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问还能做吗。
一个人，没成年，无依无靠，又拖着具畸形的身体，要在上城这样的大城市谋生简直异想天开。
“要不要上来睡。”
和上的眼泪不同，这次似乎含着气恼，自责……甚至于无措的意味。
“进来，像你刚才做得那样。”
“……”
但阿季的眼神，他掐着我的手，下面搏动的鸡巴，全都告诉了我答案。
我躲着被子下抖了下。
短暂的冰冷气流后，是逼仄空间内多一个人的温度持续升温。好热，好热，刚才下腹腾起的熟悉的热度又再次涌了上来，甚至更猛，更汹涌。
阿季愣住，昏暗的屋子陷入诡异的沉默。
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像生活中阳光下的老鼠，有段时间餐厅的点单客人是我唯一的交流对象。
但此时那些过往像高叠起的积木，叠到一定高度，不用触碰，只是风吹便会摇摇欲坠地整个晃动起来。
黑暗中，我拉开被子。
埋在穴里的鸡巴顿时跳动两下。
阿季又哭了。
“你不想也，也没关系。”一瞬间害羞的人反倒成了我。
我的指尖触到了一片粘腻。
原来刚才他娘的没有全进去啊。
熟悉的充盈感出现。
心跳如擂，喘息几近压抑不住。
你那哪是痛。
可痛苦不仅仅只有物质，精神上的空缺也日渐让我崩溃。
见我没有回应，他竟然揽着腰将我向上提了几分，接着那道温热更明显了，我后背应该抵上了他的胸膛。
“你，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我要睡了，晚安。”我翻过身，背对阿季不再看他，片刻后持续的安静中我干脆把头也蒙进被子里。
但在这个拙劣的吻下，抵在我肚子上的那根竟然溢出滴精水，顺着我的皮肤下滑，埋入还在隐隐作痛，但又泛起痒虚感的女穴。
“哥。”
我被他的反应取悦，酥痒感更加绵密地翻涌袭来。
我低呼，因为突然搭上腰间的手臂。
黑暗会放大除视觉的一切感官。比如气流的涌动，比如耳边的窸窸窣窣，再比如，头发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地被蹭过。
但一段时间后，我发觉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街角烂菜叶的苦，过期面包的酸，天桥下的酷热与巨寒我全都知道，全都切身体验过。
但我不愿回去，那里是生不如死，于是就这样叫着牙，我在上城，竟然也苟活了5年。
我抵触自己的畸形的身体，下意识的抗拒。
成年后我找到的法的乱弄。
这五年我对上城最大的感触是，果然繁华，也果然冷酷。
蛆虫般的生活，烂透，也糟糕透。
“啊。”
身前人的呼吸顿时放重。
我没怎么自慰过，对这种事情算的上是一窍不通。
“你……”
……湿了。
我浑身一僵。
我躺下，用方才被傻子捏出一圈红印的手去摸那根，将他重新抵上肉缝。
我过得浑浑噩噩，吃了上顿就没下顿，那晚离开前的雄心壮志被名为现实的冷水浇透完全。
我拧了拧眉。
“怎么办，下面好像又开始痛了。”
“……我睡不着。”
说不清这是今晚的法，混乱一通。
因为阿季。
阿季随便说点什么都好，可偏偏他沉默了。梦境清醒后的余韵，方才念头下闪过的胆大淫荒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呼啸袭来。
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意味着什么，那瞬间我脑子全然空白，浑身血液快速调动起来，心脏在旷荡的躯干里横冲直撞，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阿季忽然坐起身，月光让屋子里不至于完全陷入黑暗，我咽了下口水，看着眼前的黑影，还是不敢回答。
逃离了那里独身一人来到繁华的上城。
我叹气，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
阴茎下面，原本应该是睾丸的地方平白无故多出一道不该有的细缝，那是我人生中绝大多数不幸的来源，是我被叫做异类，活在街坊邻居鄙夷目光的源头。
被子里窜出股淡淡的甜腥气，是那里的味道。
这个羞人的事实只是想到便会让我脸红心跳，连痛呼吸都不知道如何继续了，我咬着被角，努力克制。
“哥。”阿季咽了咽嗓，他的下巴有一滴汗水，随着他挺动的动作滴落在我的小腹上。
“哥，头闷到被子里睡着了会很难受。”
“……”
“一闭眼就是昨晚看到的……哥的……”
我抬起被分到两旁的腿，欲求不满的淫蛇缠上阿季精壮的侧腰，用大腿轻蹭。