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槐拎着果脯走在回洞府的路上,思维又忍不住开始发散。
可求饶哪能唤醒作恶者的良心只会叫“谭恒殊”变本加厉愈发的想要操弄欺负他。
乔槐站在雨中才想起“谭恒殊”说的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这事早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乔槐提着手中的果脯,闻着空中雨水的气息,他深吸了两口气感受着空气中的水汽浸润全身,他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些,帮助他理顺心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烦乱。
母亲温柔中带着笑意的面庞消失,乔槐回过神来已然不自觉地蹲下面碧绿河流水面被急促的雨滴打的波浪溅起水花翻滚。
一时间讲不清这是什么情绪,有一瞬间,他甚至真的认为自己是否真的喜新厌旧得到又不珍惜。
“谭恒殊”有停止的苗头,他又以为要结束了未料到接下来乔槐被一把按在了床边,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外头乌发垂落扑洒在地面,像是墨汁盘被哪个调皮的小孩子打翻了浓稠的墨蔓延而下。
“谭恒殊”只报着一件凌乱的薄衫几乎是全身发软地倚靠在了床边,他眼圈发红面色发白,像是被人遗弃了的小狗。
法力无边的神明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向床下爬去,他的脚软了,眼睛有蓄着的泪。
他不是没有想过昨日一切不过大梦一场,又是他极度想念下的幻象,可他身上的吻痕又告诉他,这不是他的幻想,乔槐切切实实的存在又昨晚与他欢爱,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他的珍宝逃走了。
乔槐排斥这个问题,逃似的出了洞府,他打算去给“谭恒殊”买他平日吃的果脯。
“谭恒殊”猛然睁开眼睛,惊慌无措的暗下四周,他几乎要以为昨天只是他做的是一场梦。
他有些愣怔的盯着从伞上滑落的雨滴和落在脚面又滑落进土地,听打在伞面上的水滴声,从伞檐坠落的水滴像是水晶珠串,他忍不住伸手去出戳破那一个个饱满坠落的雨团。
乔槐蹲着手中拎着国服油纸伞面鼓起,像一颗黄色的小蘑菇。
“谭恒殊”垂着头,凌乱的发掩住了他的俊俏的面庞,只露出一个白皙的下巴,他突然发了狂似的仰着头笑了起来,发丝垂落划过脸颊,露出了那张被癫狂笑容扭曲了的面容,泪水无声的坠进了发间。
早间起来“谭恒殊”睡得沉,乔槐将它拔开,脑子都还是迷茫的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与“谭恒殊”已经成为了道侣,他吓得急急穿了衣服穿外走,又想要去给谭恒殊取珍奇灵植。
宝贝跑了也没关系的,他会把他的宝贝抓回来的……
他是想起了什么吗……
乔槐有些惊恐地抱住了“谭恒殊”,忍不住求饶到:“啊…嗯…啊我受不了,啊!别…别这样…啊…我怕…啊…”
他犹豫了一会儿,下意识的对回到床上有些抗拒,可上面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活在这世上最爱的人,他盯着“谭恒殊”那张美丽的面庞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心绪复杂。
乔槐的心里像是有一团毛线重重压着死死捂着,叫他喘不上来气,分明如今他最渴望的心愿已然完成了,谭恒殊愿意跟他好好的过日子,他的付出一切都得到了回报,可他心中还是觉得低落,沉郁。
可没多久,乔槐已无暇顾及这些,“谭恒殊”一夜间手段百出,乔槐被玩弄的神智尽失。
乔槐胸部被拉扯着可上身却是要向床下掉落而去,没了两根肋骨的,他又支撑不了多久,身体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垂落曲度,为着不让那对胸乳受苦,主要不想不叫那苦痛传在他自己身上,他只能尽力将胸脯像上送去,送进“谭恒殊”的手里,一对长腿盘在“谭恒殊”劲瘦的腰间,还要受着无节制的操弄。
“谭恒殊”无限的攥紧手下的被子,在松手时那轻薄的被子已被他碾成了飞灰,风一吹便消散。
“谭恒殊”心口堵着的那口气缓
“谭恒殊”这一觉睡得极沉,他迷糊的翻身起来,手摸向身侧却是一片冰凉,几乎瞬间就吓醒了。
“谭恒殊”轻易就找到了乔槐,是个根本用不着传送的距离就在洞府不远处的河流边。
他是用不着打伞的,这或许是一种缅怀一种习惯,鲜活的母亲将自制的小油伞塞进在外顽皮湿透了的他手里,柔软的布衾擦拭着凌乱的发包裹住他寒冷的身躯,温柔中带着笑的声音响在耳边:“我的小铃兰花下雨了去玩要带雨伞啊!”
乔槐苦不堪言,模糊的脑子想着此事怎么会变成如此,难道不应该是他上“谭恒殊”吗?怎么他会被操弄得如此之惨。
不不不….不!不不!!
“谭恒殊”更是,在床上压根不理他,身下粗了一圈证明自己并不是个聋子,他像一只疯狗,只轻轻舔了舔自己的猎物,身体跨乔槐这身上剩下顶着那小屄手上便狠狠的扯着那对酥胸。
雨滴从天空落下,淅淅沥沥连春雨一片,坠成细腻的珠串,空中飘着氤氲的雾气,瘦削挺拔的青年穿着黑色的麻衣撑着微黄的油伞行走在泥泞的山间,脚步抬起间带起泥水一片却又不沾一尘不浸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