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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今天这么带劲啊?」沈惋毫不畏惧地一把揪住丈夫软塌塌的肉棒,使
劲捏了捏,摊开手,看着掌心湿漉漉的一层黏液,嘴角带笑,眉眼含春。
夫妻俩一向恩爱,床上自然也和谐。当年在朋友的聚会上一见钟情,第二次
见面就确定了恋爱关系。约会一个多月后,两人上了床,自此开始没羞没臊的性
福生活。秦子晖看着瘦削斯文,和丰腴的妻子相比,有时还会让人觉得单薄,其
实他坚持了二十年的晨跑,身体极好,在床上也从没让妻子失望过。
女儿出生后,家里多了个常住的月嫂,秦子晖的父母又经常过来照顾,无法
无天的二人世界无法延续,但夫妻俩还是想尽办法见缝插针地寻找做爱良机。最
近一年多,诺诺长到了四岁,又是个小鬼灵精,他们反倒多出几分顾忌,亲热的
机会少了许多。
今天沈惋也是耐心陪女儿画完画,说完故事,等她睡熟之后,才回卧室与丈
夫独处。在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酣畅大战后,稍稍解渴的沈惋并不急着去洗澡。
现在才十点多,夫妻俩都不需要早起上班,女儿也还没上幼儿园,第二天完全可
以睡懒觉,夜晚还长着呢。
在秦子晖养精蓄锐这段时间,夫妻俩一边爱抚挑逗对方,一边又找些正经话
题说。
「不知道小沈现在在干嘛?」
晚上吃饭时,沈惋曾抱怨过不省心的弟弟都三十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真
让人心急,所以秦子晖现在又拾起这个话题。他比这对双胞胎姐弟大两岁,和老
婆说起内弟时通常就叫他「小沈」,相对的,偶尔会叫沈惋「大沈」。
「唉,谁知道,让人操心……」一说起这个,沈惋半真半假地头疼。
秦子晖按着乳头,一直按着陷进乳肉中,放开手,乳头重新弹回,乐此不疲
地玩了好几次。
「不操心!操心什么呀?要操心也是小沈替你操心,你还怕这小子孤独终老
啊?」
「哎,你是哪边的?」沈惋扒开丈夫玩弄乳头的手,「什么叫小沈替我操心?
不给你玩了!」
「别别别!小沈真不像话,看把我们家大沈给愁的!」秦子晖毫无节操地改
口,又笑嘻嘻地重新把手放回到妻子的裸乳上。
「哼!」
「不是说裴大小姐对他有点那方面的意思嘛?到底当年怎么回事,这么多年
过去了,还会影响他们在一起?」
「我跟你说过,我爸妈结婚时家里都反对的事吧?」
「嗯,我们结婚遇到阻力的时候,你说过。」秦子晖没见过岳父岳母,他和
妻子相识时,二老都已过世,大多数事迹都是听沈惋说的。
这些事,有些是小时候沈永盛讲给他们姐弟听的。忻晴早亡,儿女当时都还
很小,沈永盛怕妻子的形象在孩子心中太淡薄,所以特意讲了很多妻子的事;还
有很大一部分则是小姑沈永芳当八卦讲给沈惋听的。当年面对这场婚事,沈永芳
算是沈家少有的亲善派,姻缘成就后,她是最早接受忻晴的沈家成员。当时她刚
大学毕业没多久,分配到中宁市教育局,和身为高中语文老师的忻晴有不少共同
话题。何况年轻时的沈永芳还有一点文学梦,对三嫂这个小有名气的女诗人也有
一点小小的崇拜。哪怕过了这些年,她也经常会和沈惋说起过忻晴的事。而关于
沈、忻两人如何相爱,如何反抗家庭压力,如何面对周边人群的冷嘲热讽等事,
沈永盛本人不好意思多提,倒是沈永芳说得较多。
「一方面是因为我妈比我爸大三岁,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妈离过婚。她不但离
过婚,而且事情闹得很大,上了法院,搞得街谈巷议,所以家里那些长辈觉得丢
人,都不同意。」
「哦,这个你说过一点。这和小沈和裴大小姐有关系?」
「当然……」沈惋又把当年忻晴遭遇裴旭生家暴,坚决离婚的事说了一遍。
秦子晖啧啧赞叹:「咱妈真是独立自主新女性!八十年代,这样做恐怕压力
很大吧?我觉得,咱们这一家子,真是都有点……怎么说呢?只羡鸳鸯不羡仙。
你看咱爸咱妈是那样,咱俩当初也是……」
沈惋呸了一声:「谁跟你不羡鸳鸯不羡仙?」
「好嘛好嘛,是我死皮赖脸,大小姐你可怜我才勉强嫁了。」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