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既然不太拿得准,怎么显得那样兴奋?又何必把这人单独提
出来呢?「说起来也是老朋友,齐鸿轩。」
陆优一愣,这个名字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严格说,也不是齐鸿轩,应该说是齐太太……」
「他老婆?」
「对,齐鸿轩的老婆,好像是姓宋吧?齐鸿轩结婚那次——快两年了,一年
多一点……婚礼上我看见沉惜了。那是他出国以后,我次见着他,那时候我
都不知道他是已经回国了呢,还是人在国外,就为了参加婚礼特意回来一趟。当
时我坐在同学朋友这边,离他有点远,如果没记错,沉惜那天应该是坐在新娘娘
家那边,好像就是跟新娘爸妈一个桌。我一直也没弄明白,他们到底是不是亲戚。」
陆优若有所思。
「新娘一家子跟齐鸿轩他家一样,好像都是那种搞学术的,我没听说沉家有
这么一门外亲,但可能跟罗瑞平一样,也是那种拐着弯的亲戚。但不管怎么样,
他们的关系应该很近。你想,婚宴上,不是谁谁有钱谁有权,就能跑过去跟新娘
父母坐在一桌的,对吧?你觉得罗瑞平这层关系有点远,可能请不动沉惜,齐鸿
轩的老婆说不定可以,当然,我也吃不准。要不你找找齐鸿轩?」
「嗯……」
陆优左思右想,有点摇摆不定,「这确实是个办法……但总觉得……要不,
你找人打听打听,看看他老婆和沉惜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觉得还是要谨慎一点,
别到时候闹笑话。」
钱宏熙翻翻眼皮,撇了撇嘴:「行吧,我去找人问问,不过你得给我几天时
间。」
「那当然!」
陆优探过身在他膝盖上拍了一下,「拜托你了!谢谢!」
钱宏熙告辞后,陆优仍然留在客厅沙发上沉思。
过了好一会,吕秀茵小心翼翼走出房间。
钱宏熙出门时,她有所察觉,本以为客人走了,陆优很快就会进房间找她,
就换了套粉色的连体露乳网格内衣,躺在床上,对着房门叉开双腿,摆出一副魅
惑的样子。
可陆优始终不曾出现,她心里难免疑惑,想出来看看到底怎么了。
又怕钱宏熙其实还没走,打开一条门缝观察了一会,确定客厅里应该只剩下
陆优一个,这才走出来。
坐到陆优身旁,手搭在他大腿上摩挲,慢慢摸到两腿间隔着裤子抚弄肉棒。
吕秀茵的动作极轻,这种幅度的触碰只会让人感觉到亲密,哪怕对方正在思
考要紧事,也不至于有实质性的骚扰,不会触怒对方。
陆优果然没恼,尽管没有正眼瞧她,却也自然而然把手放到她腿上,轻抚着
暴露在网格间的细嫩肌肤。
吕秀茵看出他的心思还在别处,对她的肉体暂时没有迫切需求,也就不打扰
他,就这么静静坐着。
过了好一会,陆优突然挺直上身,松开皮带掏出肉棒,按着她的脑袋压往裆
部。
吕秀茵很快就反应过来,配合地张开嘴,将肉棒吞到嘴里。
陆优在外面跑了一天,还没洗澡,裤裆间的气味可想而知,放进嘴里滋味更
糟,又咸又腥,不过吕秀茵早已习惯,像舔冰淇淋似的,吃得无比香甜,还弄出
稀哩呼噜的口水声,时不时抬眼看一下陆优,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但陆优并没有注意到她刻意做出的这副样子,尽管将肉棒塞进女人嘴里,但
此刻他还在想拜托钱宏熙的事。
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约到沉惜,也不知道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桉。
只要自己把姿态摆正,应该能和他说上话吧?走沉惜这条线,是不是真的可
以解决眼下的麻烦呢?又过了许久,陆优终于决定不再白费心思,等钱宏熙那边
有消息再说。
一旦收回思绪,肉棒在女人口中湿润滚烫的触感立刻变得清晰。
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知道还有不少时间可以用来享受眼前的肉体,满
意地拍了拍吕秀茵正埋在他胯间的脑袋,示意她起身坐到自己身上,凑到她胸前
,咬着高高顶起的肉红色乳头,又慢慢啃起豪乳上的嫩肉。
被咬得痛了,吕秀茵时不时会皱起脸,但从嘴里鼻间流出的却还是无比舒爽
的呻吟声。
在给雷耀庭打电话以后,下午剩下的时间里杜臻奇一直在忙公事,等一切忙
完,已经快到晚上七点了。
虽然不想去应付那个女演员,但杜臻奇今天绝对需要发泄,他也已经想好了
合适的人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