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消退迹像,硬梆梆地撑开她紧缩的蜜道。
君儿俩原定是六月中返沪,但出发前两天接到父亲急电:「战火将启,津浦
路沪宁路皆断,暂勿返沪」,君儿她们就顺理成章住了下来。北京虽说是天子脚
下,地面上也有了些紧张,不时见得到军队在车站上下、行进,王占元部也启程
前往湖北。君儿虽然爱玩却也相当明理,目下风头不对,她们三个如花美少女白
天出门也相当不智,便留在家中由我指导课业,晴儿则向桃香学习织锦与厨艺。
夜里的荒淫游戏在君儿主导下也暂缓下来──这小姑娘不简单,玩的时候比
谁都兇,但端庄起来就真是大家主妇模样——睡在床上是四人共枕,但做爱每天
就限制了早晚最多一次。
今天早班轮到的是晴儿,君儿一早起来就下楼读英文去了,桃香则忙着準备
早膳。早班轮值的人有个好处,就是可以在怀理赖到我起床为止。晴儿个性婉约
而坚定,在床上虽已不排斥任何玩法,但最喜欢的还是男上女下传教士姿势,只
要将她搂紧在怀中插入阴茎慢慢磨蹭,亲亲她耳鬓、讲点悄悄话,晴儿就能小火
慢炖一次又一次沸腾到高潮,甚至有时连动都不需要动,只要抵住花心讲些绵绵
情话,也能使她不能自已、洩得一塌糊涂。
有三具健美的少女躯体加上回到岁的无敌体魄,我也懒得管外面发生了
什幺世界大事。
「叩叩叩!」
「少爷,黄远生先生来访,说有急事找。」桃香敲门道。
「知道了。」我道,晴儿放开手臂让我起身着衣。
「呵呵,小桃香姑娘的手艺果然名不虚传呀,难怪任公到处宣传,往后怕是
远生想嚐也挤不进府上来呢!」黄远生边吃着笑道。
「抱歉,病体初癒未能远迎。」我朝黄远生拱拱手坐下道:「不知远生先生
一早来有何贵干?」
黄远生笑道:「早知萃亭兄在家养伤,特别来向您报告一件大事,顺便再请
教您一件小事。」
「嘎?」我道:「小弟在家已经快一个月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远生兄
如此客气,怕是小弟一点忙也帮不上哩。」
「先说我要告诉你的事。」黄远生擦擦嘴道:「你们蒋校长昨天自杀了。」
「唉……」闻言我叹了一口气。
「哦?」看我丝毫没有惊讶之色,黄远生倒有点讶异,不过瞬间就恢复神色
低声道:「呵呵,梁任公与蒋校长过年起藉口来府上嚐家乡味,怕是这件事早在
萃亭兄算计之中吧!」
「两位长辈不嫌弃,做晚辈的端菜舀汤都来不及了,哪敢与闻大事呀!」
「呵呵,你知我知,你不想说我不勉强。」黄远生怀中抽出笔记道:「你们
校长昨天一早召集全校师生二千余人到尚武堂讲话,大意是:我到校后曾经教
训过大家,要求诸生做的事,各位必须办到,各位要校长做的事,我也同样要办
到。诸生办不到,校长便要责罚大家,校长办不到,校长就要责罚自己。现在各
位一切都还好,没有做对不起校长的事,校长自己不能尽责任,是校长对不起各
位。事情办不好应该辞职。但中国的事到处都是一样,这儿办不好,那儿也未必
行得通。你们不许动,不要灰心,要鼓起精神来担当中华民国未来的大任!」
不知黄远生哪来的资料,照着唸起来真如同校长训话在场笔记似的。
黄远生收起笔记续道:「你们校长讲完,就回办公室去,拿出手枪就朝自己
胸口开了一枪。」
照以前印象,我记得蒋百里后来好像还干过吴佩孚还是张学良的参谋长,便
道:「应没伤到要害吧?」
「勤务兵扑上前去夺枪,子弹没打中心脏,但伤得很重,应该是肺部受了重
伤。」黄远生淡淡道:「等等晚点报纸出刊,怕是举国都要沸腾了吧!」
「嗯……」不知如何回答,我只能随意应着。
「蒋校长不在,曲兄还会回保定吗?」黄远生问道。
「请假是为了来京谒见家父母,突遭变故也非萃亭所愿。」我顿了下续道:
「但身为军校生,自当一本初衷完成学业。」
「呵呵,官话……官话……」黄远生听了我的场面话续道:「那就说第二件
事吧!张少轩已经截断了津浦路,你是要回去帮令尊守製造局?还是真的要回保
定?」
陈其美?上海製造局?这段故事以前小时候唸三民主义时唸过──那不就有
机会一枪打死蒋介石?
「製造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