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吃了不少苦头的女子他印象颇深,遂翻出资料端详一番。
正在他埋头苦读时,身后的脚步声,令男人浑身一激灵。
「还是这么敏感啊,隔着这么远就发现我了吗?」
似银铃般好听的
女声在男人身后响起,几乎是下意识的,舰长便回应道:「因为你没有隐藏啊,要是这都听不出来是你的话,你会很伤心吧?」
转头,映入眼帘的,是宛若沐浴着月光般的洁白女子,一头洁白的长发随意飘在身后,略微有些单薄的身体散发出莫名令人心安的氛围,琪亚娜·卡斯兰娜,挂着轻轻的笑容,神出鬼没一般,来到了舰长的身边。
「你总是做一些令我伤心的事,这次反倒就这样在乎细节了?」
「那都意外,我不是有意的……你怎么来了?」
「回到了天命,感觉到某个不让我省心的家伙的气息,我就擅自跑出来了。不是有意的吗……你拜托我开导西琳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我身为被顶替了的受害者确实不怎么在乎这些,但你要求受害者去开导加害者,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说话间,带着馨香的女体无比熟练的钻进了男人的怀里,磨蹭几下,少女娇俏的面庞贴在了男人的胸膛,磨蹭几下,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满足的表情溢于言表。
「她不是加害者,琪亚娜,西琳她……「「好啦,她不是加害者,抱歉,我无意对此指责。不过,我确实是实打实的受害者,且不论琪亚娜·卡斯兰娜这个名字以及人生,某位野蛮的夺走了人家第一次,然后两年多以前一人前往极东,把人家又一个人丢在了这里,两年后除了替你开导,都不主动来找我的臭男人,在我看来,似乎是被偷腥的野猫嘲笑了呢?」
「这……」
舰长额头冒出了一丝冷汗。
琪亚娜·卡斯兰娜的关系和别的女人都不同,她毫无疑问,至始至终,都被舰长彻彻底底的所信任,当成了「自己人」,甚至与丽塔这种长期彼此间存有期待着回应的情感不同,从一开始两人间便完全坦诚相见。
然而赤鸢曾经说过,男人是最低劣的赌徒,最喜欢不顾一些将自己的性命赌在未知的猜想上,在他的眼中,某些时候,自己的生命根本不值一顾,而琪亚娜,被认定为「自己人」,没有丝毫距离的少女,反倒会被舰长理所当然的认定,一定会认同自己,一定会支持自己。
事实上来讲,倒却也如此,少女从未与男人产生隔阂,少女从未对男人产生过不解,舰长所作的一切,琪亚娜·卡斯兰娜,都会认为是理所当然。
但,舍身着,固然有不顾一切的勇气,却并不代表身体不会因此而受伤,疼痛。
切肤之痛,舰长下意识的忽略,然而却实打实的反映在了这位与他最为接近,密切的少女心头。
「抱歉,最近有在反思自己的过错,确实很多时候有些太不照顾自己周围人的感受了。」
舰长老老实实低头认错,在琪亚娜面前,他无需隐瞒。
「而且,先不论西琳,你身上,有妈妈的味道呢……」
少女笑面依旧,丝毫看不出喜怒:「我记得,妈妈的圣痕就在她的身上吧,为了阻止第二律者的觉醒。现如今,第二律者已然觉醒,上次和她在一起和你玩的时候,妈妈并不在她的身上,她去哪里了呢?」
「……我手底下缺人,塞西莉亚这位已逝的S级无疑是最好用的部下,没有事前征得你的同意,对不起……」
「哦,那么,究竟是哪里好用呢?」
魅惑的吐息吹拂着男人的耳垂,少女抬起头,微微有些发凉的柔荑熟练地探进男人的裤子,瞬间点燃了男人的欲火。
炽热的阳茎一柱擎天,这一周男人废寝忘食,虽然少不了丽塔白天起床时的服侍,但比起平常肆意交欢,自然是杯水车薪,被少女这番一激,顿时一发而不可收拾。
「塞西莉亚太太她……哦……身材很是销魂,而且……而且技巧很好,很懂得服侍男人,很是……很是柔顺服从……」
舰长断断续续吐出浑浊的气息,琪亚娜圣洁的俏面满是微笑,隐约间,还真颇有几分塞西莉亚包容温柔的影子,听闻舰长说着自己妈妈在床上是何等的销魂美妙,琪亚娜丝毫没有生气,反倒是愈发笑得开心:「就像这样吗?」
三指紧紧握住肉棒,似乎是顺着脉搏的跳动一起活动,小拇指轻松骚动冠状沟,令本就硬挺的阳具愈发坚硬如铁,大拇指剐蹭着马眼,时不时轻轻拥指甲微触尿道口,这番把男人拿捏的死死的技巧连番围攻下,舰长顿时告饶。
肉棒剧烈抽搐几下,马眼渗出了大量前列腺液,琪亚娜丝毫不在意自己手上沾满了污秽,反倒以此为润滑,加快了撸动的频率。
「塞西莉亚……一般,是用胸部和嘴巴,帮我做前戏的……」
男人的双眼已然发红,几乎喷出了欲火。
他试图诱导着少女给自己带来更高的快感,然而少女另一只手轻点着嘴唇,眼球一转,娇笑倒:「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