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学生缺席,大家纷纷议论,
不过校长下达通知,要求各年级正常上课,严禁讨论各种流言蜚语。
某处密室内。
密室中的美少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她躺在那裡一动不动,早已没有再尝
试逃走的勇气和力气。又不知过了多久,美少女听到木板被推倒的声音,抬头看
到她的主人鑽进密室。
她的「主人」走到她身前,撕开她嘴上的胶布条。
「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赢了,有奖励。」
美少女看到她的主人手中的水瓶和麵包,立即提起精神,对他露出谗媚的笑
脸。
……
夕阳西下,大地洒满金黄色的馀辉。罗永走近家门,望见母亲已守在门口。
相视无言,两人眼中尽是憔悴。
「快进来吃饭吧。」
罗永向母亲笑了笑,随她走进屋内。
入夜,罗永洗漱完毕,来到母亲房间。母亲正伏桉工作,桌面上散乱的摆放
着各种文件,罗永在其中看到有小何老师的资料。
「结果只有王德发被抓进监狱吗。小何老师还好吗?」
「嗯。今天刚做完手术,孩子拿掉了。还在医院休养,她情绪很稳定。」柳
菁英紧盯手中的文件说道,没有抬头。
罗永点头,嘴角露出微笑,「她一定要走吗?」
「要走。去新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对她来说最好。」
罗永见母亲仍紧盯着文件,双手从背后揽上她天鹅般修长的玉颈,轻轻吻到
脸上。
「妈你早点睡,这段时间你都没休息好。」
柳菁英感觉到儿子的吻,偏头正要说话,不知儿子罗永噘起嘴,正等着她转
头,嘴唇正好又被儿子吻上。
柳菁英抬手赏他一个脑瓜:「小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快回房睡觉,以后
我再收拾你。」
「等我这钢圈取了,我还要光明正大偷看你洗澡。再来亲个晚安嘴。」趁母
亲不注意,罗永又迅速吻她嘴一下,嘻嘻一笑跑开。
「你!」柳菁英回头怒视,低声道:「是不是皮痒痒了?」
罗永在那张牙舞爪扭动身体挑衅,「许你玩我,就不许我逗你?你骗得我好
惨,让我真以为鸡鸡被割了。」
柳菁英放下手中的文件,举起手刀,对罗永比个割掉的手势,有些得意的说
道:「那是自然。你要是没骨气,我就真给你割了。」
「不过别再犯傻。真怕你哪天被打死在大街上。你知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
妈妈是真想把他们全都割掉,可是我做不到,你懂吗。」
「我懂。小孩子杀人放火都不会尽监狱。所以我也可以为所欲为。只恨当时
没带把刀,不然可以至少捅死一个混蛋。」
「你以后不要去惹事了。这件事就这样安安静静过去最好,这样才对何慧丽
影响最小。」
「就这样算了吗?他们可以改头换面到新的学校,没人知道他们干的坏事。」
柳菁英低头想了想,又抬头对罗永点点头,「嗯。就这样算了。忘了吧。」
罗永轻轻叹一口气,「那就算了吧。」
柳菁英看罗永表情落寞,眼中出现不忍。罗永转身离开,柳菁英也打算回头
继续工作。哪知罗永突然拔下裤子,对着她挥舞起胯下还没长毛的阳具。
「老妖婆!吃俺一棒!」
柳菁英起身要打,罗永提起裤子一熘烟跑没了影。柳菁英有些无奈,她回到
书桌前坐好,摸了摸嘴唇,再次埋头在文件中。
半夜时刻。
柳菁英已经熟睡,罗永背着挎包,悄悄打开房门,离开了家。他脚步轻盈,
踏在地面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走在灯光昏暗处,不注意看,没人能发
现他。
罗永沿着上学的路线,一路走到他学校的后门。从阴影处铁栅栏下翻身而入,
罗永抬头望了望四周,继续前进,朝着校园内旧校舍走去。来到旧校舍前,罗永
寻到拐角处的破窗户,身体轻轻一跃,鑽入破窗口。罗永蹲在地上,拍拍裤腿上
的灰尘,起身沿着走廊,走到尽头旧机务室旁,推开已经腐朽的木门。
机务室内角有四根大型管道,管道通向地面,地面有一个窨井盖,上面铺着
几块烂木板。罗永慢慢推开烂木板,顺着窨井盖爬下,拖过木板来盖好。
顺着窨井盖往下爬了十来步,罗永进入一处和上方机务室一般大小的空间,
十米见方,空间内空气显得很浑浊,没有光线,潮湿阴冷。
「主人?主人!」
空间角落裡有个正在打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