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会办事,看你了。我听说最近有家高升客栈的厨子不错,就那里吧。」
般能完全掌控家中驸马。偶尔和身后那白面小生风流一度,她家驸马睁一只眼闭
公主还比九公主贤贞更长,排在第六,只是九公主和先帝乃是一母同胞,比这庶
模样,和九公主倒有几分肖似,原来这也是先帝的妹妹懿慧公主。论年齿,懿慧
了我吧。」
的美少妇。此言既讥讽安平郡主阿谀奉承,又嘲弄她宽大身材,当真字字诛心。
贤贞斜一眼懿慧,冷冷道:「姐姐,我倒突然想起来,上回你的人输了,妹
家府上用宴。此时回去,当真一无所备,但要招呼不周,不知这蛮横公主又耍什
乱应承,他声音虽然不高,可在场众人也都听见了。若是不成,失了颜面是小,
白诗看着她的人受瘪,自然要去出头。她微微笑一笑道:「屈屈一宴何足挂
诗了。她稍一琢磨,撇一撇嘴,心里有了计较。「我看见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儿
不成?」
果不其然,贤贞又道:「咱们这些人的身份,可不能随随便便就露了。白诗,
作安平郡主。她话音才落,就招来另个贵妇冷嘲热讽,「安平你可越来越会说话
如此挑衅并不能将白诗激怒,她镇定自若,婉婉笑道:「公主殿下说笑了,
那惩罚的后招可令她难以承受。
安平郡主胖是胖了一些,可媚眼并不难堪,肌肤白里透红,也是个颇有姿色
个吧。白诗,我们这就到你府上,你可有准备?」
贵妇人之中果然立刻有人应和,一个玉润珠圆的贵妇阿谀道:「瞧公主殿下
党附贤贞的贵少妇也纷纷起哄,有的道怎好日日出来宴饮,有的说拖了许久
自然要将饭庄包下,可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再来搅扰。」
盈门、高朋满座,来来往往的尽是达官贵人。此时已近饭点,若不能显出身份,
但在面子上,白诗还要将懿慧视作尊长。
贤贞冷笑一声,道:「既是如此,那就按着规矩办吧。」
齿,六公主殿下,何不就叫小妹越俎代庖,替殿下分忧。」懿慧虽然依附白诗,
一只眼也就罢了,但若将这群妇人带回家中宴饮,说不定就弄出什么乱子,那时
么无赖。
「好啊,白诗,你家的奴才果然调教的好,这都能替主子做主了。你可听着,
出的姐姐身份更要高贵。
定下的规矩,白诗自然不敢破例。」
要是办不成,老规矩,脱了裤子一人拍
她正自为难,想要如何推脱。却听身后有人小声提醒道「夫人,此事不难。」
她可要有另一番整治。
下,只好静观其变。
如这般。我们也学学外头的男人们,寻个馆子乐上一乐。只是嘛,咱们一同出去,
她可就不好交代了。是以此事一拖再拖,至今不能成行。
白诗料的不错,贤贞果然又出了难题,这高升客栈她也有所耳闻,终日宾客
贤贞把脸一沉,不悦道:「白诗,你若无诚意,何必应下。难道是戏耍我们
了,口才和你这身材一般的丰腴见长啊。」
白诗怎会料到,那家高升客栈正是她妹婿祁俊家的产业。她暗恨祁俊不该胡
有了白诗相助,懿慧自然万分感激。可贤贞怎会放过了她,既然白诗出头,
一个奴才而已,想要还不是公主一句话的事情。不过大家来这里自是作乐,公主
白诗道:「今日也太仓促了些,不如明日,我在家中设宴招待各位。」
「也好,不过嘛……」贤贞冷眼扫视一圈堂下众人,心里盘算起如何为难白
白诗可想不到贤贞如此豁得出颜面,人都请到她家里了,她竟然要带人到别
一句话,真叫懿慧为难,她虽贵为公主,也是风流成性,可却并不像贤贞一
姐妹二人不睦是有些时日了,懿慧自然毫不犹豫投入正是得宠的白诗门下。
妹可是放你一马,就让你摆宴了事。可到了今儿个,你怎地连个动静也没有呢?」
说这话的,可不就是祁俊。
如何叫人家一座酒楼轰走客人,来招待她们。只怕便是巨资也难教人家心动了。
安平郡主只是将两道怨毒目光投向开口之人,却无一字反击。
白诗听了贤贞的话并不再接,她知道贤贞定然还有下文。但此时又是骑虎难
贤贞却又变了颜色,一脸体贴道:「白诗说得也是,今日的确仓促,我看不
不知又道何时。
说的,就算按规矩来,只怕结果还不是一个样。」这贵妇乃是康王家的千金,唤
只见那说话的,是个三十些许的貌美少妇,一般的锦衣玉服珠光宝气。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