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打铁的好。
周晓荣皱着眉头,使劲搓着下巴。施梦萦都懒得看他,坐回到沙发上,无聊
地盯着指甲发呆。在她想来,周晓荣不可能玩出什么新鲜花样了。上床?都不知
道跟他上过多少次了;屁眼?也被他操过了;自己甚至连他的臭脚都舔过,他还
能变出什么花样来为难自己呢?
周晓荣就在为此头疼。能玩的大多已经玩过,有些新鲜玩法他之所以此前没
在施梦萦身上试过,就是因为觉得她可能不会接受,如果自己贸然提出,万一谈
崩,说不定这个神经质女人脑子一热,连原本能玩的都不让玩了,那才叫偷鸡不
着蚀把米。只是,这回占了打赌的名义,施梦萦又亲口答应一旦输了,愿意接受
任何惩罚,周晓荣觉得可以试着提个大尺度的要求,万一不成,顶多就是被拒绝,
应该不至于一拍两散。
「嗯……你上次说无条件接受任何要求,算数吗?」
施梦萦不耐烦地答道:「算数!算数!你这人真麻烦!快点说,弄完我出去
了!」
「嘿嘿……」周晓荣搓搓手掌,「我一直想试着找个女人喝我的尿,要不你
试试?」
「啊?」施梦萦觉得自己肯定是幻听了,「你说什么?喝什么?」
周晓荣起身绕到办公桌前,屁股往后一靠,倚在桌沿上,摸着下身揉了两把,
笑道:「从这里出来的,除了精就是尿,精你吃过,只是常规操作,不能算惩罚
了,剩下的就只有尿啦!」
施梦萦张口结舌地愣了一会,露出了恶心的表情:「你神经病啊!怎么这么
变态?我不喝!」
「你刚刚还说算数的!」周晓荣振振有词。
施梦萦臭着脸一言不发,嘴上不再拒绝,但一看就知道完全不想妥协。
「哼!」周晓荣也不说话,死盯着施梦萦。
两人对峙着呆了片刻,施梦萦苦着脸说:「你说的这个不可能,换一个!」
「我就要这个!你自己说任何惩罚都可以,现在是说话不算数喽?」
「不是,你这个太恶心了!为什么非要喝……喝那个东西,那么脏!别的条
件我都接受!」
「切!」周晓荣撇撇嘴,「别的条件都接受?」
「是!」施梦萦认真地点头。
周晓荣促狭地笑:「那你能不能吃屎?」
「啊?」施梦萦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变态啊?」
「到底行不行?」
「不行!这个更恶心了!」
「你看,刚刚说除了喝尿,别的条件都接受,怎么又不行了?」
「你换个正常点的好不好?正常点的,我都接受!」
「什么叫正常点的?正常的还叫惩罚吗?操屄,你也爽的,这个不能算罚吧?
屁眼也是正常套路了,不算罚吧?你自己说,还能罚你什么?我再说一个,罚你
陪指定的客户上床,我给你指定谁,指定几个,你就必须去给他们操,行不行?」
施梦萦气呼呼地别转脸,这个条件她也不想接受,但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连她自己也有点心虚了,难怪周晓荣生气。她后悔当时太过轻率地答应赌约,话
说得太满,现在又要食言,虽然周晓荣的想法太过恶心是主要原因,但不管找出
什么理由来,自己说话不算这一条是逃不掉的。
后悔深了,就突然转化为了强烈的怒意,说话不算又怎么样?凭什么他说什
么我就要做什么?
周晓荣没给她留出发飙的空间,黑着脸说:「你别忘了,我们不是赌着玩的!
我们打这个赌,是因为你的个人行为导致新越集团彻底中断和我们的合作,使公
司利益受损,你自己提出要用宁电那边的续约合同来弥补公司损失,现在宁电这
边你也搞不定,怎么办?」
施梦萦的火气瞬间压下许多,她回想起当初订下这个莫名其妙的赌约的由头,
顿时有些气沮。
这样说来,自己受罚似乎也是应该的,可是,喝尿这个选项实在太过不可思
议了!
「我认罚,但是……」
听施梦萦的语气有些松动,周晓荣赶紧再加一把劲:「你知道应该受罚就好!
那我问你,你说该怎么罚你呢?难道别人要罚你,还必须只能罚那些你愿意接受,
能接受的?」
施梦萦不知该如何反驳,但心理上无论如何过不了关,只能低着头,倔强地
沉默。不愿接受,又不能明着抵赖,唯一剩下的办法就是拖,沉默地拖,既不说
是,也不说否,这是施梦萦最后能做的。
周晓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