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经》外,甚至没有可以相提并论的。
瑟杜那点阴寒内力打来,与小河入海也没什么分别,毫无冲击可言。
而纯靠外功蛮力,如今袁忠义一身浑厚至极的恐怖真气,光凭自然应激护体,
就尽可以抵挡得住。
嘭嘭嘭……几声闷响,如击革胄。
袁忠义连接几招,确认瑟杜伤不到自己,却仍不反攻。
他留意到,瑟杜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皮短裤,腰上并无口袋,可见,
这位护法的东西,此刻并未随身。
那能在哪儿?
还用问么?
他冷笑一声,脚下步法微调,背对帐篷所在,只使三分力,一掌挥出。
瑟杜蛮性大发,当然不去格挡,而是一拳迎来。
双方交换一招,各中胸口。
袁忠义故意闷哼一声,顺势向后飞出,小心把控,果然如愿摔在了刚才被撕
开的帐篷中。
他三分真气,已足够将瑟杜击退两步。但仍不保险,他折下一段撑木,运力
打出,同时双目急扫,寻找目标。
此刻包含蕊见情郎负伤,顿时双目赤红,一声怒喝,带着几个飞仙门弟子杀
上。
长剑寒光连闪,瑟杜不敢怠慢,双臂格挡,怒吼反击。
袁忠义装作受伤,蜷缩一翻,出手如电,将地上毛皮衬垫旁的一个布囊抓过
掀开,定睛一看,藤花教过他辨认的噬毒蛊果然就在其中!
时不我待,他马上捏开盖子,向外一倒,几条小小的灰虫顿时随着炭粉落在
地上。他不假思索抓起一只,丢进口中,和着唾液吞下,跟着一掌捏碎盒子,将
剩余僵硬虫躯扫烂,其他瓶罐挑出两样往自己怀里一塞,剩下原地一放,翻身一
滚,尽数压碎,不留证据。
这时飞仙门弟子已经不敌瑟杜,两个被打断长剑,包含蕊也肩头中招痛哼后
退。
但其余蛊宗弟子,却没有防备杀来之人不会中毒,转眼就已不剩几人。
袁忠义抚胸起身,长啸一声,道:“你们退开!我来战他!”
瑟杜眼见败局已定,无心恋战,忽然暴起纵跃,飞身扑向了刚刚砍死一个蛊
宗弟子的张白莲!
袁忠义心中一动,轻功施展,故意装作受伤样子慢了几分。
瑟杜一拳砸开张白莲的单刀,双臂一环,就将那高挑女将揽入怀中,提膝一
顶叫她痛弯了腰,抓着她一转,捏住喉头挡在自己面前,用颇为生硬的汉话大叫
道:“不动!都不动!”
袁忠义立刻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飞仙门弟子本就不是瑟杜对手,无可奈何。
那些近卫更是视张白莲性命如天,哪里还敢有动作。
剩下三个负伤蛊宗弟子跌跌撞撞跑到瑟杜身后,叽叽咕咕说着蛮语。
瑟杜瞪着牛一样的圆眼,粗声粗气道:“让我们走,她活,不然,她死!”
张白莲满面通红,但喉头被紧紧捏着,气息都已不畅,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边并非没有阵亡,蛮人彪悍,方才一番厮杀,两边倒下的人数相差无几。
袁忠义略略一扫,剩下女子连着包含蕊在内,也就还有三十左右。
但蛊宗只剩下了瑟杜和三个负伤蛮子,已绝对没有胜算。
张白莲不能说话,众人自然而然看向有令牌在手的包含蕊,包含蕊哪里拿得
了这种主意,便又看向袁忠义。
袁忠义略一沉吟,轻声道:“比起一个蛊宗护法,还是张将军的性命重要些。
如今蛊宗阴谋已被挫败……”
他语声陡然转高,道:“瑟杜,你要如何放张将军?我们放了你,你不放她
怎么办?”
瑟杜喘息道:“先让他们三个走。我来跟你谈。”
袁忠义对那种小卒本就毫无兴趣,摆摆手,道:“请便。”
那三个弟子跪下对着瑟杜磕了个头,起身互相搀扶,跌跌撞撞跑开。
这时又有几个女子虚弱坐倒,靠在树边,显然是毒性漫过解毒药效力,开始
发作。
瑟杜盯着袁忠义,缓缓道:“你,中毒,我,带她走,其他女人,跟着,我
觉得安全,放开,女人们回来。”
袁忠义皱眉道:“我中毒死了,她们都不是你对手,我要如何信你?”
“不死的,邪蛊。”瑟杜拖着张白莲到帐篷边,低头一看,脸色变得十分难
看,怒道,“你压碎了我的蛊!”
袁忠义叹道:“我怎么知道,是你把我打飞过去的。”
瑟杜低头看了一会儿,忽然双眼一亮,向后退开几步,道:“你!过来!”
袁忠义负手过去,道:“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