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微的胸罩挂钩被扯断,挂在胳膊上,内裤则被粗暴地撕开一个大口子,碎布条
也还留在股间,他们等不及爬上床,直接在地上就驾轻就熟地结合在一起。
久未充实的肉穴猛然间被撑得满满当当,强烈的快感在瞬间就使完全失控的
裴语微沦陷。
后来发生的一切,裴语微并没有完整的印象,只有一个个零星片段像快闪镜
头似的存在脑海中,不知真耶梦耶。
努力睁开双眼,额头两侧的血管仍在突突突地跳,疼得要命。裴语微不敢确
定自己现在到底算是醒了,还是仍在梦中。
应该是醒过来了吧?
她一丝不挂地躺着,头枕在阮孝廷的左胳膊上。他的右手搁在她的小腹,手
指差一点就能触到她的肉穴口。
阮孝廷几乎与她同时醒来,或许是出于本能,刚睁开眼没几秒钟,甚至一个
迷迷糊糊的微笑还没完全绽开,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就自然而然往下探去,在她
两腿之间轻轻抚摩着。
见鬼!自己还是跟他上了床!
做了……至少两次吧?到底几次?怎么做的?
裴语微郁闷地发现自己只能回想起一些片段,但都只是一鳞片爪,无法连贯。
在这些片段里,自己曾经骑在阮孝廷身上,像骑马一样扭了很久,自己也许
还拍打过他的大腿,所以,或许是为了报仇,当自己撅起屁股来让他操时,他也
毫不留情地抽打了自己,即使是在如梦如醉的状态下,裴语微都记得好痛……
自己肯定还吐过,地毯上的那片污渍证明了她的记忆。但什么时候吐的?吐
的时候,阮孝廷是不是还在抽插?她一点点都想不起来了?
吐完后不会继续在原地做爱吧?一想到自己就趴在那堆呕吐物上,裴语微顿
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应该是去了卫生间。隐约记得做了场像淋了暖烘烘的雨的
梦,现在想来,就是洗了个澡嘛……
是不是在卫生间里也做过?脑海里突然冒出阮孝廷站在身后不停撞击自己的
片段,应该是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到这一幕的吧?
一个个零星片段在脑海里闪回,再加上男人的手指又在作怪,裴语微迷迷糊
糊地任由他摸着,身体很快发软,小腹慢慢又热了起来,小乳头骄傲地翘起。她
明显感到,男人的手指在股间用力越来越大,但和皮肤间的接触却越来越润滑。
明显,自己又湿了。
裴语微轻声呢喃,不由自主地伸手抓紧阮孝廷的肉棒。经过一夜休整,肉棒
恢复得不错,握着手感简直比铁还硬。裴语微低头瞅了一眼,看着从包皮里昂然
跳出的龟头一耸一耸,油光光的,立刻产生一口将它吞下的冲动。
但毕竟已经隔了一夜,虽然脑子还是有点木,酒终究醒了。没有酒精的附加
作用,裴语微恢复了最基本的自控力,很快就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醒来,一把
按住两根指节都已进入她肉穴中的手,很认真地说:「算了,不想做了。」
阮孝廷稍稍坚持了一下,把脸凑近想要吻她,见她坚决地扭过脸去,也就没
有硬来,放开手从床上起来。
裴语微坐起身,拉起被子来遮住身体,有点茫然,沉默不语。
内裤昨晚被直接撕开,就扔在床边的地上,没法穿了。昨天穿过的衣服从窗
边的沙发到床脚的贵妃椅,东一件西一件,甩得到处都是。
「我什么时候吐的?」裴语微揉着脑袋,宿醉后的头痛真是要命。
「记不清了,好像是开始以后一段时间吧。」阮孝廷穿好内裤,坐在床尾,
苦笑着回答。他昨晚的状态比裴语微略好,记忆也更完整一点,但要他说出她呕
吐的准确时间,确实也有点强人所难。
「然后我就去洗澡了?」裴语微闻了闻自己的头发和身体,觉得还是带有明
显的酒臭,很怀疑自己昨晚到底有没有去洗过澡。
「嗯……就是冲了一下,后来……」阮孝廷欲言又止。
「后来怎么了?」裴语微想不起来自己后来做什么了。
「后来我也想冲一下,你就给我口交了。」
「哦……」裴语微苦笑一下,估计后来顺势就在卫生间镜子前做爱了,倒也
顺理成章,总算和自己一部分记忆联系上了。
很快她又皱起眉头:「后来我是不是就再也没洗过?」
在她破碎的记忆里,阮孝廷应该射过两次。一次在床上,对着自己的脸发射。还有一次在哪里不记得了,应该是直接就射在肉穴里了。可这两段记忆跟卫生
间好像都没有关系。这就是说,除非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