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一对双胞胎少女放声大哭。
「老头子一翘辫子,这母女仨就给卖了。」
「家里没人主持呀?怎幺就把这这样把人给卖了?」我啜口茶问道。
「哪没人主持呀?」九哥笑道:「这大房长男好赌成性,早就在我这欠了
几千块钱。他老爸尸骨未寒,就急忙把小妈跟妹妹们押来还债啰……。」
「这也真是狠的,至少是自己同父妹妹呀。」
「这小子又是抽大烟又是烂赌,我看过几天连自己媳妇也会押来了。」
「喔?不会吧?」
「说笑的啦…」九哥掏出烟盒敬向我道:「这家里就这个败家子,不过他
媳妇家也有头有脸,应该不至于闹到那步田地。」
「嗯…不要惊动太大吧…和气生财…」我挑出根菸点上道。
「是呀,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九哥自己也拾了根菸点上道:「好啦,
别打了,打坏了就没价钱了!」
持皮鞭的汉子闻声停手,钳住妇人下巴抬了起来。这妇人上身着了件蓝色
长衫、下身黑色长褶裙,一条粗若拇指的麻绳圈着颈子交叉而下在胸前打了个
结,接着环绕妇人胸部两圈,将丰满的乳房牢牢暴露出来,有点类似日本龟甲
缚的味道,但绳索又从背后手腕綑绑处往上悬至樑上将女人整个吊起,上半身
俯下、屁股高耸,只剩脚尖勉强触着地面。
「这也不能怪我们…」九哥在我杯中斟上茶道:「我们只是放帐、收人,
卖肉但不杀人放火。俗话说是【千人骑、万人嚐】,忍个十年八年的,债还清
就放她们走了。」
「嗯…」我低头拿起茶杯,没有正面回应九哥的话。王济一进来就急着去
会相好,我也只能坐这边听九哥歪理。
「好啦好啦,让她两个女儿玩玩老妈吧!」九哥挥挥手道。
一对孪生姊妹看去约4、5岁,两人都还稚气未脱,穿着未出嫁少女的
衣裳。一个绑着长辫子垂在脸侧、另一个辫子已经鬆开,中间澎澎地似乎随时
要垂散开来。姐妹都给木枷箍着,两人尖脸上还有些雀斑,四只粉嫩小手握紧
拳头从木板中伸出。
「过去!」没拿皮鞭的黑汉子喝斥着跪在地上的两名少女。
「呜呜呜…」少女们没答话,只是一昧沉声哭着。
「听不懂人话呀!」黑汉子怒斥道,提起脚就朝马尾少女踹了过去。
「别踢了会出人命呀!」妇人满脸泪水道:「来!乖!听话!过来吧!」
「呜呜呜…」少女们还是没动跪在原地。
「来吧!乖!听话!」妇人噙住泪水道:「照他们说的做,不然我们都会
给打死的…来!快来!」
两名少女妳看看我、我看看妳,小脸给沉重木枷压得抬不起头,只能慢慢
挪动双膝朝母亲方向滑去。
「呜…」长裙突然被皮鞭汉子掀起露出满是血痕的亵裤,妇人不由得闷哼
一声。
「啊…?」黑汉子硬塞了根黄瓜到手中,马尾少女发出疑问的哀鸣。
「啊什幺啊?给我过去!」黑汉子怒斥,朝马尾少女屁股上又是一脚,将
少女整个踢趴在地上。
「好啦,让那个大的,叫什幺?小梅的?把她老娘裤子给脱了!」九哥吩
咐道。
「听见没有!」黑汉子怒斥道。
「啊?」那似乎叫小梅的散髮少女哀鸣。
刷~~皮鞭汉子扬手朝散髮少女就是一鞭。
「啊啊啊啊~~!」小梅凄厉的哀嚎瞬时充满整个房间。
「这些女人就是这样,自以为聪明…」九哥转头向我道:「每个都以为自
己跑得掉…最后还不是一个个让我们抓回来……。」
九哥一饮而尽道:「也不想想,跑能跑去哪?要娘家还有得照应,就不会
到我们这来了。」
「呜呜…乖…听话…快脱呀…」妇人边哭边催促着女儿。散髮少女小梅挪
动双膝跪移到母亲身后,挣扎地想办法伸出手去搆拉母亲裤头。
「谁叫她用手的?」九哥笑道:「用嘴巴脱!」
「快!别用手!快用嘴!」母亲语气中充满焦急。皮鞭汉子把妇人长裙上
捲到腰际,用手扶住散髮少女的头朝母亲下腹塞去。经过一番挣扎,黄白色亵
裤似乎鬆动开来,少女咬着裤头努力下扯,让母亲洁白的臀肉一点一点暴露出
来。小梅放开小嘴,黄白色亵裤沿着小腿滑落地面。
九哥比比颓坐在旁的马尾少女道:「让她把黄瓜给她老妈插进去!」
「喂!」黑汉子脚尖踢踢马尾少女道:「还不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