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帮我出气。”
袁忠义眼中淫光一闪,将吊藤花分片筒裙一掀,抽出骑马垫巾扔在一旁,解
开绳子从背后把她抱起,双腿大大分开,悬空到玛希姆的头上,“我出去好久,
你们三个早该憋得慌了吧?来,尿她一脸,给她长长教训。”
吊藤花毛发稀疏的下体不住哆嗦,哭丧着脸道:“这……这是我们护法呀…
…”
“她肯教你们炼蛊,就还有机会回去当护法,不肯,就不过是个养百炼虫的
肉窝窝。她的令牌在我这儿,你们三个随便谁跑一趟,帮我引出另一个女护法来
都不难吧?这个护法不好用,再抓就是。尽管尿,想拉屎也可以,就当给她脸上
堆肥了。”
玛希姆仰头望着上方高悬的屁股,破口大骂。
听着她的骂声,吊藤花反而越听越是生气,最后双眼一闭,胯下松开把门的
肌肉,早就憋得发涨的尿泡顿时沿着出口喷涌射出大片尿液,兜头盖脸浇在玛希
姆的头面胸前。
玛希姆怒火攻心,却不敢开口睁眼,憋得满面涨红,毛孔里恨不得渗出血来。
“要拉屎么?”袁忠义放低吊藤花,在玛希姆大腿上擦干净她的尿,抱起柔
声问道。
吊藤花连忙摇头,差点摇断细细的脖子。
他把吊藤花绑好放回原处,又柔声问:“露珠,灯草,你们谁要尿尿,就点
点头。”
那俩都是批被抓来的,早已觉得尿胀。露珠还在犹豫,灯草就已忍不住
猛晃脑袋。
于是,灯草也裸出下身,被袁忠义把着往玛希姆脸上尿了一泡。
尿的时候,灯草低着头,一直盯着玛希姆的脸看,不仅不觉得羞耻难堪,还
隐隐有些兴奋。
等露珠闭着眼哗啦啦尿完,袁忠义去外面打了一大皮袋水,回来喂三个听话
的喝饱,倒出些把玛希姆的阴户冲洗干净。
百炼虫毕竟宝贵,他不舍得老是耗费在这种地方,便趁着出去狩猎逮几只山
鸡,顺道抓了一只黑乎乎的大块头山蜂回来。
捏着翅膀,那大蜂屁股上的毒刺,亮在眼前竟有纳鞋底的针那么粗。袁忠义
把扭断脖子的死鸡丢到火堆边,缓缓报了一遍自己名字,告诉那三个蛮女从今往
后就不再需要受蛊宗驱策,可以跟着他另闯一番天地。然后,他解开三个蛮女的
绳索,让她们去拔毛烤鸡。
他抽出一根带火木头,照亮玛希姆的下体,捏着那硕大山蜂,便将毒针刺进
了早就红肿胀大的阴核中央。
一掐屁股,将毒蜂捏死,尾针留在阴核上,他微微一笑,道:“我没让你教
我,我是让你教她们三个。你肯,就说一声,不肯,就慢慢熬着。我看你身子挺
壮,十天半个月,也死不掉。吊藤花,把我的话说给她。”
吊藤花用蛮语讲完,玛希姆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言不发。但看她额头上跳动
的青筋,和正在痉挛的大腿肌肉,也猜得出,阴核上那一根毒刺,绝对谈不上好
受。
不多时烤好山鸡,袁忠义带着三个蛮女去河边多灌了几大皮袋水,回来吃吃
喝喝,顺便详细打听了一下各种邪蛊的事情。
吊藤兰最是积极,和灯草抢着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个遍,而她又是部主,自然
能说的多些。
露珠静静听着,只是最后才补充了几句。
迷心蛊、梦蛊、焚身蛊、杨花蛊、逆气蛊、化尸蛊、逍遥蛊……蛊宗多年研
究的各种邪蛊,百炼虫能取代材料的占了绝大部分,听着这些并不致命的蛊虫的
用处,袁忠义心痒难耐,恨不得这就杀进蛊宗,将教主和蛊师都绑了挨个逼供。
不过以他目前的愿望,最想用的肯定还是杨花蛊与逍遥蛊,迷心蛊与梦蛊虽
然也能得手,可目标要么浑浑噩噩要么沉睡不醒,奸淫起来岂不是少了八分乐趣。
而杨花蛊能令女子阴户在心智清醒的状态下,肉体淫欲大发,逍遥蛊则能令
不管男女都极度敏感,一触即泄。这两者要是都下到贺仙澄身上……他摸着下巴,
嘿嘿笑了起来,裤裆里的鸡巴硬翘如铁。
“你们三个,谁已经尝过男人了?”守着仨模样不差的蛮女,袁忠义自然没
有委屈自己的道理。
露珠犹豫一下,道:“我……相好,有过。”
灯草低下头,道:“我有上心的哥哥,可没……没尝过。”
吊藤花舔了舔手指头上的油花,大大方方站起来,“袁哥,我陪你戳屄就是
撒,但你答应我件丝好不?”
袁忠义好奇,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