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噩梦的开始
29-05-10
我们就这样按部就班的过着轻松小日子,并没有急着要孩子,一来双方父母
都不在H市,我们工作忙没Jing力照顾,二来经济条件也不允许,我的薪酬不高,
主要用来承担生活开支,爱妻的薪酬虽高但是还要负担房贷月供。
这样自给自足、甜蜜激情的二人世界持续了两年,如果可以一成不变,那么
我的人生应该是一场喜剧。
直到两周前。
爱妻公司近期的业绩不错,总经理陈色狼接到四洋集团董事会的通常,要带
着业务骨干到香港参加集团董事会议,因为涉及差旅经费使用,我的爱妻作为财
务人员也被要求参加。
这是一场披着会议公差外衣下的奖励性旅游,因此参会人员都可以带着家属。
我请好了假,和胖子一起大摇大摆的混进了公司团队混吃混喝。
原本中国分公司的行程安排是前两天在香港参加董事会议,第三天在香港玩
一天后再到澳门玩两天,结果爱妻在董事会议上超水平发挥,本来没有发言权的
她,在机缘巧合下对于经费议题发表了自己的独到看法,颇得各国董事们的赏识
,也因此被要求多留下来两天参与制定集团经费方桉,提供中国智慧,而我则带
着行李和大部队一起先到澳门等她。
因为爱妻的行程的变动,迫使她的总经理陈色狼也得留下陪同,他显然不会
放过这种近距离向董事会大股东们熘须拍马的机会,当然,文茜作为秘书,也留
在了香港。
就这样我和胖子在澳门百无聊赖,公司团队里的其他人早早的离开酒店,或
者到免税店大肆采购,或者到合法赌场小赌怡情。
我和胖子交换眼神后也去了赌场,噩梦也就由此开始。
那一天我和胖子的财运相当旺,对金钱的欲望也随着手边筹码的摞高而极度
膨胀,本来打算挣点小钱给爱妻买一个奢侈挎包当惊喜,到后来打算给爱妻换一
个大钻戒,再后来都考虑能不能凭运气把房贷了结,欲望就像饕餮一样吞噬了我
们的脑子,我和胖子杀红了眼,小额筹码已经限制了我实现理想的速度,在胖子
的提议下,我们去换成大筹码,但筹码多到我们拿不了,胖子都向穿着兔女郎制
服的女服务生要了两个提兜来装,最后连赌场老板都惊动了,邀请我们进入安静
整洁的VIP包厢,进入这个密闭的套间,我和胖子并没有警醒,已经财大气粗
的我们还是肆无忌惮的把筹码洒向赌桌,但后来就像恶灵附身了一样,我们丢了
运气,也丢了理智,计划中的房贷还款没了,大钻戒没了,挎包没了,最后连生
活费也输没了,急眼的我掏出了爱妻行李中存有公司差旅经费的银行卡,祈求着
否极泰来,幻想着都输成这样了总得赢一次吧,直到卡内5万人民币归零,
我才惊醒被下套了,恼怒的掀翻了赌桌,一拳打在了赌场老板的脸上,胖子也抄
起窗台上的花瓶,连花带水的惯到了老板头顶上,赌场保安可能已经对暴起的赌
徒司空见惯了,演习一样的护下老板,然后程序化地围捕我和胖子,在围捕过程
中,胖子肥胖的身躯非常义气的替我挡下了很多重击,直到我俩被电棍放倒,失
去了意识和知觉,整个包厢已经一片狼藉,到处是家具碎片和散落的筹码。
爱妻连夜坐船赶到澳门,赔偿了赌场损失和医药费后,向澳门司法警察局保
释了我,我被澳门司法警察遣返回到H市后,被直接关进了四洋集团中国分公司
的安保值班室。
等我再见到爱妻的时候又过了三天。
我枯坐在安保值班室里,三天没有吃饭喝水睡觉,倒不是受到虐待,实在是
没有脸面去面对突然发生的这一切,当我还在回忆在澳门被下套的经过的时候,
被锁住的门开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强,你还好吗?」,相比
以往Jing灵般的嗓音,今天爱妻的声音有些低哑,我彷佛迷路的孩子看见了母亲一
样,急忙转过身,扑着跪倒在爱妻脚前,紧紧地抱着她那没有穿丝袜光滑的玉腿
,真的很想说老婆我错了,但三天没有喝水的嗓子,干哑的发不出一丝清晰的声
调,只有眼泪止不住的流,一滴一滴落在爱妻黑色坡跟皮鞋和白嫩的足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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