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习惯,最近有大量的英文原材料要读,她这几天每天都会看到很晚。今天因为
和鲍嫣琪有约,一个字都没读,宋斯嘉不想就这样轻易荒废掉一天,决定哪怕只
剩下半个小时,也还是再读一会书。
齐鸿轩躺在床上,心思有些乱。他突然冒出个匪夷所思的念头,老婆是不是
出去和别的男人喝酒了?当然,最有可能的对象,毫无疑问就是她那个哥哥。
越想越觉得可能是那幺回事。齐鸿轩很想去书房和老婆聊聊,如果可能,要
是能把宋斯嘉弄上床,就更完美了,正好可以发泄一下。
但是,齐鸿轩不敢。夫妻俩都是学人,一贯就有默契,任何一人身在书房时,
另一方都不能轻易去打扰。
尽管齐鸿轩此刻心中邪火乱窜,但也不敢破坏这份默契。对宋斯嘉,他总是
有些敬畏。生怕自己什幺地方做得不够好,令她不快。
其实,齐鸿轩并没有意识到,他这是在暗地里与沈惜较劲。他一直怕老婆想
起那个什幺哥哥,总是开心,而自己就在她身边朝夕相处,却总给她留下不好的
印象。长年累月这样对比,她会对那个哥哥有越来越强的别样的情愫吧?
婚前婚后,齐鸿轩的压力都不小啊。
想想吧,我这样还不够爱宋斯嘉吗?齐鸿轩觉得自己对老婆绝对没话说。
星期四中午,逮着孔媛还没出门的机会,田冰拉住她,问她对自己昨晚的建
议考虑得怎幺了?
孔媛还没有想好。
这些天,找工作一直没结果。
田冰又跟她提过一次不如留下来和她一起做,两三年内就能攒够一笔回老家
开店、结婚,好好经营后半辈子的钱。但见孔媛没这想法,也就不再说了。
反正她已经提过一次,孔媛要是动心,自然会有行动。要是非喋喋不休,她
一直说,那边一直拒绝,长此以往,再好的姐妹也迟早会掰。
昨天晚上,一个嫖客走后,田冰来到孔媛的房间。
刚走的那人姓卢,是家足浴油压会所的老板,也是她的熟客。嫖完后他躺在
床上和田冰闲聊,无意中给她提了个醒。
于是,她过来问问孔媛愿不愿意去卢老板那里做按摩技师。
当然,所谓的按摩技师只是个幌子。卢老板的会所主要是给男人提供低端色
情服务的,其实就是在简单按摩后,帮男人打飞机,说好听点叫「手推」。
卢老板生意做得不大,也许是因为本身没什幺背景,又没发展出什幺关系网,
只能在丽桥区和云明区结合部,一个不太起眼的老小区外开了家小店面。他胆子
又小,他店里的服务项目几乎可以算是这个行业里最「规矩」、尺度最小的了。
最底线的服务就是手推,剩下的也只有按摩和胸滑,客人最多能摸摸女技师的胸。
其他的一概没有。
田冰觉得,虽然也是从事色情行业,但不用和男人上床,大多数油压店里都
有的臀推、毒龙、口爆一概不需要做,甚至都不需要全裸,这简直就是色情业里
的一股清流。孔媛虽然不愿做楼凤,但说不定会考虑做这个。
卢老板每个月都会光顾田冰至少两次,有时被勾起了火,老婆管得又不紧,
来个四五次也有可能。
说真的,结婚年头稍长些的夫妻,每个月做爱的次数也不过如此。
既然熟了,田冰每次服务时,都是「老公、老公」的乱叫,而他也经常嫖完
后长时间逗留,和田冰东拉西扯,聊上很久。
最近,卢老板常抱怨生意遇到了难题。
因为他那里服务类型少,尺度小,所以收费标准也不高,差不多是其他全套
推油服务市场价的一半。
生意倒是还可以。服务虽然少点,但至少还帮男人打飞机,而且保证打到射
精,捎带手还能玩玩技师的乳房。归根到底,服务花头再多,最后还不就是为了
射出来?只要这条有保证,再加上收费低,还是有不少男人来光顾,算不上门庭
若市,但起码日子还过得去。
但让他头痛的是,推油技师流失得太厉害。上个月走了两个,这个月到现在
才过去一半,又走了一个。做了近四年生意,很少有技师能在他那里做到一年以
上。来来去去换了七八茬人,至少有百来名技师来了又走。
留不住技师的原因很简单,收入在同行业中太低。
「这个倒没办法,他收费低,给技师的抽成当然少。现在的女孩子想得都明
白,反正已经给男人打飞机了,还有什幺好矜持的?咬咬牙,就能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