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出臀心媚缝,深深插回,轻抽慢送,舌尖将口水一层层涂抹在她耳后那段粉颈。
欲火如炽,不久,杜晓云便又到了雪臀微颤,胸颈潮红,乳蒂勃涨,淫水长
流的当口。
但这次,袁忠义没有顺水推舟,而是停住动作,抬起她手臂一根根吮吻她的
指尖,让她悬在不上不下的巅峰边缘,心痒难耐。
“大哥……我……我难受……你……你动动……动动吧……”
果然,没了理智束缚,人本就与禽兽无异。
杜晓云恍惚间已将袁忠义半错认为大哥,可痛遭奸淫的情形下,依然展露出
妖艳放荡的一面,浑然忘却血亲禁忌,成了一心求欢的肉俑。
他伸长舌头舔口她的掌心,上面有不少练剑而成的老茧,硬邦邦的,想来也
不会有什么快活,啾啾亲了几口后,才柔声道:“晓云,大哥日你的屄,是叫做
乱伦吧?”
杜晓云浑身一紧,迷蒙双眼突然显得有些发直,陷于泥沼中的神智,仿佛也
被这句刺激得上浮了几分。
但跟着,她口唇微颤,浑浑噩噩道:“可……可你……不是真的大哥……大
哥……不会这样……欺辱我的……大哥……你……你快用力嘛……我好难受……”
袁忠义强忍着不被她骤然骚媚起来的语调勾引,反将硬梆梆的鸡巴抽到入口
处,浅浅磨着已经嫣红到仿佛会渗出血来的阴门。
外面的茂密耻毛被打湿了大片,水淋淋打着绺,他低头望着看了一会儿,淫
笑伸手,一边玩弄阴核,一边在顶上最长的阴毛处捋顺几缕,随手编了几个麻花
小辫儿。
这种能让女子大感羞惭,一时间还不好轻易解决的小把戏,曾是他心中最爱,
如今压抑良久本性释放,哪里还能不变本加厉。
还不知道醒转后要遭遇怎样的羞耻,杜晓云口中呻吟不休,腻声哀求,淫汁
外涌将破瓜开苞的血丝都冲得淡了,满心满腹,仿佛只剩下了对那最后关头酸畅
滋味的追求。
那两瓣紧紧内夹、白桃儿似的臀,不由自主迎凑向袁忠义的昂扬巨物。
那只握剑时稳定而老练的手,也情不自禁去攥住湿淋淋滑腻腻的鸡巴,若不
是四肢无力,恐怕要扯着他往里塞进去。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看她哆哆嗦嗦把自己握住,袁忠义得意一笑,就这么隔着她的手掌抽送,两
边阴毛把白皙指节夹在当中,倒像是让她攥住了一把两头冒尖的头发。
“呜呜……呜呜呜……给……给我……好难受……”
膣口的星点酥痒根本不解屄肉深处那水津津的酸胀狠痒,杜晓云扭腰摆胯,
不觉便蹙眉低泣,鼻音一哼一哼,好似只未断奶就被抛弃在野地的看家小狗。
但袁忠义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再将她调转几分,摆成俯卧在床的模样,免得
她自行弹动到泄身,接着从背后贴上压下,握着她乌黑秀发拨开,吻她后颈,骑
在臀上,隔山掏火,缓缓磨弄。
“嗯嗯!别……别磨……痒……痒死……我了……”杜晓云急得两条白腿都
打起了颤,脚丫往床板上一通拍打,反手去挠他的肚子。
他微微一笑,扯住衣领将她先前未脱下的上衣往下一拽,顺势一拧,衣衫连
着袖管,自然就将她双臂反锁在背后,动弹不得。
强淫女子从背后下手,如此甚是方便,若不担心叫声,接下来只要一扯裙带
扒出光裸屁股,拉着打结上衣按她弯腰低头,即可轻松狗儿一样日进去。
不过他此刻就日在里面,淫水温润润泡着他的龟头,嫩壁蠕动吮得啾啾轻响,
快活得很。
被制住的杜晓云仍被悬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求泄不能,求停不舍,求解不得,
最后竟张嘴死死咬住了脏兮兮的床单,闷声哭泣起来。
“莫哭,晓云,莫哭,大哥这就给你痛快……这就给你。”他喘息着缓缓将
阳物推入,触到最深处,压在膨松酥软的花心上转了一转。
那里果然已经软烂多汁,好似浇了油的泥,轻轻一磨,整具娇躯就以此为中
心扩散开一浪醉人的痉挛,仿佛浑身所有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