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神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在终于停止喷水,神智渐渐
恢复,沈惜在身后的撞击又重新唤醒了她的真实存在感后,已经在扮演中习惯了
恬不知耻的巫晓寒突然羞涩地把脸埋到枕头里。
几个月前在鲁家镇的时候,巫晓寒才知道原来自己达到绝顶高潮时,会有猛
烈的阴精喷射。那次看着屁股底下垫着的枕头被浸得湿透,她都惊呆了。
过去她隐约听说过「潮吹」,但本以为自己不是这种的体质。这时才知道原
来需要特别强烈的高潮。此前和前夫周旻在一起的时候,高潮常有,但从没达到
过足以潮吹的程度。
今天这次也不过是她人生中第三次潮吹而已。巫晓寒依然不太习惯,闷着头
羞涩了好一会,菊穴仍在被沈惜狠干的刺激慢慢又重新控制了她的情绪。
她努力扭脸,提醒道:「先生,别射在屁眼里!要射的时候说一声!」
沈惜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依言在快射精时提醒了一句。被操得早已上气
不接下气的巫晓寒拼尽气力地挣脱,转过身来把肉棒含到嘴里,一阵卖力的吸舔,
终于将精液全都吸到嘴里。
她跳下床,拿起之前脱掉的高跟鞋,把嘴里的精液分别吐在两只鞋里,赤着
脚穿上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脱鞋坐回到床上。她抬起小脚丫,整个脚底板上
满是被挤压成泡沫的黏腻的精液。她先后捧着两只脚丫凑到嘴边,一点点地舔干
净了脚。巫晓寒个子虽高,人也丰满,但这些年来始终坚持做瑜伽,把柔韧性训
练得极好,能轻而易举地舔到脚底。
完成这最后一项「表演」,巫晓寒筋疲力尽躺倒在床上。
「先生,我的服务,你满不满意?」
沈惜躺到她身边,轻抚着她腰间的肌肤。
「满意满意!姐姐你准备演到啥时候啊?」
「耶?你不玩啦!没劲!我还准备一直玩到最后,再跟你要射在里面的钱呢!」
沈惜苦笑:「不至于吧?!」
「算了,都出戏了……不玩了。喂,沈先生,你嫖我嫖得爽不爽啊?你觉得
我这妓女值不值那些钱?」
沈惜撇撇嘴:「婊子小巫女,不值钱。亲爱的巫晓寒,再多钱也不够买。」
巫晓寒控制住嘴角浮起的笑意:「切!别以为你这么说我会开心!凭什么说
小巫女不值钱?我可是很努力的好不好?」
「你这一套套的都是哪学来的?似是而非,不中不洋,哈哈!」
「不是跟你说过嘛,我现场观摩过!」
「这玩意儿怎么观摩?你去找了个妓女吗?」
「哈,我又不是同性恋,找妓女有什么用?我是在别人找妓女时偷窥的。」
「偷窥?」沈惜哭笑不得。乖了三十年的巫晓寒疯起来也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差不多两周前,开始做回国度假准备的巫晓寒,自然而然地想到可能会再跟
沈惜约会的问题。所以她特意问了沈惜有没有开始新恋情,又兴致勃勃地设想这
次该怎么和沈惜做爱,能有哪些有趣味的玩法。
只是做了三十年贤妻良母、良家妇女,唯一一次和不认识的男人玩ons还就
是几周之前,巫晓寒在这方面的创意实在有限。其实这种事完全可以交给沈惜去
头疼,但巫晓寒个性有些倔,又没有依赖男人的习惯,就算是床上的花样,她也
要有自己的主张。
后来莫名其妙突然想到和前夫离婚的原因,又想起在墨尔本时周旻曾带她玩
过嫖客和妓女的游戏,联系到沈惜此前说过他从来没嫖过,于是巫晓寒冒出一个
奇思妙想:扮演妓女上门为沈惜服务,肯定是件很好玩的事。
既然要玩,就要玩到最好。巫晓寒对曾经和前夫玩过的那次并不满意,因为
自己没有得到除性交以外的其他乐趣。主要原因是她根本不知道妓女的真实状态
是什么样的,一切都是凭借贫瘠的想象乱来一气,当然不会有真实的「扮演」乐
趣。相反,在周旻要她扮演单身女孩在酒吧被他钓到的那次,她就玩得很high.
因为她扮演的其实就是自己,只不过在游戏里做了现实中的巫晓寒当时绝不会做
的事而已。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带去开房,还被按倒在床上剥光
衣服任意抽插,深感荒唐之余不免也有格外的刺激感。
所以,要想玩得好,是否熟悉很重要。
否则肯定会穿帮出戏。
但想熟悉妓女的节奏谈何容易?最直接的解决方案是真找个妓女来看看她怎
么「工作」,可怎么找呢?别说是在刚来几个月,连城里的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