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用的鼻涕又有多大区别呢?
我直接将阴茎拔了出来。
「嗯?怎么回事?」
金姐扭过脸来,看见我已经在穿内裤,纳闷的问道:
「诶?你干嘛呢?继续呀?」
「不做了,我要回家。」
我拿起工装裤,开始依次将两条腿伸了进去。那三下连续打出的喷嚏就是我
已经感冒的提示,现在我感觉自己的头蒙蒙的,只想尽快钻进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不行,你这弄了个半半半算怎么回事儿?」
「无所谓了,你要想去吕阿姨那儿告状就随便吧,我不在乎。」
我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推开她就往自己的工具箱走去,那里面没什么管钳、
扳手,只有一堆性爱玩具。
「你是不是叫小雨?你叫小雨是吧?」
金姐愤怒的质问道,同时拿起桌子上的终端开始和吕阿姨联系,接通后,她
向吕阿姨告起状来:
「吕芳?吕芳!对,我是韩金,操,你这给我找了个什么玩意儿?怎么了?
他他妈不知道有什么毛病,肏了一半突然就说要走!什么玩意儿么!」
吕阿姨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忽然冷静了下来,然后开始皱起来眉头,
「嗯」「嗯」的回应着,不一会儿眉头舒展,脸上也开始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行,好的好的,哼,你也不想想你金姐长这么大
被谁欺负过?!」
她撂下终端,很从容的在我要走出厨房时说了句话:
「冯伟雨,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我停住了脚步,皱紧了眉头但是没有转身,想了想说道:
「那件事我的确有错,但吕阿姨也有责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不了抖
出来大家一起丢人,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怀孕。我不怕,你愿意说就随便说去吧。」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金姐有些迷惑的问道:
「她当然怀孕了,你们上医院堕胎的病历就在吕芳手里,真没看出来呀,你
这细皮嫩肉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还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的脑中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难道,她说的是那件事?!
真没想到,万恶的金姐为了控制我竟然调查得这么清楚,连我和妈妈乱伦的
事情都知道了!这下可好,除我俩以外都已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不!说不定更
多!
吕阿姨的干女儿晓琳知不知道呢?
肯定知道!不然她为什么看我是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各种鄙夷的态度。
我手里的工具箱脱手摔在了地上,我心理虚弱的看着她问道:
「你想怎样?」
「哟?怎么不牛逼哄哄的了?少废话,给我滚过来!跪下!舔你金奶奶的脚。」
我心里害怕得不行,只好跪在地上捧起了金姐宽大的左脚,摘下棉拖,然后
屈辱的舔舐起来。
冯伟雨啊冯伟雨,你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越来越无法回头了。
就在我将舌头插进金姐的脚趾缝里吮吸着她的脚趾时,她突然飞起一脚踢在
了我的脸上,直接将我踢翻在地。
「知道吗,姐姐以前上学时是足球队的。」
说完她冲着我的前胸和后背又是踩又是踹,就是没有冲着我的裆部下手。我
小时候经常像这样挨打,施暴者正是妈妈,没想到多年后还是受到了来自她同龄
女性的侵害。
苍天啊,我还能更惨点儿吗?
我捂着肚子躺在地板上,像条死狗一样看着金姐迈过我的身体。她走到壁橱
前拿出了一个高脚杯,然后蹲下身,在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个开瓶器。
「来,给我打开。」
金姐拿着杯子命令道。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接过酒瓶,略微发力,将红酒的软木塞拔了下来,一股
葡萄酒味的香气蹿入了我的鼻腔,我像个卑微的侍女那样将酒倒进了她手中的杯
子里。
金姐转了转杯子里的红酒,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刚把酒瓶放下她就揪
住我的左耳把我的脸拽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喜欢肏你妈吗,小变态?」
她突然把红酒倒在了敞开的胸口上,鲜红如血的液体顺着她干瘪下垂的乳房
流了下去,濡湿了腰部以下的睡衣。
「来,给妈妈舔干净,妈妈就让你肏我。」
我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只得顺从的趴在她的胸口上,像条听话的小狗那
样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四处横流的红酒。我想起了高考完那天的夜晚,也曾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