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刚好辉叔也回头看。
他又带着审视意味的眼光看了看我,他朝我做了个口型,我看不懂,心里有点发怵,便回头继续走了。
一路上大富惴惴不安,总想解释自己没有犯错,可是魏老师却充耳不闻,最后只问一句:“你是不是说过徐玄妈妈的事?”
大富一时吃瘪,也自知理亏,魏老师拍拍他的肩:“你想想,如果是你妈妈消失了,别人这样说,你会怎么样?《论语》之前你是背过的,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你有理解过吗?”
大富低下头,说道:“我再也不提便是了,给他道个歉。”
魏老师笑了笑,说:“等下我们就不进去了,你自己进去。”
大富惊讶地抬起头,魏老师一本正经地说:“我们没空,要去打篮球。”
我心里清楚,这是魏老师给大富一点尊严,让他去给黑哥道歉的时候,没有任何外人在场,他把学生也当成跟自己是平等的需要尊严的人,不会居高临下高人一等。
魏老师的做法让我崇拜,只是不用多久,这点崇拜就烟消云散,被挥霍无度的情欲所占据。
?夹子
万般妙音不如自我忏悔,大富独自走进卫生所找黑哥道歉。
和大富分别后,魏老师带了我进去学校,除了篮球场,还有沙池和田径场地,都是新修的。
“附近几个村子的小孩都是来这里念书,本来今年我父母就要我回去城里,弄个编制,可是这边师资紧缺,我太不舍得,又……哈,又要再拖一年了。”魏老师对我说道。
我感觉他真的是喜欢这里,便问:“魏老师那么喜欢这里?”
“这里无拘无束,我在军人家庭长大,父母都管得严格,算是我一点点的抗争吧。”他苦笑一下。
“我爸妈也是!不会管我意见的。我懂你。”我立刻附和他。
我?兄弟
心絮纷纷骨尽消,淫欲不容言语妙。
前一天魏老师裸身在我手底射精冲击太大,我回去阿森家没吃多少晚饭,便早早睡去。
外公以为我身子不太舒服,我睡觉后不时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掌心探我额头,担心我食欲不振精神萎靡是因为发烧了。
睡得实在是不好,辗转反侧,梦里总有各种男体跟我痴缠,一时是黑叔的大龟头,当触摸到的时候,却变成魏老师的白玉棒,上面的鞋带还捆住我的双手,幻化成蛇状顺势而上,要勒住我的脖子,难受至极。
梦中惊醒,天已经微亮,我爬起来,身体滚烫得很,感受到床边吹来的微风,几点星光在地平线深处,隐隐约约要漫入西方的长夜。
光景不待?,须叟发成丝。
眼睛适应了昏暗,外公发尾的白发看得清清楚楚,我迷茫又困惑,是否外公也有像魏老师那样的状态,实在难以想象。
外公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正直又可靠,严肃又贴心,可是从未在我面前露出过任何深层的欲望,他也有吗?我能知道吗?
我把头贴在外公赤裸冰凉的背上,手环抱着他的腰,终究不敢再往下摸,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候,口干舌燥,额头有一丝丝的凉意,我睁开眼来,看见外公就坐在床边伸懒腰,我开口道:“阿公…几点了?”
声音沙哑,吓了我自己一跳,喉咙还有一股尖锐的痛感,外公睁开眼睛,双眉紧皱,不怒自威。
“阿仔发烧了,昨天做甚?”
“我……我去学校打篮球了……”我心里一虚,有点害怕。
外公把我额头的湿毛巾拿起,给我喂了两口水润嗓子,我坐起来后才发现自己骨头又酸又累,忍不住说:“阿公,我骨头好痛哦。”
外公一言不发,把一支水银温度计夹在我的腋下,我隐隐约约感到外公怒气,不敢吱声,怕他再细问昨天的事。
两人沉默,外公出出进进,拿了一碗皮蛋瘦肉粥,两个奶黄包,他慢慢喂我吃粥,我觉得粥淡而无味,舌头苦涩,也不敢作声,一口一口慢慢吃下。多看了两眼外公,发觉他眼底有一层黑眼圈,甚是憔悴,只怕是为了照顾我,也没有睡好,我有点愧疚,说道:“以后日头太大,我便阴凉处躲着,不会再晒太阳了。”
他也不说话,给我撕开奶黄包,我吃了半个,觉得吃不下,摇摇头,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烫,难受极了。
外公见我实在萎靡不振,心软了下来,摸摸我的脸,说道:“以后别玩太凶,多喝水,你像是中暑了。”
我呆呆地点点头,任由他抽出我腋下的体温计,好奇心催促,我也凑上去看上面那条极细的红线。
“三十…三十九度,不行了,要去卫生所看看了。”外公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似乎很担心我。
我有点害怕要打针,可是浑身在发疼也让我知道自己不太妙,只好乖乖点头示意。
换上衣服后,外公蹲下帮我穿袜子,突然一股痛感在脚底传来,我轻呼一声,我抬起脚板一看,前两天黑哥带我去溪边时被石头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