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疲累而已,你记得及时添唾沫,不会有什么损伤。我等不及张将军回来
了。”
见她难得不顾羞耻主动扒开两瓣白丘,指尖压着将肛口都扯成扁洞,袁忠义
岂有再推三阻四的道理。
他多加了许多唾沫上去,仔细涂匀,挺着龟头向绽开的菊瓣中央刺入。
这里先前就被探过,轻车熟路,几次往复,就深深埋了进去,缓缓抽弄。
包含蕊娇喘吁吁伏在床上,指头轻轻揉了几下阴核,缓解胀痛之后,便一次
次揩过蜜壶口淌出的稀薄阴津,抹在随着鸡巴隆起凹下的腚沟中央。
有她添油,袁忠义放下心来,双手张开揉着她软嫩臀尖,略略加快速度,龟
头也放心研磨着紧缩肛肌,主动去寻快活。
包含蕊一夜下来心情大起大落,体力耗尽阴元枯竭,觉得屁眼已经足够滑溜,
尽可让情郎弄上个把时辰,便将脱下的裙裤叠一叠当作枕头,放在侧躺面颊下头,
轻声道:“智信……你……且弄着我,只管……泻火,我……实在……倦得极了,
容我……小睡片刻……”
袁忠义俯身吻一下她后颈,柔声道:“我其实可以忍得住,你何必如此辛苦?”
“我是你……的女人,岂能……不管这种事……”她的确已经困倦至极,口
中呻吟般答道,浓密睫毛缓缓垂下,就这么被奸弄着屁股沉沉睡去。
没了反应不见情趣,袁忠义意兴阑珊,只是想着张白莲随时可能回来,这好
景致不可不让她一观,才强打精神慢悠悠插入抽出,例行公事一般。
轻抽慢送赏玩了半个多时辰,他耳边终于听到院门一声轻响。听脚步虚浮无
力,匆匆忙忙,当然是张将军回来了。
可惜没听到其他人的步履,看来镇上寥寥无几的女人,并没谁愿意随她过来。
张白莲气喘吁吁推门入内,看袁忠义背对门口站在床边下身裸露,包含蕊仍
穿着靴子的脚掌在两边分开,足尖冲下,一边腿上还挂着亵裤,正轻轻摇晃,不
禁皱眉道:“包师姐,你身子虚弱,何必如此着急……我已经托哨兵送飞鸽给郡
城那边报信求援,最多一、两个时辰就会有人骑马过来,你要为此……咦?”
她边说边走近,定睛一看,惊得花容失色。
她当然想不到,包含蕊不仅交合着酣然入睡,那挺臀承欢的地方,也不是阴
户。
“你……怎么连这种地方都……”张白莲后退两步,满面惊恐,“难不成,
你还有……邪门癖好?”
袁忠义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是我有断袖分桃的癖好,谁也不曾说过,只
有男人那毛茬茬的屁股弄得,小娘子软嫩嫩的臀却不可吧?含蕊此前强撑太久,
阴虚严重,阳气再冲阴关她要抵受不住伤及肾经,这才为我洗过,请我从旱道后
庭先稳住欲火。”
张白莲望着被阳物撑到红肿的屁眼,一时间瞠目结舌,默然无语。
看他进出之间颇为顺畅,带出的汁儿也并未见到血色,她凝视半晌,才道:
“她如此受得住么?”
袁忠义轻耸几下,低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臀肉,道:“起初自然是胀痛些,
适应便没事了。当然,对女子来说,后庭花不比前面那么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
便只是侍弄男人而已。含蕊爱我,愿意为此忍耐,我……总不能辜负她一片心意。
白莲,你若没什么事,不如去隔间休息吧。这边有她,不必你挂怀了。”
这欲擒故纵的手法,他从开荤后就精熟无比。敢用这招,首先就是要有识人
的本事,能轻易看出一个女子可不可纵。
张白莲毫无疑问是可纵的那种。
回来路上她就时常偷瞄他胯下耸隆之处,昨晚交媾,并未怎么痛,却尽得了
爽,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风情,也知道成了尝过腥的猫。
而且她当着一众部下和同门师姐妹的面主动上过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么
羞耻心,也早扯碎丢在了昨晚的山里。
一个女人若是心中痒痒脸上不羞,看到雄姿勃发的好本钱,那可是赶也赶不
走的。
张白莲果然没走,她虽也有些困意,但眼睛盯着包含蕊臀缝,却是越看越亮,
炯炯有神。
她喉头蠕动,似乎觉得有些燥热,抬手捏开领口盘扣,凑近两步坐下,道:
“不必了,我这会儿不困。领兵打仗,趁夜行军天亮动手的时候多了,没什么要
紧。”
袁忠义依旧耸动不停,喘息道:“再有一、两个时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
含蕊谷道中出一次,平心静气用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