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场。
送裴家姐妹回去后,沈惜独自驾车回家,路上接到了袁姝婵的电话。
“这么晚,有何见教?”沈惜现在心情不坏,戴上蓝牙耳机,随口调侃。
袁姝婵的口气听上去却似乎有些困扰:“找你问个事。”
“要说很久吗?”
“你没时间?”
“不是,我在开车,如果你要讲很久,我先找个地方把车停下。”
“一二十分钟总要的吧。”
“那你说吧,慢慢进入正题,我找个地方停车。”
袁姝婵在电话里把上次在郭煜家受罚,却被胡康益撞破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以两人间的关系,也没什么好瞒的,既然找沈惜问计,自然要让他清楚当天的所有真实情况,所以虽然不至于刻意渲染细节,袁姝婵还是把该说的都说了。
“你觉得,老胡那边会不会有什么……”
“你具体是在担心什么呢?”
“这个……”袁姝婵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她一直以来都感觉胡康益对她有想法的事说了出来。原本她不会为此困扰,以胡康益的温吞个性,再加上他家里手腕强大的老婆,他那点小心思根本不会显露,顶多就是意淫。
可有过那一次的变故,袁姝婵心里就没底了,生怕胡康益因此生出更多的想法。
这个问题,袁姝婵昨晚刚和郭煜商量过。
昨晚约了几个朋友在某茶室聚会,中途大家提议玩几局“狼人杀”。袁姝婵立刻想到她和郭煜之间的赌赛。之前连续受罚,她急于报仇,一有机会就想扳回劣势,暗中发微信和郭煜约定,在玩“狼人杀”过程中,只要两人分属不同阵营,赌赛就立即开始,两人间的胜负就以“狼人杀”中双方各自阵营的最终胜负决定。
前面两局,两人凑巧地要么都是好人阵营的,要么都是狼人阵营的,第二局里两人还联起手来,默契配合,把好人“杀”了个干净。玩得倒是挺爽,但一直凑不成赌赛。本以为这次可能要泡汤了,最后一局,两人终于成了对手。最终,袁姝婵所在的好人阵营胜了,尤其在游戏最关键时刻,她排除一切干扰,坚决指认郭煜就是最后一个狼人,扬眉吐气地赢了一把,终于得到可以反惩郭煜的机会。
散场后,郭煜假称送袁姝婵一程,两人同上了一辆车,一起离开。
就在路上,袁姝婵告诉郭煜,上周六两人玩过了火,胡康益猜到在郭煜家的那个所谓“妓女”就是她。
对此,郭煜始料未及:“他怎么知道?你是猜的,还是?”
袁姝婵把胡康益认出她的经过解释了一遍:“我下楼的时候,他在等我,你说我是不是猜的?”
“他对你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想问问我为什么要在你家玩那种游戏。”
“你怎么说?”
“我实话实说,打赌输了的惩罚。”
郭煜沉默了一会:“这个,我是真没想到,老胡居然通过鞋子就能认出你,我以为只要遮住你的脸,让你脱光了,光看身体,他绝对看不出是谁,万无一失呢!抱歉,这次是我想得不周全,当时要是把你的靴子和包都藏好,可能就没问题了。现在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了。”
“影响倒也还好,老胡还不至于到处跟别人去说,现在麻烦的其实是老胡本人。”
“老胡本人?他……”郭煜又沉吟了一会,“被老胡知道,算不幸中的万幸吧?如果非要在你的朋友当中挑一个看到那天你的样子,我觉得,可能老胡是威胁性最小。以他的个性,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两人商量了一路,达成的共识是就算胡康益知道了,也不会有进一步的举动。
袁姝婵心里虽然还是有点不踏实,但也知道再商量下去也没有意义,还不如把注意力暂时集中到对郭煜的惩罚上。
到了袁家,郭煜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笑问:“你总算能报仇了,说吧,要怎么折腾我?”
袁姝婵边脱衣服边说:“这个嘛,我早就想好了。这些日子,你的精液我都不知道吃下多少了,这次你也来吃一次!”
“吃什么?”郭煜一时没听懂袁姝婵说的是要他吃自己的精液,还是吃从她身体流出的体液。
“你平时喂我吃什么,你自己今天就吃什么!”袁姝婵脱得很快,除了丝袜,几乎已经全裸,“本来呢,你只要吃一次就行,但因为上周六你玩得过火,带来了一点小麻烦,作为额外惩罚,你今天晚上必须射三次,把这三发精液全吃掉,才能走!”
郭煜捂着额头,哭笑不得。这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平日里射得袁姝婵满脸满嘴,又要她把所有精液都吞到肚子里确乎赏心悦目,志得意满,可倒过来要自己来吃,那可糟心了。
其实,郭煜并不是怕脏,哪怕袁姝婵现在要求他喝下她的尿,虽然也让人觉得恶心,但他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要吃下自己射出的精液,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出的别扭。
但郭煜没有推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