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而是她未来很长时间里的真实生活了。
薛芸琳在心底对自己说:“不是我犯贱!聪明点的人,必须搞清楚自己面临的是什么!”
她必须让杜臻奇对她产生兴趣,哪怕等着她的真是做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的命运,也好过每天被十几个甚至更多男人轮着操,这样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几个月、半年、一年,甚至更久,薛芸琳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样的摧残下,活到杜臻奇愿意放她离开的那一天。
如果真要每一天都被那么多男人狠操,薛芸琳宁愿当杜臻奇一个人的母狗!
杜臻奇看似冷静地看着这女人卖力发骚,尽一切可能试图逗引起自己的欲望,却始终不动声色。
其实他心头已经燃起了兴奋的火苗。对这个女人,杜臻奇早有想法。平心而论,遇到这么一个从长相到身材都令男人心动的美女,没有想法才奇怪。只是因为她是石厚坤的老婆,杜臻奇只能把这点想法压在心底。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无心做好人,但就算是个混蛋,多少也有底线,不碰自己朋友的老婆,就是杜臻奇的底线。
可现在,这女人已经不是石厚坤的老婆了。
事实上,自从石厚坤透露想和薛芸琳离婚开始,杜臻奇就已经开始想象今天这幕场景。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无心做好人,既然这个女人和自己的朋友已经不再是夫妻关系了,那他无论对她做什么都不会再有心理负担。
只是,不能是今天。
杜臻奇又抬脚在她屁股上踹了一下,这次使的劲大了点,薛芸琳被踹得往前扑倒,手肘摔得生疼,却不敢抱怨,乖乖转过头来。
“你说试试,那就先试试,如果让我觉得你屁眼真的已经松了,就用狗鸡巴给你塞上!”杜臻奇半开玩笑地威胁道,看薛芸琳近乎惊喜地爬过来想要钻到他两腿之间,他毫不留情地又抬起腿抵住她的肩膀,使她不能靠近。
薛芸琳睁大了眼,诧异地望着他。
“今天不试!你这种烂屄,谁知道有没有病?明天找人带你去做体检,等结果出来再说。”
薛芸琳松了一口气,至少杜臻奇没有切断她“当狗”的路。
杜臻奇用脚丫子扇了几下薛芸琳的面颊,带了几分嫌弃地问:“你怎么这么臭?你这臭屄也配给我操吗?”
薛芸琳委屈地低头,小心翼翼地说:“我两天没洗澡了,都是汗。”
杜臻奇“呼”一声站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门边拖,薛芸琳连滚带爬地往前扑了几步,终于稳住身子,从跪姿换成了站姿,还没等完全站直身体,杜臻奇在她膝弯处踢了一下,喝道:“有两条腿走路的狗吗?”
薛芸琳赶紧又重新跪倒,换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艰难地爬了起来。
杜臻奇就这么拽着她的头发,把薛芸琳带出房间,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隔了四五扇门的另一个房间。这里是间客房,门廊边就是卫生间。杜臻奇松开手,让开身子,示意薛芸琳爬进卫生间。
扮狗在地上爬,是在和男人们约炮时常玩的花样,但以前薛芸琳顶多就是在地板上稍微遛上一两圈就行,薛芸琳从来没有爬过这么远的距离,吃劲的膝盖和手掌都火辣辣地发疼,掌源和五指变得黑乎乎的,幸亏还没破皮,不知道膝盖上有没有见血,但这会她顾不上那些。
乖乖爬进卫生间,又依命令爬进淋浴房,薛芸琳扭头抬头看着杜臻奇。既然嫌她身上满是汗臭,带她过来洗澡倒是题中之义,可他杵在那儿不动是为了什么呢?到底是要一起洗,还是看着她洗呢?
杜臻奇解开皮带,掏出肉棒,冲着薛芸琳甩了甩,说:“张嘴!”
薛芸琳似有所悟地仰头张开嘴,几乎就在同时,一道强劲的细密水柱喷到了她的脸上,跳动的细细的水珠不时四溅开来,砸在她别处没有被水珠直接浇淋的皮肤上。浓烈的尿骚味呛得薛芸琳险些窒息,但她还是不得不张大嘴,任由一半尿液射在自己的额头、眼皮,面颊上,另一半尿液则直接落到她的嘴里。可能是杜臻奇憋尿憋得狠了,这股尿水喷射得格外强劲,分量又特别足,饶是薛芸琳强忍恶心不断吞咽,可她的嘴还是装不下源源不断冲来的尿液,至少有三分之一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和脖子流遍胸前的皮肤。
好不容易终于尿完的杜臻奇惬意地抖了几下缩起来的肉棒,充满鄙夷地看了眼从头发到前胸一片湿漉漉,浑身散发着浓重尿臭的薛芸琳,说道:“今天你就先睡这儿吧。”随即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薛芸琳没再见过杜臻奇,甚至基本就没有离开过安排她睡下的这个房间,只在第二天时被人带出去找了家医院做体检。
又是验血又是验尿,检查项目一大堆。有过那么多炮友的薛芸琳,当然有过很多次体检的经验,但就连她都无法确定,自己这次究竟做了几项检查,但至少几种常见性病和艾滋的相关检查,她知道肯定都做了。
在她印象中,有几项报告可能需要拖上几天才能出报告,但可能杜臻奇这边有特别的关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