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洗澡都是老姐洗的,还害羞啥。
穿了衣服,到了爱凤家,一进屋,她正把见军大衣套上,见我只穿了一件羽
绒马甲,就准备把军大衣给我穿,说:「这穿这么少咋行呢,小伙子就爱漂亮,
要风度不要温度……」
「没事,我不冷,军大衣太沉了,下窖不方便。」说着拒绝了,还是没穿。
菜窖在后院,她不让我下去,说是看我这小身板还不如她壮实,结果让我在
窖上面接着,她爬梯子下去,一边下,我一边不服气的问她:「凤姨,你以前还
挺壮实的,怎么半年不见跟我都差不多了?」
「……累的……」
见她不怎么想说,我也就不问了,能猜到,肯定是虎子和大毛又欺负她了。
菜窖里很黑,她拿个手电筒,一边照明一边挖菜,然后扔给我,不一会,菜
起的差不多了,她爬了上来,梯子上经过雪和窖里的泥,变得很滑,她一个不小
心就往里掉,我手快把她拉住了,「小心」说着又跪到地上,另一只手去抱她,
还好她另一只脚踩到了梯子上,没滑下去,可是裤子上被石头划了个口子,腿好
像也崴了,我使劲把她掺上来,脚疼站不住,她坐在了地上。她叫我把菜先拿屋
去,然后过来扶她进屋。
从后院扶她到前院,一路上抱的紧紧的,只是军大衣很厚,没什么感觉。
她家屋里烧的很暖,到了屋里,扶她坐到炕上,她把大衣脱掉,我说:「还
行么,用不用买点药抹抹?」
「没事,就是崴脚了。」说着脱下划开了的外裤,「哎呀,绒裤也开口了。」
原来她里面没穿棉裤,连毛裤都没穿,只穿了一条厚一点的绒裤,这绒裤把屁股
和腿裹得紧紧的,很有型,她的确瘦了,这半年一定发生了什么,她想把绒裤也
脱掉,却因为脚疼站不起来,手撑着炕沿往里坐,然后就躺下双腿抬起来,把屁
股撅起来退裤子,劲使大了,里面的线裤也跟着退了一半,大红色内裤露出来,
连屁股也露出了一点,我就站在她面前,有点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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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今年是凤姨本命年啊。」看到爱凤的红内裤,我竟然顺口就问了出来,
这一张口,觉得说错了话,谁知爱凤却没责怪,只是害羞了一下,赶紧提上裤子,
说到:「啊,是啊,都37(虚岁)了。」
我又问到:「脚能行嘛,要不我留下来帮你弄菜吧。」
「没事,不用弄,我起出来,这几天吃的,今天不用收拾。」她笑着回答我。
「那你这还咋下地去店里呀?」我又关切的问。
「店都关了,不干了……」说到这,她似乎有些哽咽。
「啊?……咋的了,咋不干了?」
「没……没啥事,予杰她爸不想开了。」她回答着,心不在焉,眼圈有点红。
「哦,那我……」还没说完,她又说:「小晨,你回去吧,我没事了,辛苦
你了哈,我一会儿擦点药水就行了。」
既然赶我走,那我还留这干嘛……
晚上老妈回来,我问了老妈,才知道爱凤和虎子的事是这样的,虎子有一天
帮爱凤送货,有点晚了,爱凤还等在店里等他回来算钱,谁知,虎子去支书马建
国家去送米,被马建国留下来喝酒,吃了饭菜回店里交差,那时候虎子没有手机,
爱凤一直等到他回店里,看他喝了酒不早点回来算账,就说了他几句,谁知这梁
虎子竟然喝了点酒脾气大了起来,平时虽然嘴上脏话连篇但是为人还挺厚道的虎
子,竟伸手打了爱凤一个嘴巴,爱凤被打之后竟然怕了,毕竟从来没人打过她,
她老公在外,一个人在家。她软了之后竟成了个小女人的样子,可能当时虎子觉
得有打了自己老婆的感觉,借着酒劲竟然把爱凤上了。这其实算是强奸,可是我
猜当时爱凤是没敢出声反抗的,所以虎子轻松得手之后跑了。被干了的爱凤没有
声张,本来自己在乡里就有点闲言碎语,这事传出去,在乡里还怎么混。于是第
二天就把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