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秀还是穿着那双深红着的手套,戴着颈圈,乳头上夹着小铃铛站在场地中央。她胯下和屁股间还在流出奶白色的液体,却不允许擦掉。一支九尾鞭交到她的手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退下场,杜可秀拿着鞭子独自面对吊在眼前、身上被夹了一大堆木衣夹的姑妈。
得不够,演出结束之后,对这两只母狗还有兴趣的客人,可以点她们陪夜,享受专属服务的快感。”
杜绿娥涨红着脸扭着屁股,此刻她最难受的,不是木衣夹带来的疼痛,而是屁眼里刚刚被灌入的两大筒浣肠液。按照要求,她现在必须忍住,到在适当的时候,才可以随着节目的进程喷射。
现在,她的那对乳房上,遍布着衣夹咬出的凹痕,和鞭子抽打留下的鞭痕,这对也曾经倾倒众生的丰乳,随着年轮的增长已经不复年轻时的坚挺和弹性,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凄凉。可她侄女的鞭子却不能有丝毫怜悯,对着她已经没有木衣夹的双峰连续挥鞭,“啪啪啪”的响声清脆入耳,将两团乳肉打得上下翻飞。而杜绿娥,也在不停的惨叫声中身体乱抖,终于随着身体突然的一震,从肛门里喷洒出满肚子的污浊之物。
丁尚方在楼上满意地点点头,杜可秀这母狗的驯服,比他想象中还要顺利。看她鞭打姑母的架势,果然没有手软,完全按照他们的要求操作,做到了一只母狗应该做的一切。楼下杜绿娥赤裸的胴体随着她亲侄女一鞭猛似一鞭的抽打,嚎叫着跳动抽搐着,另一边乳房上的十来只木衣夹,也在片刻间被纷纷打落在地。
场上的工作人员正忙碌着,将杜绿娥双手捆着吊起,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在她满是绳索勒痕的胴体上夹上一个一个的木衣夹,杜绿娥只是哼着一动不敢乱动,忍受着遍体上下这种她其实已经习惯的疼痛。木衣夹更集中地堆向她胸前,两只乳头各夹了一个之后,又对准着她丰满的乳肉,每只乳房上至少夹上了十来只木衣夹,密密麻麻的。
“这是一只下贱的老母狗……”杜可秀轻轻挥动一下九尾鞭,又开始了解说,“需要痛快的鞭挞,才能够达到喷发的巅峰……”鞭子照着杜绿娥的肚子上用力一扫,杜绿娥尖叫一声,身子蹦了一下,夹在她肚皮上的几个木衣夹被打落在地。
“我来!我来!”台下争先恐后举着手。
“去你的!”猪眼男人啐道,“我的是太大,母狗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没意思!”
节目的编排杜可秀是清楚的,虽然表演过程中经常随意改动,但基本流程总是差不多的。看了一眼豹哥,垂下头去,略一沉吟,又扬起头,吸一口气,对着观众席挤出笑容,朗声道:“下一个节目是:深喉辨鸡比赛。我们会请出十位嘉宾上台参与我们的节目,由两只母狗按嘉宾的编号顺序,依次体验嘉宾们大鸡鸡入喉的感觉。然后两只母狗被朦上眼睛,嘉宾们打乱次序,再次用大鸡鸡插母狗的喉咙,猜对最多的母狗获胜。失败的母狗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呦!”
杜可秀的鞭子,又挥向正撅起排便的浑圆屁股,直到姑妈将满腹浣肠液完全拉出,身体脱力般地垂在场地在央,才算结束了这一场的演出。
“你干嘛不举手?不想上去?还是鸡巴太小不好意思上,怕母狗太好认?”猫眼男人看看旁边猪眼男人,嘲弄道。
“刚才已经调教过母狗的客人就让一下吧,还没
姑妈拼命夹着大腿哭叫着,按照剧情,她需要到几十只木衣夹基本都被打落,才可以在激烈的动作中拉出来。杜可秀咬一咬牙,手下更不停歇,瞄准姑妈左边乳尖上那只硕果仅存的木衣夹,狠狠一鞭抽下。丰满的乳房在接连的鞭打下不停地抖着,鞭梢击过她敏感的奶头,将那只木衣夹扫落在地。杜绿娥用更夸张的声音哭叫着,三分的疼痛也需要扮演成八分,何况本来就有七八分疼。
结束了喷射表演的杜绿娥被解了下来,瘫在地上,自有工作人员上来整理场地,将排泄物清洗干净。驯兽师豹哥看着杜可秀,笑道:“解说员小姐,还不如你来报幕吧?接下来要表演什么?”
间最为频繁。
“啪!”力道十足的一鞭,重重打在杜绿娥左乳上,松软的乳肉应声一跳,乳上的十来只木衣夹被打落了三四只,还没被击落的也被打得东歪西倒。没等杜绿娥这一声惨叫停下,紧接着的一鞭照着同一部位打了下去,将她的惨叫声骤然又拉高了两个音阶。那团被夹又被打的乳肉上,一块红一块紫,十来只木衣夹被打落了大部分,只剩下乳头上的那一只,还坚强地挺立在她的乳尖。
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过去了,被轮奸了一轮的姑侄俩拖着性兴奋中的胴体,又要开始新的表演了。驯兽师豹哥宣布说:“还没来得操上这两只母狗的,一会儿还会有机会。如果还觉
杜可秀轻吸一口气,稍为稳下心神。由她扮演调教师来鞭打调教姑妈,这已经不是次了,她也明白姑妈的忍受极限,出手的分寸把握得越来越细致。只是,要将夹在皮肉上的木衣夹打落,没有一定的力道是办不到的,她也只能让自己硬起心肠来。别说是姑妈,即使是亲妈,作为一只母狗,也不可以有丝毫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