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晚,这种夺人心魄的高贵感在马总心中被捣得粉碎,他终于插入了这个
四年前就想搞的女孩的身体,看着她白皙粉嫩的背部慢慢因兴奋充血而被灼成娇
艳的玫瑰色,带着这份兴奋劲,他的抽插显得那样狂暴贪婪,丝毫不知惜香怜玉。
没插几下,马总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我操!怎么有血?这骚货不会还是
处女吧?」
将肉棒插进施梦萦嘴里抽插的老穆探头看了一眼,没有看清。
「不可能吧?这烂货多大了?至少二十五六岁了吧?这年头还有二十五岁的
处女?八成是月经吧?她没戴那玩意儿吧?那就是快完了了,哈哈,正好,等会
看我们谁能来最后一发,就可以直接射在里面!」
「我操!这感觉,就像破处一样!」
马总兴奋地狠狠撞击施梦萦的臀部。
老穆暂时只能玩弄施梦萦的嘴,但他并不着急,反正有一个晚上,自己想射
几次,想在哪儿射都行,慢慢玩最好。
这女人是个好货色,光是那个屁股就是他从没玩过的极品。
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已经足够饱满坚挺,一把抓在手里尽情揉捏,手感好得
简直想要叫出声来。
这样的女人,不射光自己全部的存货,怎么对得起自己?女人的身体是那样
迷人,以至于一个前后夹击的单调姿势尽然一直保持到两人射精,都没有作出任
何调整。
失去了肉棒的施梦萦不顾两人的疲软,饥渴地吸弄着完全提不起精神的两坨
软肉,又被两人夹着扭舞了许久。
再战,两人根本无所谓要不要换花样,默契十足地依旧保持原本的姿势再次
一前一后将施梦萦串在中间。
近似灵魂出窍的施梦萦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不知道男人在自己身上来
过多少次,她只觉得自己还没有到高潮,一次都没有来过,她还没能得到发泄!
她不甘心地尖叫,虽然听不出自己在尖叫什么。
这时的施梦萦,一丝不挂的股间已满是饱经蹂躏后的痕迹,原本肥白的臀肉
变得红彤彤的,精致的肉洞张得老大,看上去似乎红肿了不少。
床上、地上丢着好几个避孕套,满是白花花的浑浊秽液。
腥臭的精液味、酸咸的汗水味,再加上也不知是从马总还是老穆身上传来的
阵阵狐臭,汇成一股格外淫靡的气味。
终于又硬起来的老穆得意地看了眼在旁边已经休息了快一个半小时的马总,
挺着肉棒再次对准施梦萦湿漉漉、肿兮兮的肥穴,笑嘻嘻地说:「哈哈,还是我
先恢复,今天最后一炮是我的,直接射进这骚屄的好事也留给我了!」
持续了几个小时的奸淫,使施梦萦穴口又湿又滑,肉棒毫不费力就直接撑开
两片肉唇,狠狠地顶了进去。
龟头擦过一层层嫩肉直抵最深处的快感,使老穆发出了类似种猪一样的哼哼
声。
施梦萦不等他抽动肉棒就开始耸动屁股,使劲向后撞着,渴求这一次能带给
她勐烈的高潮。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丝微弱的清明,她的肉体明明是正在欢唱,灵魂深处
却带了一丝绝望:「又插进来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