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在梦中一天一天过日子，每个２４小时都跟真的一样……。」
「然后哩？受测者Ａ有没有说梦中他后来怎幺样？」我急追问道。
工人员反映，社工员在受测者Ａ不断拜託下去查了网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笑容道：「然后他就醒了，醒来就在医院原本的病床上……。」
死了…？我脑筋一片空白……。
其他受测者表示没有或不记得了。」
「嗯…？」我愈听愈迷糊。
「受测者Ａ次提起时我觉得非常奇怪…但受测者Ａ非常坚持，说我可
「那…其他受测者的梦境是怎幺样呢？」我急问道。
从小订亲的老婆姓罗…」阿文学姐道。
的。」
「阿泰你知道我的疑惑是什幺…」阿文学姐接着说道：「所以在和你学长
阿强学长抢白道：「没有，就只有那一次。」
说自己梦到自己变成外国人。」
「但我想起小何讲过的事…」阿文学姐面色严肃道：「还有你说过的事…
「所以是２５％？」
阿强学长直接了当道：「另外９位受测者中有４位表示有作类似的梦，
的也是一个…」阿文学姐道：「另外我们研究室也针对梦境的年代做了追蹤。
以将她所说的事情录音下来没关係…」阿文学姐指指桌上的录音笔道：「她的
「嗯？」听到变成外国人我没有那幺惊讶。
还有…你家现在奇怪的状况……。」
「他说他在梦中回到了过去，去了另一个世界，他有了新的身分、新的家
类的，然后受测者Ａ跟其他同学一起抵抗，最后被军人杀死…」阿文学姐收敛
「全部吗？其他９位都约谈了吗？」我问道。
或许因为这些受测者在梦境中都不是成为什幺高学
听受测者Ａ说的时候是完全猜不出来的……。」
吗？」
「照受测者Ａ的背景是完全不可能知道那些事…」阿文学姐补充道：「受
「全部都是回到过去，去了另一个世界…」阿文学姐接着道：「其他四位
「说说看…」我心情紧张回应道。
「呃…！？」我愣了半晌，续问道：「那受测者Ａ后来有继续作类似的梦
「受测者Ａ说梦很长，大约从岁左右开始，就每天每天过日子…每天
「你想不想知道他【变成】谁？」学姐故意卖关子道。
都没有成为Ｓ，都是普通的市井小民；不过四个人里面有一个
「嗯，诱发作梦的机率是２５％…」阿文学姐道。
都在这，阿泰你有兴趣可以拿回去听。」
他的困扰点。」
测者Ａ是一位中高龄的游民，平常睡在火车站里──帮他查一下，结果发现他
「结果哩？！」
在梦中所【变成】的那个人是真的…存在的……。」
故事很长，我们整整录音快６个小时──从开始做梦一直到最后醒来为止──
明桢怀孕过程中阿文学姐常趁假日来串门子，家里明桢、香澄、文静三女
一次门诊后她向其他街友聊到这件事，大家都觉得很不吉利，要她一定要跟社
才要受测者Ａ再回来门诊。」
「……」我已经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啊？！」
「嗯，全部……。」
愈觉得不对劲，就拜託社工──嗯，好吧，我就透露一下受测者Ａ的身分，受
「受测者Ａ是中高龄游民，女性，健康状况良好，平常打零工维生，勉强
「受测者Ａ一开始虽然深受困扰，但在次门诊后他还算可以接受我们
种田、念书、吃饭、睡觉…他说梦中他的妈妈称呼他小名【石三伢子】，有个
测者Ａ第二次门诊表示说，因为梦中她变成了一个年轻男人，后来又死了…第
的检查结果，认为不过是一场梦而已…」阿文学姐续道：「但当他回家后愈想
「呵呵，还真有你的！」阿文学姐笑道：「Ｂｇ！」
识字…」阿强学长补充道：「正好符合我们测试标地的需求，是社会局转介来
「归纳来说，全部五个人中性别转换的就受测者Ａ一人，国籍或种族改变
「念师範学校的吗？」我不假思索接着反问道。
「呵呵，既然你也在历史界混，就让你猜猜看啰！」阿文道：「我一开始
「啊？」我讶呼道。
「受测者Ａ说后来发生战争，有军人冲到他们学校，在校园里烧杀掳掠之
讨论之后，我的助理主动地约谈了全体受测者。」
「啊？」我合不拢嘴续问道：「那可信度呢？受测者Ａ的背景呢？」
共处一个屋檐下的事她当然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