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扯掉灯草嘴里的东西,让她把新到手的战利品辨认一番。
吊藤花身上的东西和露珠的相差无几,玛希姆则比她们多了两样厉害的蛊物。
其中一个自然就是因为原材料难得而罕有的邪蛊之一,迷心蛊。那是死蛊,
虫身炼成就已研磨成粉,略有腥味,服下超过一指甲的分量便会中蛊,至少三日
浑浑噩噩神志不清,其间虽能记得发生什么,但心智大受损伤,几乎无力抵抗。
而若是持续服用,中蛊者就会渐渐变成只能听命的行尸走肉。此蛊只能等效力过
去后慢慢恢复心智,无药可解,但百毒不侵体质者可以抵御。
另一个则是蛊宗的著名毒蛊,啮心蛊。此蛊虽分类在活蛊,但实际上是练出
的蛊虫产下的卵,细小无比,耐寒抗热,除非冰冻数天或是火烧油炸,否则仍可
孵化。啮心蛊平常用香灰遏制,使用时可以骗人服下,或是悄悄弹进发丝、耳孔
等容易附着接触肌肤的地方,靠卵壳粘性粘住,不到三日,即可孵化。孵化出的
小虫会迅速咬破血脉潜入,此后一日日向心房逼近,十日左右抵达,入心必死。
蛊宗用来解蛊毒的药丸,可以将此蛊压制约五十日,但不可加量,否则啮心蛊会
分泌毒液将人毒死,唯有感觉此虫活动便继续服用,首尾相接连服六次以上,虫
子僵饿而死,不会再动,才算是解了。
这两种蛊都很珍贵,玛希姆堂堂护法,也就拿了两个小木盒的分量,用不了
几次。
不过迷心蛊可以用百炼虫替代原本材料,比起啮心蛊还是有指望得多。
玛希姆的武功袁忠义已经见识过,她练的是外功为主,一身筋肉铁打般结实,
都没了个女人的样子,所以元阴虚亏,对她影响极大。需要用的不过是她的脑子
和嘴,他略一思忖,双肩就那么脱臼着,给她双腿解了腰带,换成牛筋索一字分
开,绑在两边的石笋上。
“你……做撒呐?”灯草看袁忠义在那儿忙活,后背直冒冷汗,小声问了一
句。
他把玛希姆脖子也绑好在石头上,确定她五体都挣脱不得,过去顺手捆住吊
藤兰,这才松了口气,笑道:“你们这个护法顽固得很,估计不像你们乖巧听话,
想要她炼蛊的法子,得让她好好吃点苦头才行。你刚才说,这百炼虫产卵在什么
地方,会用毒针扎进去,那里就会刺痒发热,时不时疼痛难忍,对么?”
灯草胆怯地点了点头,方才那个肉巢就是活活难受到晕死过去,汗把地都打
湿了一片,“但不会一直拉个样,等卵长一长,就光痒痒咯。”
“痒痒就行,有时候啊……痒痒比疼好。”袁忠义笑眯眯塞了块石头到玛希
姆屁股下面,垫高阴户,用火把点燃带进来的木柴,对着亮光不紧不慢将她牝上
耻毛拽光,柔声问道,“这虫子找不到地方钻,就会贴着人皮随便产卵,对吧?”
“喔,不过能钻还是会钻的撒,鼻孔里也敢去。”
“那就行。”他拿起木葫芦,晃了晃拔掉塞子,将葫芦口一压,按在了玛希
姆的耻丘顶端,将阴核周围罩住。
他稍微多等了会儿,葫芦一抬,塞子压回原处,定睛一看,果然如他所料,
红艳艳的肉豆周围与那层外皮的缝隙里,被塞珍珠一样产了一圈细小虫卵,卵壳
上的不知什么液体正在溶烂附近的肉,缓缓陷入,连接,融成一体。
“嗯嗯……”昏迷中的玛希姆发出一声痛苦呻吟,大腿根的肌肉本能的抽搐
了几下。
可袁忠义还嫌不够,他又将葫芦口先后罩在玛希姆两边乳头上,将那两颗紫
红色的小葡萄上,也种满了白里透黄的虫卵。
那些甲虫还挺能找洞,就那么一会儿工夫,硬是发现了奶头上喷乳汁的小孔,
毒针插入,将卵产了进去,把乳头都撑肿了一圈。
“嗯呜——!”
第二个乳头上的卵刚产完,之前的卵毒性发作,刺激醒了玛希姆。
她惨叫一声,浑身肌肉紧绷,可双脚被绑得结结实实,胳膊反捆在后,肩膀
还脱了臼,根本没有挣扎之力,倒是阴关破开时候泄得猛了,这会儿阴核奇痒剧
痛,膣腔紧缩,噗呲又挤出一大片混着精水的秽液。
睁眼看到灯草她们三个都已经被五花大绑,还有个部下手脚分开屁股顶高亮
着被划了花的阴户,玛希姆怒骂出声,叽里咕噜叫喊起来。
灯草起先还用蛮语怯生生回答几句,到后来就满面苍白不吭声了。
“她骂什么呢?”袁忠义倒是好奇,坐在灯草身后,把她抱起掏出乳房,把
玩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