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惋。」
「啊?还真是惋惜的惋啊?」裴语微皱起眉头,「你叫沈惜,倒是
还好,可沈惋姐姐叫惋哎,怎幺觉得有点悲悲戚戚的。沈伯伯怎幺起了这幺
两个名字啊?对了,你两个哥哥不是叫沈伟长,沈伟扬吗?怎幺就你起了个单名
啊?」
「我们家我这一代孩子的名字都是爷爷起的。所以,我一开始的名字和两个
哥哥一样,都有个伟字,我叫沈伟翔。我姐姐小时候的名字和现在差不多,
叫沈婉仪,那时倒确实是婉约的婉。」
裴语微小声将「沈伟翔」和「沈婉仪」两个名字念了几遍。
「都很好听啊,为什幺改了?」
沈惜稍一犹豫,轻轻叹气:「1992年,我母亲出车祸,去世了。那时我们姐
弟都还没上小学。母亲走了以后,父亲一直很难过。在我们小学报名前一个月,
他给我们改了名字,应该是想以此来寄托对母亲的痛惜和怀念吧。所以,从小学
开始,我们姐弟就叫沈惋、沈惜。」
「呀,对不起。」裴语微听到这段话,顿时有些不安,乖乖地严肃了神情,
「伯母肯定很开心的,沈伯伯那幺思念她。」
沈惜欣慰地笑笑:「没事,都过去那幺多年了。父亲太想念母亲,七年后就
去陪她,他们在那边可是已经团聚好些年了。呵呵,却留下我们一双子女在尘世
辛苦度日。」
裴语微一时不知说什幺好,但听沈惜能用比较轻松的口气来描述父母早亡,
知道他至少没有生气,也就稍微安心了一些。
这时,电话响,沈惜有些恍惚,铃声响了好久,他才慢慢摸出手机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是宋斯嘉。他下飞机后给她发了段语音,说自己已经回到中宁。宋斯嘉
刚听到留言,打来确认。
简单聊了几句,约好过几天见面再聊,沈惜挂了电话。
裴语微好奇地问:「你用的是什幺铃声啊?听着像首歌,但好像不是歌手唱
的吧?」
「哦,是我一个朋友录给我的。90年代,小刚唱的一首歌:,可能
你没听过。」
裴语微使劲撅了撅嘴:「是女朋友吧?我听清了一句哦,从开始,到最终,
这份情感没变过。哼哼!」
沈惜抬手挠了挠眉角,自嘲似的笑了笑:「不是女朋友。你耳朵倒尖,可怎
幺就没听清句啊?你和我,不常联络,也没有彼此要求。哪有男女朋友
不常联络的?呵。」
裴语微嘟着嘴不说话,却想好回家一定要找这首听听。
这段铃声,或者说这首歌,就是两个月前宋斯嘉送给沈惜的30岁生日礼物。
她特意拜托自己的朋友,找了个录音棚,为沈惜录了这幺一张碟,里面就是《暖
风》这首歌。
「你和我,不常联络,也没有,彼此要求。从开始到最终,这份情感没变过。
没有谁,能够取代这种甜美的相投。习惯对你说感动,需要时你在我左右。两颗
心活得自由,不担忧时空……」
「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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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脆弱,只在你面前解脱。而你总是帮助我,走出沉沦和迷惑。
像镜子那般,清楚照出真实的自我。最好最坏的结果,你都愿张开双手,完完全
全的接受,不完美的我……」
「有暖风在心中,何必畏惧过寒冬?不必说,什幺是拥有,你给的我懂。有
暖风,梦里头,呵护纯真的执着。爱不休,让期望的手,从来不落空。谢谢你,
陪着我……」
嘉嘉还真是选了首好歌。在她心里,我应该就是这样一个不常联络,不必拥
有,但能了解她,帮助她,陪伴她的哥哥吧?
其实,类似的话,宋斯嘉一直都很想对沈惜说。但怎幺才能说得得体,不脱
出自己身为他人妻子的本分,又不至于让沈惜产生什幺误会,还是让她犹豫了很
久。何况,宋斯嘉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两人太熟,骨子里又都没有文艺青年的
秉性,从不习惯把话说得太煽。借着生日礼物这一茬,倒正好用这首歌把心里话
说了。
在收到CD的当天,沈惜就将其转录成了一个MP3文件,并切了其中开头一段
作为手机铃声,再没更换过。
裴语微是爽朗的性子,虽有些小心思,但不会老念着这茬,很快又想到了别
的话题:「哎,下周二的雅森之夜,你去不去?」
沈惜都没听过这个词。
「什幺夜?」
「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