快,我,快…」南宫迷离用手掩住小嘴,起初还是手掌覆盖,
到后来随着抽插的越发激烈,竟是渐渐撤去手指,只余着一根尾指横亘在嘴前,
看似在掩嘴娇呼,实则却更像是芳唇微微允住尾指,双眼烟波流转,不断散发着
迷乱的气息。
「嗯,嗯…」萧逸闷哼两声,终是在南宫迷离那欲掩难掩的娇吟声中骤然爆
发,将一股浓精贯入南宫迷离的花房深处。
这激情的一幕不差分毫的落入孤峰眼中,他只觉天地旋转,眼前一阵恍惚,
当南宫迷离那宛若淫娃荡妇般的「浪态」映入他眼帘之时,他已是心如死水,缓
缓闭上双眼,任凭着眼角泪痕滑过,待得南宫迷离终是被停止了呻吟而将头伏在
萧逸肩头之时,孤峰再难自抑,扭头便走,只留下他驻足站立之地一滩显眼的血
迹,也不知是气得牙关紧咬嘴角磨破,还是双拳紧握发力撑破了手。
南宫迷离依旧伏在萧逸肩头缓缓呼气,面上的潮红之色渐渐散去,那催情蛊
的效力终是消失,修为亦是渐渐凝聚,南宫迷离微微闭眼,稍稍提起内劲探查着
周围的人群,忽然,她双目微睁,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脑海中立时一片紊乱,
「他来过了?他看到了?」
「三年了,他终于出关了,他能避开我的神识,想必修为已然大进了,他,
能救我吗?」南宫迷离悄然想到,临近枯死的心终是稍稍燃起一丝丝希望,三年
来,她不断的寻找着化解这子母蛊的方法,可也无数次无功而返,萧逸倒也精明,
每日只驻留在她身边,不是凌辱自己便是逼着自己传他武学与蛊术,三年来,她
除了人前处理南疆政事便是回到房中任他摆布,自己的香闺软床、神祭司的座椅
乃至蛊神铜像之前,只要他想,自己便无法抗拒,就像这南水湖畔边的旖旎风情,
萧逸将他新练的催情蛊置入自己蜜穴之处塞了一天,将她变成刚刚那副模样,一
想到可能刚刚的丑态被孤峰瞧了去,南宫迷离便觉心中发毛,「他还会救我吗?
他还会如以前一样吗?」南宫迷离如是想到,不自觉间,她曾经傲视天下的自信
已然渐渐消除,只余得一副孱弱少女的彷徨无措。
「又在想破解之法?」萧逸见她半天没有动静,用手在那绒毯之上用力一拍,
正拍在佳人的柔臀之上。
「啊!没,没有。」南宫迷离立时收回心神。
「哼,快说,刚刚想的什么?」萧逸经过三年调教,自是琢磨出一套应对之
法,若是见她稍有恍惚,便会来上这句。
果然,南宫迷离虽是心中千般不愿,亦是将心里的话说出:「刚刚神识恢复,
感受到有人来过,想是,孤峰长老。」
「哦?」萧逸微微沉吟,双眼微眨,继续问道:「他都看见了?」
「他还未走多久,应该是看见了。」
「好!」萧逸猛地拔出还紧塞在南宫迷离身子里的长枪,立时引得佳人一阵
颤吟,当下快速穿戴整齐,脑中盘算一阵,脸色竟是露出些阴侧的笑容:「三年
了,是该去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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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北燕官道一路向北,多有参天老树横置于旁,虽是朗朗白日,却有一道
瘦削的黑色倩影卧立在树梢之巅,稍稍闭着双眼小憩,但突如其来的马蹄疾驰之
音却又让她微微咂舌,忍不住睁眼望去,却是一位身着礼服的红衣贵公子。
那骏马一往无前,御马之人亦是不断挥舞着马鞭,嘴中不断发出「驾驾」的
催促之音,显是十分着急,可这世上之事几多事与愿违,他越是着急,前路便越
有坎坷,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绊马索突然升起,这骏马「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