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学着那个白素贞和小青的样子,手指乱伸,嘴里配出法术音效。
我看到极晚,也不知是谁把我抱到床上。
夜深梦里,我梦到自己被一条大蛇缠着,倒也不太恐怖,我摸上去,蛇变成一个裸体男子,面目模糊,似是外公黑叔,似是厚叔辉叔,又似是黑哥阿森,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毛发,下体却奇大无比,我忍不住紧抱着他,想猥亵淫乱,可是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不得其法。这时那男子的阳具犹如蛇一般反向把我绕住,他似外公般壮硕阳刚让我无法逃脱,我伸手出去他又用黑叔般的黑胸黑乳去抵我掌心,我腿想蠕动他的双腿又如阿森的双塔般的粗腿把我夹住,我抬头他便吻我唇上,那种触感仿佛是黑哥的唇上的绒毛,极尽缠绵诱惑。
我想看清他的脸,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巨型的阳具,喷了我一身的白液,如云如雾,自己是本来那个少年郎还是一团裸身蛇男,早已难以分辨。
早上起来竟然已日上三竿,阿森外公早去祖屋干活了。阿森媳妇在天台晒白菜干和咸鱼,我则在一楼吃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反正都是昨晚吃不完的剩菜。
吃过后本想继续看《新白娘子传奇》,不知为何,还是去了后面的房间,好奇想看看徐林还会不会把我认成外公。
一走进去,只见徐林还是坐在床上,还是看着那张报纸,仿佛从没看过一般。
“林伯伯?”我轻声呼叫,走到他面前。
“阿雄。听讲北方洪水发了!”徐林一脸认真,又把我当成外公了。
我看了一看,是九八年七月的特大洪灾新闻,我身边每个人都捐了款,不知道那个抱着白杨树的女孩后来生活怎么样了。
徐林床边桌子有吃得干净的铁饭盒,喝光的水杯,几套随时能让他换的衣裤。
“我给你倒点水吧?”
“不饮了,我想痾尿。”
我怕他像昨天那样直接尿裤子,连忙说:“别别别,你先等阵!”
看见床边有个痰盂,我连忙一把想扯下他的裤子,可是徐林不站起来也不配合,只懂坐在床上不动。
“不要痾尿哦!”我边说边双手配合着,一点一点把他的裤子往下啦,露出毛茸茸的大粗腿,那根小儿手臂般的巨屌更是因为涨尿而微微膨胀,显得更加吓人。
我拿起痰盂凑近,他也只懂呆呆看我,我只好拿起他的巨物向着痰盂,仿佛拿着一条暖暖软软的大蛇,我的手掌根本握不住整个圆周,数条青筋纵横交错,完全不同于外公或者黑叔的。
“你尿吧尿吧。”
我一提示他,就感觉手中本来像软管的巨鸟被某种东西充盈起来,温度和质感立刻就不一样了,尿液输送的感觉又猛又烈,一股水柱从他马眼喷射,撞得金属痰盂回音荡荡,咚咚作响。
那种冲劲和前所未有的触感,让我心里一颤,又是觉得爱不释手又羡慕,真盼自己的也能这么大,又想想觉得不可能,自己的鸡巴形状倒是有点像是外公的那样。
“你的啫啫怎么这么大?”我忍不住自问自答,觉着徐林这么糊涂也不会回答我。
“阿雄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打断剑锋的腿?”徐林一尿完,马上又把我当成外公。
“我也不知,我也想知道,我阿公又不是那种会乱打人的人。”我撅起嘴,觉得有点不开心,感觉村子里面好多人都口耳相传,把外公塑造成打人狂。
我想起来的那天在加油站,看见外公尿尿完滴了一阵子尿,便想着徐林也老了,应该也会那样,便拿着他的巨屌,学着外公那样的,上下撸,从根部轻微往前用力,想把徐林尿道里面的剩尿挤出来。
前后挤了几次,只有一两滴出来,我以为是自己不够用力,又整只手掌握住他的巨屌,更加用力的前后滚动,我突然发现这个屌除了巨型以外,有一点更是不一样,就是没有外面那层包皮包住龟头,我见过的其他,软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皮包住。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手上的感觉骤然突变,我快抓不住了,巨屌快速抬头,整个在阴毛丛中连根拔起,巨龙苏醒一般,变成一条往斜上方角度的水管。
我顿悟了!原来这样上下去挤压,能让男人立刻硬起来,我立刻加快速度,也不管徐林龟头滴出的一点尿,就从龟头到根部这样来回去快速挤压!好像找到最好玩的玩具一样,毫不犹豫的挤个痛快。
徐林仿佛也感觉到不一样,他本能的把自己的下半身向上顶,配合着我的节奏,微突的肚子上的毛随着节奏颤动,每一次到根部,那密集的阴毛都把我的手吞噬,柔柔软软的,仿佛触到某种动物的毛发,他粗壮的大鸡终于完全挺拔,不再垂头丧气,爆发出多年来从没有过的力量一般,抬头见青天。
我问徐林:“林伯伯,挤尿舒服吗?”
“舒服。”他还是直直地回答,不过声音的感觉不再糊涂痴呆,仿佛安装上了灵魂,散发出生机,有所动情。
我觉得自己的鸡鸡也欲发胀,瘙痒难耐,便也伸手进去自己裤子里面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