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了一愣,看向祁浩天,只觉得这阔少爷把近千万的资金投入说得跟玩儿似的,因此都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立即惶恐地迎上前,要说些道歉的话,不过刚踏进电梯一步,他就敏感地耸了耸鼻子,纳罕道:“什么气味?”
意思是让他赶紧想办法。
祁浩天和顾南山并排站着,都挺好,只是两人不知为何都是大汗淋漓的样子,脸上也都带着不自然的红,发丝微微潮湿。
两人在电梯里走来走去,难免带动着悬挂的电梯轻晃,撞击着电井壁。
顾南山瞥开视线看别处,抬起手腕擦了把汇聚到下颌尖上的汗水。
一语落地,撬门声停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校领导又是心痛又是忐忑,不过更多的是无奈,搓着手说:“祁总,你百忙中抽空来考察我们学校,也是重视我们,不过结果……怕是让你失望了,我们在管理物资上存在纰漏,百年楼的电梯好久没有检修了,我们往后会注意……”
闻言,祁浩天呼吸窒了一下,看了眼顾南山,又挪开视线。
校领导在外边贴着电梯门,没听到人声,却听到电梯哐哐当当的撞击声,以为里面两个人已经虚脱到无力说话,正敲击着电梯发出求救。
校领导在外边似乎等不及了,跺着脚喊:“快!快!快!”
湿在这个位置,太诡异,保不准出去后被人看了,会以为尿裤子了。
外面已经在撬门了。
***
祁浩天堪堪系好裤腰带,低头一看,浅色的西装裤前面在刚才操穴的过程中,浸了不少顾南山的淫水,此刻湿了一片,显出深色的印记。
他们还维持着撅着屁股撬门的姿势等在电梯门外,一时间,也不确定这门是该撬,还是不该撬了。
有外人在场,无形中在两人之间划了一道线,明明都进入过身体了,做过最亲密的事,可因为见不得光,有些话和神态不得不收敛着。
校领导一拍脑袋就知道,这两人在电梯里闷久了,可能缺氧导致的。
顾南山靠着电梯壁,抬着一条腿套裤子,看了眼门,又看了眼祁浩天,急道:“怎么办呀?”
嘈杂的环境中,祁浩天心烦意乱,况且他裤子还湿着,不知道如何是好,两边又都催得紧。
维修工:“……”
顾南山也好不到哪儿去,热意未消,脸颊上汗水涔涔,因此他看到祁浩天的那块手帕时,莫名有点眼馋,不过转念一想,这人明明有擦拭和清理的物件,刚才也不拿出来用,还要在他身上蹭,心里有些犯嘀咕。
祁浩天望了眼他的背影,依旧淡定。
校领导:“……”
当然是各种体液混合的味道,不过外人不会想到那一层上去。
顾南山声音里带上哭腔,压低声唤了句:“祁浩天!”
顾南山却“轰”的一下脸通红,眼神躲闪,火急火燎地走出了电梯。
校领导立马一拍大腿,心急如焚,对身后的两名维修工挥手:“快!快!快!人都快没了,快把门打开!”
小气鬼……
“不用,好得很。”
祁浩天忍无可忍,“嘭”的一声捶了下电梯壁,暴躁吼了声:“外边的给我慢点!”
外边,校领导还在一个劲地催:“快啊!你们快啊!抓紧时间,使点力把门打开!”
这时祁浩天转过来视线,顾南山不经意跟他对上目光。
门终于打开,不过里面不是校领导先前脑补的那样躺着两个奄奄一息的人。
校领导关注着祁浩天的脸色,心里还挂念着新楼,不过他也知道,这次不仅没把资助人招待好,反而把人关进了电梯里,差点有生命危险,那新楼多半是黄了。
经历过一场情欲高涨的性事,祁浩天身上都是汗,脱了件外套依旧热。
顾南山还有裤子没穿,电梯里又摇摇晃晃地站不稳,急红了眼。
顾南山和祁浩天在电梯里听到了。
“…………”
校领导把人带到楼下的途中,不住地道歉:“祁总,祁总,实在对不起,我们发现问题晚了,让你担惊受怕了,这幢楼本来就弃置不用的,好多年都没人上去了,我们也没想到你们会往上跑,你们有没有受伤?要不然我送你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他掏出精致的方巾手帕,歪过头,探进散发着热意的领口里,沾了沾颈侧的汗。
这人到底是天真,还是天生会魅惑男人?
可他话没说完,祁浩天就打断,手帕塞进裤子口袋里,顺势双手也抄进去,淡声道:“确实要检修,明天我让施工团队的人进场,先翻修这幢楼,新楼的图纸在这期间也会赶出来。”
一旁祁浩天看在眼里,没作声。
祁浩天直接拒绝,走到了树荫下站定,因为在电梯里时脱了外套系在腰间,垂落的袖口巧妙地挡住了胯间濡湿的地方,因此没叫人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