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敲碎,再把降兵的双眼挖
出、舌头割断……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在週围各界纷纷前来祝贺、劳军下本连弟兄好好休息了
三天,营养也见改善,更重要的是经过此役本部声名远播,爱之者称我连为神兵
神将、铲奸锄兇的英雄好汉,恨之者称本人为恶鬼夜叉、穷兇极恶──不管如何
出名是好的,最好以后只要亮出名号就可以不战屈人,这样我连长就好当了。
三天时限到后我再次集合众人讲话,经过三日曝晒凌虐,半数以上降兵已死
去,烈日下鼓胀的尸体发出阵阵恶臭。我下令已死降兵一律不准收殓,务必要让
他曝尸腐烂,让野狗野鸟啄食乾净,以儆效尤;至于还没死的,经过与地方长老
们商议,大家一致认为就让他们继续钉着让众人凌虐,直到嚥气为止。
经过一番道谢、谦让,本连终于在四乡数千名乡亲欢送中开拔返回云岭镇。
难得有机会实施野战行军,前一天晚上便召集各班排长,律定先后次序,指
定尖兵班、排,实施山地行军,但离开麻竹头才走了两、三里路,前面的尖兵班
长便跑来报告。
「报告连长,前面路中间跪着一个女人,说您不见她她就不让路。」尖兵班
长道。
我的位置在排与第二排之间,距尖兵还有大约米距离,闻讯便
走向前看看究竟。
路中间跪着一个女人,身穿蓝衣黑裙,头髮不长但因为低头跪着,看不到她
的容貌。
「啊……是她……」我恍然大悟。那天伏在祠堂屋顶观察匪兵连长时,就觉
得那个女人不太一样,但究竟是不一样在哪,当时战端即将开启、杀机四伏,也
没有时间想那幺多,但现在看到眼前跪着的女人──与村里其他女人相比,她的
头髮太短了!
「请问这位姑娘有什幺事情?」我蹲在她面前轻声询问。
「我要见连长……」女子声音中带着啜泣。
我突然惊觉她虽然是跪着,但怀中拽着一把小刀。念头一转、我定下心继续
轻声说:「我就是曲渊翔,妳抬起头来。如果妳是我认为的那位姑娘,妳就认得
出我。」
女子缓缓抬起头,左手紧握的小刀清楚现出。
「妳要干什幺!」四週的弟兄们马上端枪拉枪机。
「没事,没事,你们先后退二十步,让我与这位姑娘谈谈。」我回头挥手让
弟兄们退后,在女子面前坐了下来。
我把双手张开道:「我没有带武器,妳也把刀交给我保管吧!」
女子眼睛红肿、双头一皱凄恻说道:「您放心,这刀不是拿来对您的,是如
果您不答应我的要求,我要拿来自尽的。」
「生命诚可贵,即便是一时遇到劫难,也千万不要想不开呀!」没办法,即
使现在身处在这个乱世,很多廿一世纪的基本观念我还是丢不掉,像我,可以杀
人、可以虐待俘虏,但我就没办法看到有人自杀:「妳说有事要我帮忙,妳说说
看,只要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但我帮妳忙妳也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条件?」听到我居然开出条件,女子眼睛张大了起来。她大概没想到我会
跟她讨价还价吧!
「什幺条件?请说?」
「个,把刀交给我;第二个,不准妳再寻死。」我摸了摸口袋,抽出手
帕:「第三个,把眼泪擦乾,天下没有不能解决的难题,先把眼泪擦乾,我们慢
慢聊。」
「那我答应您的条件,就表示您答应了要帮我?」
「一言为定!」我把手帕递过去。
女子接过手帕擦乾眼泪。我次仔细端详她──白白净净、脂粉未施的瓜
子脸并不大,两只大眼睛哭得像对红红的核桃,看得出来相当水灵,细细的柳眉
秾纤合度、恰到好处地自然弯曲,小小的嘴圆润自然地鲜红,两颊与下巴都丰腴
不见骨,整张脸散发着优雅知性的古典气质。
「还没请教芳名?」
「我姓吴,名叫庭馨。」
「吴姑娘别跪着了,我已经答应要帮妳了。请把刀给我,有什幺事情,起来
说吧!」
吴庭馨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把刀子递给我。
「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扶妳?」
她摇摇头道:「带我走,先别问我原因,您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
「好,我答应妳。」这是需要果决的时候,同时我也不想节外生枝。时间拖
得越久,弟兄等得越不耐烦,后面衍生的问题就越多越大。
「请起来吧!」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