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原来…
…滋味竟……是如此……唔……”
旁边那个寡妇近卫此时大胆了许多,有气无力笑道:“可不都是如此,这是
包仙姑福气大,遇到好男人。有这等伟岸宝贝的啊,可不多见。”
张白莲顾及威严,没有接住话头,而是集中精力加快动作,早已湿透的膣口
裹着龟头,夹吸得啧啧作响。
即使一人顶了之前两人的时长,她最后也免不了长哼一声,蹙眉夹腿,颤抖
着一泄千里。
元阴被夺,强壮如张白莲也不免腰酸腿软,气息短促虚浮。见周围之前六女
都是如此,她只当本就应该这般,往边一侧滚倒,扶着一个过来的近卫起身,勉
强站定,指着袁忠义道:“我已带头,诸位,是你们为大安尽忠的时候了!”
袁忠义心中暗暗好笑,若是当初招募就对这些女人说,大安义军要你们尽忠
的方式是提臀送屄,不知还有几人肯留。
即便将军光着屁股,大腿流汤,将令一样是将令。
数个女近卫当即上前,彼此互望一眼,默契排成一列,最先那个解带褪裤,
学着张白莲的样子跨上袁忠义的身,咬紧牙关蹲下扶正,闭眼一沉,吞了进去。
“嗯嗯——”
这些近卫整日操练骑马,胯下久经摩擦,的确比一般柔弱女子的开苞情况要
好,忍耐着动弹片刻,就不再那么难过。
但她们大都姿色粗鄙,袁忠义眯缝着眼一看,就匆匆加强功力,直取元阴,
心想最好给她们一次抽光,累到再也无法起身,免得还有二轮。
这些近卫身上没有武功,他又没耐心让自己的宝贝在庸脂俗粉身子里呆太久,
运功刺激之下,一个个处子,坚持的也就比之前那个寡妇久些。
十二个处子近卫败到第七个后,袁忠义心中估量一番,射出了第二次。
包含蕊大喜过望,一边清理,一边道:“少了许多,已经少了许多,智信,
你能听到我说话了么?你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袁忠义缓缓睁开眼睛,血丝仍在,看着神情颇为狰狞,喃喃道:“含蕊……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靠大家帮忙……”包含蕊喜极而泣,“只要你没事
就好。”
这时,排在下一个的女近卫七分惶恐混着三分惊喜道:“包仙姑,袁少侠的
……那个,又撅起来了。”
包含蕊一震,扭脸望去,探手一摸他胸腹,仍是一片火烫。
袁忠义喘息道:“无妨……我……我只要还能清醒些,就能走。咱们快点回
去,免得……夜长梦多。我草民一个,死了也不要紧,绝不能让……张将军再有
危险了。”
张白莲裹着衣服坐在旁边,沉声道:“你这是无妨的样子么?下一个,上!
袁少侠,你放宽心,若不把你救治妥当,别说包师姐,就是我自己这道坎,也迈
不过去。”
下一个近卫,宽衣解带。
包含蕊注视着那条阳物在痛哼声中缓缓进入另一个女人的肉体,忍痛轻声道
:“智信,你若是清醒,我就将你放开吧。”
袁忠义暗道,对这帮粗糙娘们,他还是暂且不能动的好,便呻吟道:“再等
等……焚身蛊的效力,再出一次,应该就能……削弱八成,到那时再解开,会…
…比较安全。毕竟……我比你们功夫都好,万一……兽性大发,会对你们不利。
我还能忍……”
包含蕊心疼地将她搂紧,默默饮泣。
等又有三个女近卫浑身大汗瘫倒在旁,张白莲皱眉道:“袁少侠,你对焚身
蛊可有了解?按道理,不过是男欢女爱一场,痛也痛过,爽也爽过,怎么……我
休息到这会儿,腰后还是阵阵发软呢?”
袁忠义眉心紧锁,歉然道:“想必……是阳气过盛,阴阳融合之时……伤了
将军的气脉,真是……太对不住了。”
张白莲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我回去,还要给大家准备些滋补才好。”
袁忠义呻吟一声,道:“等我恢复,便运功为大家……调息理气。”
张白莲微微一笑,“你有这份心就好。”
不多时,幸存的女近卫全员皆破,包括张白莲在内,一十八人元阴皆被袁忠
义笑纳。
看着踌躇不前的同门师妹,包含蕊叹一口气,拖着发软娇躯过去,俯身低臀
将仍然火热的阳物纳入,竭力扭动。
她已拼尽全力,可被袁忠义祸害最久的就是她,体内早连半点阴元也不剩下,
如今强撑着一次接一次的泄,亏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