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
可昨晚自己明明那样主动,今后再摆出过去那副臭脸,连施梦萦自己都觉得
矫情又可笑了。
可是,今后难道还要对这老家伙热情相迎?想到这里,施梦萦失声笑了出来。
她突然想到「倚门卖笑」
这四个字。
她才不想做这种事。
搬走,不是怕了董德有,也不是过不去昨晚那些事这道坎,只是施梦萦拿捏
不住今后再见董德有时的分寸感。
以她的性格而言,艰难的事,闷着头去干就是;可要是确定解决不了的难题
,躲开就是。
眼不见为净。
照施梦萦的想法,最好是今天就搬,永远不要再见董德有。
但她也知道这不可能,就算要搬,至少得先找到一个新住处吧?找住处这又
是件麻烦事。
事实上,别看施梦萦大学毕业后已经在中宁生活了快五年,但她从来没有独
自租过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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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她连中介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
读大学以前住在家里那段时间就不必说了。
大学里她住的是学校宿舍;毕业后个住处是与同学合租的,一切有关租
房的事务全都由同学经手操办,她只管把东西搬进去;换了工作,她想搬家,正
好屠晓丽到中宁来看女儿,顺便用一个周末的时间到处跑了跑,选好住处,与房
东达成协议,她要做的只是跑过去在合同上签了个字;再后来搬进沉惜家中,分
手后搬到现在住的东苑三区,还是沉惜帮她租的房子。
仔细论下来,施梦萦换过的住处不少,却从没亲自租过一次房子。
她觉得这事自己办不了,必须得找人帮忙才行。
对这个要求,徐芃略感无奈。
倒不是说找个住处有多难,而是他突然发现施梦萦身上真的还有许多他过去
没发现的东西。
以前,他只是关注她的愚和执,今天总算见识到了她的任性,凡是她想
做的事,不讲机会,不看场合,想到了就直接要做。
先把这事答应下来再说,这样也好,他今天本来想要提个建议,还思前想后
地找了许多借口,现在不必那么麻烦,顺水推舟就能说:「换房子不是那么容易
的事,你既然今天就不想回去住了,正好明天就是周末,要不这几天我陪你找地
方去散散心吧。回来以后,下星期我就帮你找新的住处。」
「去哪儿?」
「去沐清苑吧?你知道是哪儿哈?」
「去年开年会那个地方吗?现在这个时候去泡温泉?」
「现在很好啊。你不知道吧?春天泡温泉,排毒静心,促进睡眠,对身体挺
好的。」
施梦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徐芃索性给公司打了个招呼,说要带施梦萦
去拜访一个客户,然后就堂而皇之地翘班了。
榆顺县大半都是山区,从中宁市区到县城走高速至少也要三个小时。
沐清苑建在两处之间,离开虎川区最北端,再开出四十公里左右就能到,差
不多要花两个小时。
他们分别去两人家里转了一圈,带上些随身物品,三点半左右上了高速,傍
晚时分已经站在了沐清苑的前台。
这里的老板是周晓荣的远房亲戚,徐芃也是认识的,所以尽管到了周末的游
客高峰期,他又没有预约,但还是顺利搞到了一个自带温泉汤池的小别墅。
两层的别墅里有好几间卧房,也就没有必要在刚住进去的时候,先为晚上到
底是分开睡还是同房而扯皮。
这星期以来,施梦萦在努力消化崔志良带给她的伤害,徐芃则竭尽全力地消
解着自己内心的混乱和矛盾。
实话实说,他不是没想过自己莫名其妙爱上施梦萦的可能性,但这个念头一
冒出来,就立刻被他自己枪毙了。
他妈这怎么可能呢?我爱这个女人什么呀?徐芃记得很清楚,一直以来,他
对这个女人没有一丝善意,他想的全都是该怎么玩弄她,改造她,怎么彻底征服
她的心灵,扭转她的观念,把她从一个冰山美人彻底调教成风骚贱货,仅此而已。
假设去年的计划顺利执行,假设现在的施梦萦已经被改造成了一条母狗,那
他可能早就已经把她甩了。
我怎么可能会爱上这种女人呢?难道说,因为调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