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与诸位情同手足,我与内子同诸位自然也是一家人。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望各位叔伯先看我喜结良缘,再与我夫妻二人共享这盛世繁华。”
待好不容易送走了这群老将,兔子跟着他出府的路上还在咂0,“七哥,怕是这事没这么简单,涉及权势,他们哪里会这么甘心就好好和西海相融?”
七少爷转着扇子把儿跨出门槛儿,“不简单是肯定的,先安抚一阵儿,等我和你嫂子办完婚事再说。这一阵天大的事儿也都得给我安安生生的,以后怎么作闹就怎么梳理镇压,现在谁敢坏了我的大事休怪我翻脸。”
说着上车吩咐司机,“老张,去通富路那家婚服庄子。”
这边白七刚带着兔子出门,念念就收到了信儿,回到竹叶青书房禀告,今日会议料想不顺,她也不是不知道。
这件事总归是要有个说法,她作为白家的媳妇,白泽不在的时候当家无可厚非,但是白泽一旦回来,这权势总是让她两难。
即便此刻白泽不同她心生不满,时日一长,谁又说得准呢?
她摆了摆手,示意知晓了,又叫了陈喻书来,将西海的公务吩咐了一遍。
言罢他似乎有些犹豫,站在书房里有话要说似的,竹叶青放下公文,“怎么了?”
他默叹一口气,到底还是问,“如今青帅都嫁给了白家,为何还总是做好了随时回西海的准备?如果白泽对你不好……那你!”
“不是,”她打断追随自己出生入si的副官,笑着摇摇头,“与他无关,他做得很好了,是我的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
她也无声叹口气,方笑道,“不信人,是我的问题。”
陈喻书不能接受,“不能令你信任,还不就是他的问题?!”
“喻书……华京不是他白泽一个人的,他做得再好,我也要防着些,防着旁人容不下我。”
鬓边步摇颜se明yan,她笑着g完最后一笔公文,放下笔又道,“况且,谁说了我要回西海?”
陈喻书不明白,她便解释道,“西海是我的西海,五爷留下的江山,守不好我没脸下去见他,必要的时候我定会回去,回头我和白泽都会搬到离两边都近的府邸去。任华京这些老人如何闹,也能眼不见心不烦了。”
他张了张口,想问问自己又该如何,到了却还是沉默。
“是……青帅就要嫁人了,同从前自然不一样。”
竹卿定定看他片刻,笑起来,“对西海,对你们,无论何时,我都是一样的。”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竹卿却只是摆摆手。
是夜七少爷回府带了一张图纸,欢天喜地饭都顾不上吃,就闯进她书房去献宝,“如何?这可是最好的婚服庄子画的嫁衣样子,我瞧着绝对是衬你的,但又怕你不喜欢,赶紧同你敲定了让绣娘开始动工。”
她看着是不错,只是是一套西式的婚纱礼服。
竹卿垂下眼,想了会儿,还是道,“我不骗你,我是很喜欢,西洋的婚服我听说过,繁复华丽,颜se也和咱们用的不一样。只是婚事在华京举办,我怕……”
他会意,“怕老头子们接受不了?”
她没说话,白泽沉默了一下,刚要开口,竹卿又道,“凤冠霞帔,多少年来都是新妇的梦想,白泽,我也喜欢的。”
他低头看着那张婚纱不说话,竹卿便笑了笑,去拉他的手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也知道,今天他们的态度。再ga0些出格的事,无异于给咱们自己添堵。”
他一张脸还是又冷又臭,竹卿觉得这人犯起小孩脾气好笑得很,便凑身过去,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这样漂亮的嫁衣,你就不怕我穿了惹人遐想?嗯?”
他总算有了反应,心理和生理都有,她感觉到,一手向下探,又是点又是搓r0u,惹得他微微张开了好看的薄唇,偏过头受蛊惑一样,用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眸看她。
她乘胜追击,眸光低垂,和他胶着在一起,轻声引诱道,“做出来,我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他禁不住朝她红唇去凑,脑子里算盘打得飞快,哑着嗓子哼了一声,“那我让他们……少用点布料。”
竹卿一笑,被他拉着往书桌旁的茶案上偏倒。
“窗子还开着……”
她推他一把,推不动,只能听见他一边褪她的玻璃丝袜和内k一边嘱咐,“那你小声些,别把守卫叫进来。”
话音刚落下,她两条腿就被分开,他温热的唇舌贴上huax,濡sh的小蛇一路探索花园,然后往里钻。
莽撞又有节奏感,再滑出来,去花蕊上流连。
采蜜的蜂一样,辛劳不知疲倦。
她的手没有东西可抓住借力,他便伸出手给她牢牢握住,还给她向上的力气。
借给她力气,完成颤抖又隐忍的欢愉。
终于在喘息中到达ga0cha0后,他的吻又在她腿侧流连,竹卿被他柔软的短发刮得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