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淫乱,多是不情不愿,因此也不说她又不是没见过
,只将春情媚上提及的男女床笫之间男子为天,做人妻子要尽心伺候的道理讲给
季菲灵去听。
季菲灵精明如斯,可是到了床上,却不如白雅懂得。
一时被她说得慌了神,也不晓得该如何应对了。
祁俊一直在旁听着,他固然有君子之心,却非道学先生。
双美在侧,还能不心猿意马的。
何况从师门出来,再未享过一龙二凤齐人之福。
白雅一番话是对季菲灵说得,可听到他耳中也是一番挑逗。
胯下巨物蠢蠢欲动了。
可别忘了,他从广寒宫中得地并非单纯武技,男欢女爱本事也是经祝婉宁这
高人调教。
心念一动,又把追求白雅时那套甜言蜜语搬了出来。
不过对季菲灵,却是欲擒故纵。
他忽然道:「雅儿,不要说了。咱们三个早晚会在一起,何必强要这一时。
我们虽是夫妻,可无论是你还是菲灵,我不但爱你们,也敬你们。任谁不愿,我
都不会乱来。」
他这话当真是发自肺腑,也必将如此兑现,可难免也有说给季菲灵听地意思
,要她知道,他对她是一片真心。
季菲灵此时听了祁俊表白,不禁想到:「反正都不是处女,还装个什么?他
要想要,给他又能如何。」
季菲灵因失了贞操,最怕被祁俊看轻,听他那话对她和白雅都是一视同仁,
既爱又敬,不免感动。
又受了白雅「妖言」
鼓动,才知男女之间,只要相爱,许多她以为淫邪之事,却再也平常不过。
心思活动了几分……白雅只帮着爱郎说话,又道:「我和菲灵姐姐当然知道
你疼我们,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想。可是不也定下计来,要叫人以为俊哥哥只爱
美色,不管庄中大事。我们真在一起了,既是做假,也是真心,明个儿见了人,
更不叫人怀疑。」
「你们随意,我不走了还不成……」
季菲灵也只能答应到这一步了。
白雅抿嘴一笑,心道只要有她这话,可不怕她能逃,想着就要和她俊哥哥做
给季菲灵看。
可说得轻巧,到了动真一刻,也是畏首畏尾。
当初她和师尊祝婉宁可是早就有过磨镜之乐的,赤裸相呈与祁俊欢爱也不觉
如何尴尬。
可季菲灵不同,两人关系自是不同一般,但还没到亲密无间的地步。
这就在她面前脱了衣衫和俊哥哥做爱,她也是羞惧恐慌。
可话都是她说得,她又怎好反悔。
一时愣住,没了主意。
祁俊可也不傻不笨,听了季菲灵的话,便知有戏。
他个大男人再不主动,可真就是没个天理了。
忽地从白雅身上翻了过去,强挤在两女中间,双臂伸展将二人抱过,呢喃道
:「祁俊天大福气,能得了你们两个天仙似的美人,此生无憾。」
左右各香一口,又道:「雅儿菲灵,算我求你们,今夜给我好么?」
白雅在祁俊怀中扭动娇躯,不依娇嗔:「坏人,可又美了你了。」
季菲灵却是另般心思,她早尝云雨滋味不假,可所经一切俱是只为肉欲,全
无真情。
曾几何时有人在她如此甜言蜜语过?娇柔身躯被祁俊拥揽怀中,只是听他暖
心相求就已经心动。
「罢了,由他来吧。他居然还求上了,就知他在乎人家感触。可不要再装着
清高了,又不是没有过……」
季菲灵本也是绝色佳人,姿容和白雅相比各有妙处。
若不是遭奸人陷害,家破人亡,也是个冷傲美女。
只因失了贞洁,难免有些自轻自贱。
想着身边是将伴她一生的夫君,就要和她合为一体了。
心中又是兴奋,又是羞涩,可比昏沉初夜还要紧张。
祁俊也是可恨,明明那边还有个美女娇妻呢,可他放了白雅不理,偏偏用双
手把她紧紧抱住了。
季菲灵赶忙闭起星眸,又黑又长睫毛颤抖,俏脸升起两片晕红,大气都不敢
喘。
耳边就听祁俊柔声道:「菲灵,让我亲亲吧。」
这可不是祁俊喜新厌旧,任谁也看出季菲灵扭捏,自然先要去照顾她了,否
则将她冷落,只怕叫她伤心。
白雅自然不会吃味,即便祁俊不先去和季菲灵亲近,她也要教祁俊去做。
季菲灵羞涩不敢应声,祁俊却也无需得她点头应允。
只问了一遍,就亲上了季菲灵湿润的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