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小头目,协助他调教新性奴。可秀本人的身份,现在仍然也只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可秀打开最靠外的牢房,看一眼里面那具伤痕累累的赤裸胴体,轻叹一口气,提着篮子走了进去,带上牢门。
凌云婷遍身鞭痕,双手拷在背后,正蹲在一根固定在地面的假阳具上面,喘着气提着屁股,用阴户套弄着那根粗壮的家伙,做着跟顾悠悠一样的事情。她的嘴里被塞入一颗钳口球,口水从球体的孔洞中不停流出,滴满了她跟前的地面。
可秀,凌云婷“唔唔”两声,鼻子一阵抽动。她曾经艳惊世人的面容看上去极为憔悴,漂亮的大眼睛周围,是乌黑的眼袋。她的脸色苍白嘴唇枯干,那个万众宠溺的玉女歌星,此刻便如一个病美人,连续不停的暴虐奸淫,令她身体显得十分虚弱,动作举止缓慢而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晕倒似的。
来到这个岛上已经一个月了,她成为了李冠雄发泄满腔怒火的最大出气筒。
李冠雄对她的忿恨,任何人都想象得到,要不是丁尚方力谏、可秀百般献计,她这具漂亮的胴体,已经化为肉末,融化在岛上各类牲畜的食槽之中。凌云婷能够活下来,除了她与生俱来的绝美容颜和完美身材,还在于她早就得到世人公认的演艺才华。对于丁尚方来说,凌云婷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俱乐部之宝,他觉得自己很难为度假村找到更完美的表演母狗了。可秀更是在一夜之间,为凌云婷度身定制了好几套演出桥段,每一套配上凌云婷的身份,看上去都会成为度假村王牌节目,为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奉献精彩纷呈的视听盛宴……于是凌云婷活了下来,只不过,每天都要经受远超一般性奴隶的地狱调教。
她通通忍受了下来,她告诉自己必须活下去,至少,不能让小年白白地惨死。
如果不是她的逼迫跟莽撞,或者小年能够找得到更稳妥的办法拖住李冠雄,当时的他是那么的冷静!如果不是为了她,小年也不至于飞蛾扑火般地冲向飞驰的汽车!小年不应该死的,是自己害死了他!凌云婷的脑海中,时不时总会闪过小年那重重撞在挡风玻璃上的扭曲面容,那飞溅的鲜血成了她每个夜晚噩梦的腥红底色。
她真的几乎每个夜晚都会梦到小年,梦到他们深情款款地互诉心曲,梦到他们曾经难忘的琴瑟和鸣,梦到他们憧憬过的携手天涯……但更多的时候,她梦到的是小年满身鲜血地在地狱里煎熬,声嘶力竭地向她倾诉着他的痛苦和不甘,倾诉着他对她永永久久的爱……在无休无止的奸淫凌辱中,凌云婷甚至有时会产生幻觉,把那些在她身体内肆虐的肉棒,那些玩弄着她柔媚肌体的手掌,全部当成是小年温柔的爱抚。可是,那种感觉怎么可能一样?连一点点相似都没有!
凌云婷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身受着的这些折磨是活该!她的任性和冲动害死了小年,毁灭了他跟她美好的爱情和未来。可是她不能死,跟身体受到的折磨相比,凌云婷更无法忍耐的是内心的折磨。
直到半个月之后,可秀,可秀。
可秀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凌云婷眼眶甚至都有点湿润。可秀却似乎心如止水般地对她不假辞色,即使那天在这“犬舍”中单独共对,可秀也只是冷冷对她说一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就当我们没认识过。你干出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轻饶你的,你自己应该清楚。”
凌云婷当然知道要活下去应该怎么做。可秀营营役役地卖弄着风骚,殚精竭虑地为丁尚方出谋献策,不知廉耻地表演着淫秽节目,可秀的心思,即使眼前这个扭着屁股的女人,跟她印象中那位坚毅正直的电视主播形象,完全搭不上边。
可秀将篮子放到凌云婷脚边,说道:“休息一下,我帮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还不留疤痕。”从篮子里拿出几瓶药膏。
凌云婷乖乖地跪坐着,可秀将药膏涂抹在全身的伤痕处,清凉的感觉直沁心脾。当药膏抹到她破皮出血的乳头上,凌云婷轻轻颤抖着,可秀,被钳口球堵住的口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可秀心中轻叹一下,将药膏涂满她的乳房,双手按在凌云婷一对娇乳上,缓缓地揉搓按摩起来。
“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可秀说,“但是还不够,你要习惯于在各种刺激之下,还能够正常地表演节目,知道吗?”她看着凌云婷从眼角缓缓流出的泪水,硬着心肠继续挑逗着早已竖起来的小奶头。
“呜……唔唔……”凌云婷甩着长发,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让你的嘴巴放松一下吧。”可秀解开她的钳口球。
“呜……好难受……”凌云婷带着哭腔呻吟着。
“丁哥正在考虑给你的奶头和阴唇上环,还在考虑在你的皮肤上纹身,只不过纹什么图案还没想好……”可秀淡淡地说,“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反正不会纹什么好东西。”
“好难受……”凌云婷哭着脸扭着身体,“我每天吃的东西……里面是不是下了药?”自己的身体,现在连一根头发也做不了主,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听到这样的消息,凌云婷心更碎了,但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并不是穿环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