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仿佛跟外公在同一频率,听着他的呼吸沉重,感受颤动,似有所得,亦无所得,似同床梦,亦危地眠。
当我沉醉在跟阿公同步按压自己的下体之时,忽然听到阿公低吟一声:“嗯……”
我吓得赶紧停下手,盖住鸡鸡不动。
只听到外公呼吸十分急促,隐约听到一点点声音,似是液体打在某种东西之上,我赶忙卷曲身子,把硬鸡巴藏在两腿之间夹着,怕外公看出。
黑暗中我听觉放大,听到外公抽出床边卷纸拔断,然后擦拭,又听到他起床,然后是报纸的声音,他不知道我早已醒来,轻手轻脚的用报纸不知道包起什么,我直觉觉得是辉叔白天送的那包。
然后感觉到外公打开了窗子,夜风把房间那股突然出现的精液味道吹散了,也让我出汗的脖子有了点凉意,我感到外公又躺回床上,他摸了摸我的脖子,用我的小毛巾擦了擦,我心里一暖。
阿公也许每晚都是如此帮我擦汗吧。
忍不住翻身,抱住外公的手臂,他手臂也出了汗,凉凉湿湿的,可是肌肉有点紧绷,十分好摸。
“阿仔?”外公轻声地问。
我充耳不闻,装作睡着。
他轻轻地摸了摸我额头,指尖还残留着一点腥味。
水库
吃过早饭,阿森摸着肚子在打嗝,搓着搓着便撩开背心下摆,露出粗腰和腹部的毛,黑黑的连成一片,隐没于内裤边缘,我瞧得目不转睛,他发现了便说:“傻阿仔!成佛入定了?”
我回嘴道:“你个肚比你老婆的还大,你是不是也怀孕了?”
他扯开半边背心,缩缩肚子,说道:“这是腹肌!只是我吃饱了,你这…”只见他多毛腹部之中真的隐约有几块腹肌,只是不像魏老师的那么健美明显。
他怕我外公听到他说脏话,做了个嘴型轻声说:“你这个小傻嗨!”
过了一阵,他出去从车上拿了些日用品和蔬菜进屋,阿公说:“你咁客气做甚?”
阿森说道:“我阿爸在你屋吃吃喝喝,我老婆要我带来的,雄叔你别要我带返去,她要骂嗨死我!”
他还拿了一本东西给外公,说:“阿爸的相簿,有时候他中意看。”
我好奇过去拿了,打开看,第一页就是一张三人照,三人都穿上较为新的衣服。
外公在最左边,拿着一本《xxx宣言》,穿着一身青色军服和解放鞋,笑得帅气开怀。
中间是徐林,浓眉大眼的,特别高大,宽肩粗腰,胡子拉碴,几乎就跟阿森一模一样,虽然是新衣服,可是他衣服没扣好,被大风吹得敞开,露出里面红色背心,写着“人民”二字,背上背着假猎枪,脚下的鞋应该是没有洗过,泥渍斑斑,虽然头发跟阿森一样鸡窝状,可他拿着个奖状,意气风发。
最右边应该是徐剑锋,高鼻梁,戴着个眼镜,衣服最为新,也比其他二人干净,头发梳得整齐,衣兜里插着钢笔,有种文青知识分子的味道。
这张照片跟我拿到的那张很不一样,三人年岁似乎要大上一些,我便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外公抚摸着塑封保存过的照片,仿似回忆都再次被勾起,他说道:“那年贯彻落实革命大种精神,大只林家丰收,拿了个奖状,我们仨就一起影相了。”
我见外公似喜似忧,眉头一皱,悲欢聚散一瞬间,照片里的青年人就一个老人痴呆,另外一个已然是我的外公,还有一人听说是瘸子,从不出户。
我想问问从未谋面的徐剑锋的事,却一时也问不出口。
坐在阿森的小三轮车后面,有点摇摇晃晃,看着路像是沿着流溪河的方向,偶尔听到溪水之声,阿森哼着小曲,我隐隐听出是beyond的《大地》。
“回望昨日在异乡那门前
唏嘘的感慨一年年
但日落日出永没变迁
这刻在望着父亲笑容时
竟不知不觉的无言
让日落暮色渗满泪眼”
我忍不住跟着唱起来,阿森回头笑道:“傻阿仔唱歌有待锻炼,再给我唱个《光辉岁月》?”
我说道:“阿贵哥唱歌才好听。”
阿森鄙夷地说道:“阿贵系个低能儿,弱智仔,如果不是他大伯是村长,他怎么能去卫生所工作。”
我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
阿森说:“批文都出了,卫生所要加建,建成医院,也要开路做高速公路,村长可是出了大钱的,到时候聘请一批外面的工人,我也要去帮忙。不然徐耀医生怎么会收一个弱智仔做徒弟?”
我倒是觉得阿贵哥虽然像小孩,可是十分耿直可爱,说道:“他不是弱智,是滴水观音让他生过病。”
阿森不置可否,又哼起小曲,我禁不住思考,徐耀医生原来被村长拿钱收买了,难怪他宿舍豪华,有皮沙发,特别洋气。
阿森对路熟悉,车开得飞快,还好我扶得稳,没有被甩飞,没想到他拐弯时候有一人一狗突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