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饮鸩止渴。」
道:「诗儿,我懂你为何如此,朝不保夕,受人摆布,也只好寻一时之欢。换了
白雅灵机一动,把话锋一转,突然道:「诗儿,我想问你,你可讨厌祁俊?」
白雅点头道:「不错,祁俊在外只能是你的人。否则谁也要知道我们在暗中
白雅何其精明,这些私密混乱,白诗便是不讲她也看得一二。自欲叫祁俊追
白诗苦笑一下摇头道:「可若祁俊在我身边,难免逢场作戏,你不介意么?」
要他心里还有我就成。所以,诗儿,我得告诉你,我巴不得世上人都疼他宠他呢。
……自打知道你姻缘不顺,我心里倒有个念想,将来我们若还是一家人,那该多
好。」
有个什么的,难道也只将祁俊视作玩物不成?
白诗冷笑一声:「他可不就有夺位的心思,不然为何扶持皇帝登基。只有个
但今日话说到这份儿上,白诗却又不得不考虑如何与祁俊相处了。万一将来
可从不做旁想。
白诗懂了,一张玉席可以姐妹同睡,这一次只不过是换成了个男人。白诗对
异己全部清除,便是对皇帝下手的时候了。其实太后也知道,只是时局如此,不
「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不过雅儿你也放心,不到不得已之时,我决不会和
随白诗那一日起,她心中早就有了准备。此时白诗既然讲明,白雅只是安慰白诗
你夫君有什么……」
白诗稍一思量,道:「雅儿,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祁俊若想出头,唯有先
至于你,我们和一个人似的,明个儿一早我就告诉祁俊,也要他疼你这个大姨子
想到的。我有过几个男人了,萧烈是其一,龚锦龙之前还有一个。还有和我常厮
我从来不把章晋元当人,他只是一条狗而已。这种看不见亮的日子,我已经倦了,
么都没有,全靠着这个人才能苟活。我现在的地位与其说是太后给的,倒不如说
还有一节,白诗永远也
「萧烈知道皇帝的事吗?」
想他竟然背叛我,投靠了九公主那贱人。」
白雅道:「我知道萧烈和太后那样,他去宫里几次,仿佛他才是皇帝一样。」
白雅只把白诗拥在怀里,道:「诗儿,你还记得当年有人献给爷爷一条寒玉
白雅道:「此事再不要提,我们谋划一番,下一步该如何走。」
对祁俊还真有几分好感。只不过,那可不是旁人的面首,是她亲妹妹的夫君,她
再说样貌,祁俊长得不赖,身材也极是伟岸,看着模样叫人顺眼。所以白诗
小皇帝才能任他摆布,否则那几家王爷得了皇位谁会容得他胡来。有朝一日他将
么做的?」
白诗并不明了白雅深意,只道:「你寻这夫君确是有情有义的男人。」
白雅道:「其他呢,你对他可有好感。」
去和那些人混在一起,实是我放纵了。可是有了锦龙之后,我真的真心待他,谁
祁俊并无爱意,只是为了大计,怕是免不得要假戏真做了。
白诗在太后身边许久,内情果然知之甚多。
幽幽叹息一声之后,白雅话语才顺畅许多,」贵胄之中,淫邪之事恐怕不是你能
后来都被萧烈压了下去。而且有传言,那个太医是在去过义王府之后第二天暴毙
也忒好了。她却不知,白雅修习过春情媚法,心性颇受影响。更不知自她受辱之
难不成妹妹还要撮合她与祁俊不成。想起祁俊,白诗本因他平民出身,攀不起金
祁俊救回垂危白忠之后,白诗终于将其视作自家人。
的。」
一番话连用几个「疼」字,说得白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暗道妹妹对她夫君
混那些女人,我们换过……」
做的席子,夏日里睡在上面凉嗖嗖的,爷爷最疼我俩,给了我们。那时咱们是怎
我在你这位置,只怕也要如此。」
后,心有愧疚,祁俊便是再多女人她也不忌。
「我猜他知道,昏君死的时候,娘只不过是个妃子,那时就有人逼问来历,
是萧烈给的。章晋元就是他的人,他到我房里,章晋元还要在一边伺候着。所以
「不过……」白诗为难了,她吞吞吐吐道「雅儿,我要和你说的……唉……」
扮作我的人,由我一步步引荐给朝中百官。」
运作。」
这一句话可叫白诗听得明白了,莫名其妙地问女儿家对一个男人是否有好感,
正犹豫着,又听白雅道:「祁俊是我夫君,但我从没怕过他再有女人。我只
枝玉叶而多有轻视。但自祁俊入府,给她长了几回面子,这才另眼相待。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