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被那魔头灌了一身怎么样的真气?”
等李少陵大致说清楚当今的状况,贺仙澄终于忍不住问道:“袁少侠,我师
他有信心,不要说此地无人能识得,就是放眼天下,除了不知还存不存在的
他当真只灌了一半真气给你?”
楚,若有玄门正宗心法辅佐,兴许可以压制一二。抑或修习一些高深禅功,不是
袁忠义感激道:“那便先谢过贺姐姐了。”
了吸纳精华而灌入的一半真气,单从内功上看,已是江湖一流的高手。
于是他苦记招式,跟着就靠那临时抱佛脚的望月掌和醉仙步,赶去追杀魔头。
贺仙澄略一沉吟,叹道:“这种阴寒至极,不含半点阳气的内功,男子修炼
袁忠义眉心微皱,但还是挪了一下胳膊,交到他的手上。
寒至极,些许阳刚真气过去,简直就是往湖里丢了个火折子,烟都冒不出一缕,
还深不见底。袁兄弟,这么一身功力,你……你可有哪里觉得不适?”
如今大好的姑娘白璧微瑕,我岂能不能引以为恨。她这般娇柔,花容月貌,就因
包含蕊身子一震,面颊红晕上浮,贝齿轻啮朱唇,转眼便又要凄然落泪。
包含蕊身上,温柔凝视。
传达噩耗。
“袁少侠已有表字,怕是该比我大些吧。”她将指肚压上,轻声说道。
她哀婉一叹,皓腕半抬,舒展纤纤玉指,柔声道:“不知袁少侠是否介意,
妹……有哪里不对么?我瞧你总是瞥她,她都不好意思了。”
等此间事了,随我去寻他,看看能否帮上你的忙,如何?”
平。
魔教余孽,绝不会还有人单凭内力辨认得出这门旷世奇功。
这让正黯然神伤的包含蕊受宠若惊,一会儿羞怯,一会儿感怀,神情复杂,
袁忠义叹了口气,缓缓道:“夜里辗转反侧,总有万股冰针攒刺之感,苦痛
袁忠义颔首道:“的确如此,否则……我也不至于到最后都险些杀不了他。”
有悖天理,往往要走邪道才能有所进益,身负此类内功,难免要受阴阳不调的苦
贺仙澄若有所思,望着他粗糙双掌,轻声道:“袁少侠有如此曲折离奇的经
他嘴上虽一直与李少陵和贺仙澄攀谈,但目光在不需要看着谁时,便都落在
贺仙澄叹道:“袁少侠好意,我代师妹心领。她是我飞仙门弟子,再怎么,
为我去的迟了,落得畏畏缩缩,不敢与我直视的境况,我……我自认应有一份责
“西南一带……竟藏着如此可怕的一个魔头。”李少陵喃喃道,“这内力阴
“杜兄……果然是大义在先的好汉子!”李少陵虎目含泪,悲愤至极,“可
万幸,那魔头将杜晓云带到杜夫人尸体旁淫辱了数日,精气消耗极大,袁忠
袁忠义涨红脸道:“
不自觉便低下头,悄悄挪到了贺仙澄身后。
开,蹙眉道:“李大哥,袁少侠这身内力……还是你来看看吧。”
李少陵一怔,大咧咧伸手就来抓他。
可惜,杜晓云惨遭魔头采补,油尽灯枯,出手之后便回天乏术。杜太白自知
没有化解的可能。”
袁忠义肃容道:“贺姐姐,含蕊遭难之时,我若能早到一步,便可将她救下。
袁忠义感激一笑,伸出左臂将腕脉递给她,“那就有劳贺姐姐了。”
恨我西南边陲,又少了一个为国为民的名侠!”
贺仙澄柔声道:“我堂兄贺伯玉练的内功倒是极为正统,袁少侠若不嫌弃,
义趁机偷袭,加上杜晓云回光返照帮忙一击,终于将其重创,最后一路追杀回山
历,难怪……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气质。”
难当,且……且心中烦躁无比,常常整晚无眠。”
贺仙澄抿唇一笑,不再多言,纤秀白嫩的指尖在他经脉上轻轻弹动几下,拿
也不至于要靠人同情。”
果然,李少陵啊哟一声,抬手道:“这魔头武功果然霸道,袁兄弟,他……
李少陵皱眉道:“佛、道两家正统大都在中原一带,咱们这边,并不很多啊。”
寨密室,终于将那魔头彻底击毙。
任,将她好生照顾。”
听包姑娘说师姐四岁拜师,修业二八有余,那自然该敬一声姐姐。”
如袁忠义所料,言谈间贺仙澄渐渐注意到这一点,神情就稍稍有了变化,眉
目流转间,不自觉抬手将面孔轻轻擦拭一下,把耳鬓微乱发丝向后掖去,小心抚
命不久矣,便将信物交给袁忠义,请他先来西南助阵,等到边疆安定,再去杜家
“寻常百姓人家,哪里会严守古制二十而冠,我念书后便自己取了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