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军校打野外大家躲在树下
聊天真是不止十倍。
而贝教官的兵器课每週均会将天津德商军火模型带来讲解,火炮的部份除了
要塞炮之外,其余各种火炮均利用见习机会带我们到德国大使馆兵营中将炮拆开
讲解,射击时亦是先带我们到德国兵营模型室中先详细说明一番,再由德国驻军
士兵担任助教示範。
因为我的数学程度好,贝教官每次讲解射击都会叫我出来作示範,而各种观
测、测量仪器我也都一次上手,而各种枪炮弹药贝教官也都会自备携来课堂,让
我们实际体验各种燃烧、爆炸效果。
除了教室外,实弹射击有打靶场、骑术有马场、炮兵训练有炮场、工兵训练
则土木工作业场、架桥作业场、爆破演习场等一应具全。而除了出操训练外也常
有野外演习,每次至少半天,科目複杂时也会延长到一整日甚至数天。
学校里气象一新,但外面的世界却急遽地变动。
新学期开始我也从「黑军」漂白,每两週得以外出过夜一次。保定到北京快
车只要两个小时上下,两星期一次的返家最高兴得当然就是小桃香了。
开学后没多久,三月二十日宋教仁由上海启程前往北京,黄兴、廖仲恺、于
右任等人都到上海北站送行,宋刚跨进车门,突然一个穿黑呢军装的矮子朝他开
了一枪,兇手随即消失在人群中。宋教仁右腰中一枪,拖到二十二日天没亮就死
在沪宁铁路医院。
黄克强公开了宋教仁的遗电,其中写着:「望总统开诚心、布公道,竭力保
障民权,必使国会确立不拔之宪法,则仁虽死犹生。」
有可能改变中国历史发展的位政治家这样卅一岁就死了--宋教仁有理
想、有学问、有目标、有方法,还有无以伦比的群众魅力,但卅一岁就死在刺客
枪下。
没几天刺客武士英就给抓了,并且搜出与内务部秘书往来的密电多份,从这
些确凿的证件中证明了买兇杀人的不是别人,正是现任大总统袁世凯和国务总理
赵秉钧。
但就在宋案发生后第五天,孙文便邀集了国民党主要人物在上海黄克强家中
开会,就在同一时间袁世凯向五国银行团进行大借款的消息也曝光,全国人民都
明白了这是北洋政府準备发动内战的军费来源。当天孙、黄二人就分别致电广东
都督胡汉民、湖南都督谭延闿,促其发兵讨袁,但显然全国舆论对国民党没什幺
支持兴趣,但对政治暗杀却是深恶痛绝。
当週我们没有放假,次週我回到北京时小桃香说黄远生到家里找我多次。事
情被我料中后,小桃香担心得不得了,千叮万嘱要我少讲话、多小心。
我放假回京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涉入政治活动──每次週六演讲会后赶往保
定车站,回到北京家中也都晚上八、九点了──小桃香需求越来越大,久旱的田
野在我努力开垦下,已不仅淫水充沛如泉、一经插入就屡屡高潮,更渐渐懂得享
受交欢情趣,不单在床上能婉转承欢、体会各种不同体位、姿势快感,现在做爱
时更能在我抽插时主动收缩阴道肌肉,让两人间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规律的生活与严格锻炼让我性慾越来越强,每次放假三赶四赶回到家中,随
便吃点东西就上床调教小桃香,都要搞到半夜两三点才能结束。春宵苦短,星期
天早晨醒来便要不是把小桃香压在桌上、就是把她抵在墙上好好肏弄一番;等到
用完午餐要起程返校前,免不了又要把阴茎放进蜜洞里再回味一下。现在每当假
日,小桃香都被我禁止穿着亵裤,好方便我随时把肉棒塞进整日永远湿漉漉的小
洞里。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荒淫日子,那封该来的电报终于来了……
「啊……」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裂开了,稍微一动就疼痛不堪。我只知道
自己是趴在床上,但强烈的痛感让我连眼睛都睁不开。
「儿呀!」
「表哥~~表哥~~你醒醒呀!」
「少爷!」
「嗯……」我侧过头勉强睁开眼睛,强烈的日光让我看不清前面的人影。整
个身体好像被人切成了十几块。但更让我懊恼的是,身体受伤成这样居然也没能
让我回到原本的世界。
「娘……谢谢您……君儿……对不起……晴儿……对不起……」我努力蠕动
嘴唇,勉强挤出几个字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的,都没事的,表哥你别想太多,现在好好休息养伤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